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他眼里的池水颜色开始发浑变深,“我可以舔吗?”
蒋少琰这几天做得一看到他眼眸发暗就腿软,偏过头说:“别问我,想做就做。”
汪哲闻言便把头埋了下去,凑近一处乳尖,细细亲吻四周,紧接着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硬挺的乳尖立刻泛起了水光。
“好可爱……”他喃喃道,目不转睛地盯着看。
“哪里可爱了,靠。”
蒋少琰有点后悔答应他,可汪哲已经停不下来了,又舔了几下后,就张嘴把整个含了进去,用舌头卷住边吸边舔,时不时发出啧啧水声,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似的。
蒋少琰咬唇止住自己快溢出口的声音,只觉得胸前被舔得又涨又肿,愈发腿软,只能撑着汪哲扣在腰间的手臂才不至于滑下去。
当汪哲终于起身,满意地看着变得深红肿大的乳尖时,蒋少琰后面都已经泛滥了,干脆解开裤子脱了下来,毫不掩饰自己湿了的nei裤。
“哥……你要负责啊。”
他明知道自己的信息素对汪哲来说已是最猛烈的催|情剂,偏偏还要火上浇油。
汪哲喉结一滚,眼眸暗不见底情朝汹涌,托着蒋少琰的屁股一把将他抱起来,大步走入客厅,轻放到沙发上,自己则半蹲在地上,一只手勾着湿了的nei裤准备扯下来,另一只手正在急切地解自己的裤带。
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汪哲从衣服兜里掏出来看了一眼,干脆地挂掉电话扔到茶几上:“我哥。”
可没几秒贺彦又打了过来。
“你接一下吧,或许有什么要紧事。”蒋少琰虽然这会儿也憋得难受,但还算能忍住。
汪哲听他这么说,只好暂且停下了动作,坐在地上接起电话,顺便开了免提:“喂,哥,什么事?”
“喂,阿哲啊,你跟弟媳应该没事了吧?过两天就新年了,有什么打算吗?”
“再说吧,我现在没——嘶!”他猛地倒吸一口气。
“怎么了你?”
汪哲却顾不上回答贺彦的问题,蒋少琰的脚正踩在他下面顶起的部位,隔着裤子不轻不重地揉搓,脚心甚至贴着那形状上下滑动。
汪哲一脸慌乱地抬头,然而蒋少琰笑得很坏,还冲他用口型问了句:舒服吗?
下身顿时硬到爆炸。
“喂?信号不好吗?听得见吗阿哲?”
“……听得见。”汪哲重重咽了口唾液,拼尽全力忍耐,语速都加快了,“我现在没空哥下次再聊吧。”
贺彦却不知道这边是怎样的场景,追问道:“弟媳身体怎么样?你没欺负他吧?”
眼看汪哲忍得额头冒汗,空气里的alpha信息素浓度越来越高,蒋少琰终于放过他,笑着朝电话那头喊:“彦哥,他没欺负我,倒是我在欺负他,你再不挂电话,你弟可能要受不了了。”
贺彦愣了一秒:“靠……我靠!你们居然还在……再见!”
电话立即挂断,传来“嘟嘟嘟”的忙音。
蒋少琰仍在兀自好笑,转眼就被扯掉了最后一条裤子,汪哲抓着他的脚踝大大分开两腿,裤子只来得及脱下一半就把粗硬炙热的下身整个顶了进去,已习惯这个尺寸和触感的湿热甬道顿时绞紧。
“唔……”蒋少琰被顶得瞬间失神,alpha的信息素再次铺天盖地地笼罩下来。
“少琰……你总这样欺负我,我也会忍不住欺负你的……”
汪哲一进来就开启激烈模式,蒋少琰被顶得一再往沙发里陷,又被抓着脚踝拖回来碾着敏感处草干,后面滴滴答答地往下滴水,地板湿了一片,结合处湿滑黏腻,随着每一次肉体碰撞发出“啪啪”的水声。
蒋少琰爽过头就受不住了,又开始骂骂咧咧:
“草……你是发情的公狗吗,慢一点!啊……”
可汪哲的腰胯跟打桩机似的,他越骂反而干得越迅猛,蒋少琰终究还是红着眼被插射了一轮,后xue绞紧射睛的时候汪哲也不停歇,一下下的顶撞让高朝的刺激感翻了个倍,直达云霄头晕目眩。
他还没从高朝后的疲软感中恢复过来,汪哲已经将两人的衣服都脱了个干净,抱着他上楼回到卧室,压在床上又冲撞起来。
蒋少琰愤愤地哼了几声,声音渐渐变味,发出诱人的呻吟喘息来,他直长的腿勾着汪哲的悍腰,身体随着律动的节奏剧烈摇晃。
“呜嗯……哥……”弥漫着水汽的眼睛直视上方的人,“哥……标记我,彻底标记我……”
汪哲本就幽暗的目光顿时像有一团幽火烧了起来,他连着吞咽了几下,却说:
“不标记也可以度过发情期的……”
蒋少琰有点不高兴了:“我早就打开了……嗯……你知道的吧,干嘛不进来……”
他更为隐秘的生殖腔在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就打开了,可那几天他被发情热折磨得只想要快点解决生理需求,没有多去想这方面的事。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