裁的身份可是隐藏了将近十年。但没想到关少钦会这么激动,直接把他拉到酒店的情侣套房里,在他的西装裤上开了个洞,然后就这么进去了。
关少钦从背后咬着纪然的耳垂说:“刚才在市长办公室里看见你,就想这么干你了!”
除了结婚那天,关少钦从没见过纪然穿西装,尤其是总裁款的。当他起身向市长报告他的方案时, 他一派冷静自若,眉梢嘴角透着疏离与洞悉一切的睿智。举手投足端庄雅致,运筹帷幄的自信不经意流露, 令人威慑且膜拜。
但关少钦知道,那身西装的皮下,是一具怎样柔韧细腻的身躯,那张在别人面前疏离傲气的脸, 在他面前是怎样的娇羞和色气……
“死变态!啊哈!撒手!”纪然破口大骂,“你、不是个人, 我、我刚出月子啊……”
清醒状态下,这可是他初次体验关少钦真枪实弹的上垒,能不能别这么残暴?好不容易从当年魏枫的音影里挣脱出来,他幻想了很久与关少钦的第一次, 无不美妙绝伦香艳四溢,好多次从梦里醒来都脸红不已。可是现实真的太残酷了,关少钦就像头发情的狮子,压在他身上凶残地咬着他的后颈, 凶器深入他体nei……虽然确实感觉也挺刺激的,可他还是想要温情一点。
关少钦喘着气说:“小骗子!”小时候骗他动心,长大了骗他喜欢女的,还隐瞒身份,“说,你跟易晴雯当年怎么回事?”
纪然两手揪着被单,被顶的上气不接下气,“她被、被人欺负,我、只是、好心帮帮她嗯呃……”
“帮?帮就帮成了女友?”
“那、那种情况下只能承认啊,要不然呃啊……要不然她只会被欺负的更惨。你、你根本不知道女生之间互相排挤有多、多可怕。啊啊……你他妈唔嗯……”
第一次完事,纪然抖着腿儿瞥见他西装上那一大片液体,脸都绿了:“我这套定制西装六十多万啊!”
关少钦不以为意,动手去撕他衬衣:“反正你胖了也穿不下,一会儿我让管家联系法国那边的成衣店另外再给你做。”他麻利地把纪然脱光,抱上床,“第二次,说说你怎么当上未澜置业的老总的。”
纪然怒了:“啊?我、我才刚出月子!”
关少钦出国后,纪然有很长一段时间感到异常空虚,好像失去了什么睛神依托,成天浑浑噩噩。简言之他们约他出去玩,他也没了兴致,突然觉得跟他们在一起没什么话可说了。
易晴雯偶然看到他珍藏的那张与幼年关少钦合影的照片,指着女装的小关少钦说:“你一直心心念念的人就是这个女孩?”
易晴雯不知道关少钦年少被母亲当成女孩养的事,所以也不知道这女孩就是关少钦。
纪然要死不活地把照片翻来覆去地看,看着看着,眼泪就来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而哭,是因为小时候喜欢的那个女孩子变成了男生,还是因为关少钦狠心出国连个电话都不给他打。他想不明白,只知道自己很难受,难受到想把胸口掏穿。
易晴雯对他说:“如果觉得空虚,就找点事做吧。”
易晴雯的父亲倒台之际,众人落井下石,但也有个别真挚友人,这个人就是未澜置业的老总。因着易父的关系,他从小包工头做到创办自己的公司。这个人实诚,受人点滴之恩都一一记在心里。
易晴雯那时生活窘迫,母亲在家做主妇大半辈子毫无赚钱能力,这位老总便找到易晴雯,说要资助她完成大学梦。易晴雯也是不愿白白受人恩惠,便提出寒暑假去他公司无偿替他工作。结果去了之后发现这个人对经营公司一窍不通,整个公司都快被乱七八糟的人蛀空了,手底下的办事员也不得力,工程接二连三的出事。
易晴雯感到不可思议,也更为感动,这人自保都困难,还能想到资助她,也真是个地地道道的好人。易晴雯待了一个暑假,全力以赴,稍微将公司nei部调整得有了些头绪,之后便产生了一个念头。这个念头她一个人是做不成的,所以拉上纪然。
纪然想,反正闲着也闲着,就跟着易晴雯做吧。谁知道,做着做着,就入了迷。他不再漫无目的的去想关少钦的事,不再总是一个人躲起来抹眼泪。他把所有的睛力都放在公司发展上,不仅把公司nei部修整得井井有条,还对市场和政府动向特别有嗅觉。总之,在他大学毕业前夕,他跟易晴雯两人合力,竟真的没有让这家公司倒闭。
易晴雯等到纪然毕业后,两人合伙买下了未澜置业。纪然钱多,自己炒股赚了些,干爹干妈多年来给他的压岁钱也有很大一笔,妈妈那头存款也不少,自己再找简言之他们拉一些,数额足够买下这家半死不活的公司百分之七十的股份。
汗水沿着关少钦的脸滑到下巴,滴落在纪然的锁骨上,“那为什么不待在舞阳,要一直在益阳这边当个老师?”心里其实已经明白,若不是因为他,还能是为什么?可他就是想听纪然亲口说。他要让这张硬嘴坦白说出来。
纪然捂着嘴,不让自己申银出来,眼角都红了,带着水花。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