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你的那个小孩啊。”
许幼鸢:“她什么时候黏过我?”
“你看你这记xing,年纪轻轻比我还健忘。那段日子你不是说好了每周末给小时悦补课么,结果小时悦每天都跑到家里来,有时候你不在她也不走,就坐在你房间里等着你,你都忘了?”
被许毅树这么一提,许幼鸢依稀回想起来一点点,好像真的有这么一回事。
“你只要在家里,你走哪她跟哪,人家小孩最听你的话,你还嫌人家烦。”
“我脾气有那么差么我?”
“你这臭脾气还用说?说半天你想起来她了吗?”
“啊,想起来了。”许幼鸢道,“前段时间就见过了。”
“哦,见过了?怎么没听你说?”
“这有什么好说。”许幼鸢道,“我朋友圈里你不也就认识时冶和苍麓么?其他人说了您也不知道。”
“小时不一样,那是我们一家人看着长大的。”
许幼鸢差点笑出声来:“时悦来家里补课的那两年是您最忙的两年,别说她了,您亲女儿我一年下来能见着您几次?您能在家呆几天啊,还看着长大的。”
许毅树这私心都已经写得满脸都是,精神状态挺好,能开始说些不正经的人也该没事了,许幼鸢放心了。
许幼鸢双臂jiāo叉在胸前,微微往后瞟了一眼,时悦还没回来。
时悦这是给她们父女两人说话的空间呢,真是个体贴的孩子。
许幼鸢道:“您这么兴奋干嘛啊,想想怎么谢人家吧。”
“我这是惦记你的事呢,小兔崽子!”
“我什么事?喝人家的喜酒喝到晕倒的人又不是我。”
“来劲是不是?”许毅树小声道,“你和小时悦之前就见过了,感觉她怎么样?多大了,大学毕业了没有?她比你小几岁?”
许幼鸢早就猜到她老爸安的什么心思,苦笑道:“爸,您调查户口呢?人家比我小十一岁好么,别闹了。”
许幼鸢了解她爸,她爸也了解她。要是女儿一点都不想聊的事情绝对会冷下脸,不给一丝见缝chā针的机会。而提到小时,许幼鸢是面带微笑的,甚至在拒绝中主动回答了问题,看来有戏。
许毅树道:“你爸什么时候闹过?差十一岁,那她今年23岁了,也该大学毕业了吧。”
“人家本硕连读都读完了。”
“喔,那是有点厉害。也是,时家的小女儿小时候就挺厉害,我有印象,她初中上的就是科技实验班,我跟她爸还聊过这事儿,她爸说她懂事起就特别喜欢人工智能的东西,9岁的时候看完变形金刚就自己做了第一台玩具车,能自动变形的那种。虽然构造比较简单,变形的部件也只有二十多块。”
许幼鸢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事儿:“这么厉害?”
“是啊,还做过会走路的洋娃娃,大半夜的在家里走路,眼睛冒着绿光,把老时吓够呛。”
许幼鸢想到了她的那台ai“小幼”,算是失败的作品,不过脸部和人类的相似度非常高。
时悦这么年轻,再给她20年的时间继续完善系统,会有什么样举世瞩目的成就,或许会超过许幼鸢的想象。
同时更证明了一件事,小兔崽子上初一那年就会说谎了。
什么“程序设计语言基础不及格”,许幼鸢完全不信。
许毅树还想再深入问些什么,时悦倒水回来了,递给他:“叔叔您喝点热水。”
“哎,好,谢谢你小时。”许毅树笑得像个老太太,许幼鸢看他这模样就知道老许一肚子的馊主意要往外冒了。
许幼鸢记得以前看过一则科普,说男xing年纪越大雄xing荷尔蒙就越少,会导致xing格上的改变。许幼鸢觉得她爸现在就有点这德xing,以前哪见过他打听过谁的感情问题啊,许幼鸢从初恋到结婚再到离婚,他一句话都没问过。
不过也不排除一种可能。以前都是她妈妈在打听,老许就跟在一旁听着,有什么想法也都让妈妈转告。现在妈妈不在了,所有事都得自个儿亲力亲为。
“小时啊,你是在国外念的大学吧?”
看,果然来了。
时悦端坐着,即便今天为了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