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颚时,这才装不下去。
两个人这几天都忙,次次回到家都是半夜了。洗漱过头就抱着睡了过去,也不曾好好亲密。此时接起吻来,便都有点情动。
不过虽然这里是休息室,毕竟外边就是办公的地方,而且没过多久估计姜萱就要进来。顾恒不能做的过分,却也把常远亲够了才放手。等到两个人都平静下来,顾恒把常远抱在怀里,摸了摸他的头发。常远的头发除非必要很少定型,不抹东西所以清清爽爽的。顾恒最喜欢这种手感。
“今天怎么不开心了,嗯?”顾恒开口问道,语气温柔。
常远本来是不想跟顾恒提方清,但是如今方清都找上来了,再不说就有点刻意。
于是常远想了想,到底还是说了,“今天中午,方清约我出去来着。”
顾恒的手一顿。常远干脆坐起来,与顾恒面对面。
“还有一件事,我之前没和你说。我知道了你大学的时候那件事了。”没提方清,他不想把顾恒和方清放在一起说。但顾恒明白了他的意思。
常远这个时候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拉着顾恒的手,“我实在有点好奇嘛,画展那天我本来以为是偶遇,谁知道他和你还认识……”
顾恒一时没说话。
他不想跟常远说,实在是觉得自己那段历史有点难以启齿。
这也正常,换作哪个男人也不会愿意跟对象说自己以前被甩了,还是很过分得不留情面的那种甩。
“是绵青告诉你的吧。”
常远怕他迁怒汪绵青,连忙解释,“跟她没关系,是我一直问她,她才说的。”
这件事本来是瞒着常远,如今常远知道了,顾恒反而觉得松了一口气。
见常远一副怕他生气的忙着,顾恒心里一软。被常远拉着的手反握住他的。
顾恒正色道,“你知道了也好,我自己不好开口,绵青告诉了你,也免得你乱想。”
他脸上带着从没有过的严肃,“远哥,你信我,我和他半点关系也没有。如今没有,以后也没有。别说是他,就是别人,我也不会在意。”
顾恒的眼睛紧紧盯着常远,“从今以后,我只有你。”
常远脸上渐渐红了。半是害羞——顾恒并不爱说情话,谁知道说起来就这么让人招架不住;半是激动——顾恒这话一说出口,以后就是千难万难,也不会把他俩分开。
常远又是觉得两个男人之间说这些有点难为情,又是觉得心里很受用。他也不管其他,上去抱住了顾恒,“信你。最信你了。”
顾恒紧紧抱住怀里的人。他这么多年在外打拼,一开始是为了报答养父母,后来也为了更加物质的目的。到了与方清分手的那个时候,亲身经受了所谓权贵的威风,后来的目的却是和这个有关了。
他本来没什么野心,到那个时候就是没有也有了。嘴上不说,心里却一直记着。一年一年过去,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回过头来一想,或许成为“人上人”这个目标,才是他潜意识里的真实想法。
可是除了事业,感情上边他连想都没想过。后来和常远在一起,他也有过不好的时候。还是汪绵青一语道破。
如今常远的这一句“我最信你。”让顾恒心里软成一片。以前总有人说常远和方清像,他说不像。如今越来越不想。常远是会在他怀里撒着娇,可在感情上,谁宠着谁可不一定。
“他这几天想要联系我,我没理他,没想到找到了你头上。远哥,你放心以后不会了。”
下午把常远送到电梯上,顾恒一个人回到办公室,脸色一点点沉了下来。
他想了想,打出了一个电话。说了几句就挂了,没等多久,他手机震动两声,他拿起来看短信。
明晚有个宴会,这种场合顾恒一般是不会出面的,这次却改了主意。
主办的人正是刚刚回国不久岳显东。地点在他的岳氏集团旗下有名的酒店。他牵头的晚宴自然不是那种都是太子党凑热闹的,而是正正经经把a市商圈有名的都请了过去。
岳显东回国后住在了岳家老宅,岳显北不想回去被老爷子拎着骂,也不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