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
“哦,那我回去了。”说着许幼鸢假装要开门,被时悦一把拉了回来。
“你说你这人,怎么这么经不起逗!”时悦整张脸都在禁不住往上扬,心里早就乐开花了,再次将两个酒杯倒满,“敬咱们的新生活!”
喝完自己那杯之后看许幼鸢没喝,觉得自己真是傻了。应该倒罐可乐出来,还能碰个杯一块儿喝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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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时悦再次启开冰箱,去里面找可乐的时候,余光看见许幼鸢一饮而尽。
她喝酒了。
“敬咱们的新生活。”
许幼鸢将空dàngdàng的酒杯举起,垂首闭眼,脸颊在微微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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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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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毅树和老姚钓鱼回来,今天运气还不错,钓了两只五斤的大鱼和几只小鱼。老姚说回家可以做一顿全鱼宴了,一家人吃正好。
许毅树陪着笑,心里有点儿闷。
毕竟家里就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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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将鱼杀一杀,打算问问快递小哥能不能送生鲜,有没有冷链能保证新鲜送达。幼鸢爱吃鱼,水库里的河鱼一点儿都不腥,她肯定喜欢吃。
正杀着鱼,手机响了。
还以为是女儿的电话,拿起来一看,哟,小时悦?
“喂?叔叔。”
听见时悦的声音许毅树心情特别好,声音也拔高了几度:“小时呀!怎么了,这么有空找你许叔叔聊天?”
时悦马不停蹄地问候许毅树身体情况,许毅树一一回应完,时悦马上接着道:
“叔叔,以前幼鸢那栋南江六号我要回来了,钥匙给您快递回家,您有空就搬过来住呗?”
许毅树乍一听有点懵:“啊?要回来了?那房子不是在离婚的时候卖了么?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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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悦往后看了眼,许幼鸢刚下飞机又折腾了一顿,浑身不舒服,到家后就去洗澡了,这会儿还没出来。
时悦坐沙发上吃着葡萄在脑海里排兵布阵了一番后,打算直接将许幼鸢的后路堵死。
免得她这张老脸的脸皮太薄,现在为了哄人开心可以搬进来住,回头又觉得不合适还想搬走。
六号别墅是宽敞,不过许幼鸢这么大人了和老爹住一块儿估计得被唠叨死,她肯定不乐意。
许毅树真是一张好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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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悦摸着阿双的大脑袋,这番那番地把最近的事连带着阎容的乌龙都说了。
许毅树听完之后恍然大悟,难怪之前有好几个电话打到他这里说什么阎王,以为是恶作剧的诅咒电话,许毅树还给骂了回去,没想到是这么回事。
“这事我得跟幼鸢商量商量吧。”许毅树道。
“就是幼鸢让我来跟你说的,问您打算什么时候来,我们好抽空回去帮您收拾屋子。叔叔,听你的话感觉您是不是有什么顾虑啊?觉得来这儿住没人陪您玩儿是么。放心,幼鸢还有我和我姐都在呢,每天回家陪您吃饭都行。周末一起逛逛商场出去钓鱼爬山什么的都挺方便。您要想回去我给您买张票,俩小时就到家,比大多数人上班都快。”
时悦说得头头是道许毅树心动了,两个人约好了时间下周六动身,时悦当即买了两张真空列车车票。
一切顺利。
等许幼鸢洗澡出来,听说老爹要来的消息,震惊了:“他来?住哪?这?别开玩笑了……”
“没啊,住你以前的房子。”
“以前的……啊?!”许幼鸢缓了一缓立马明白了,甩起肩膀上的浴巾就要将时悦抽死,“你居然能忍这么久不说!时悦!让我看看你这张嘴的拉链藏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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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幼鸢往前扑,时悦张开双臂热情地迎接她:
“哎哟我的宝贝,好一个投怀送抱!”
许幼鸢在空中想要变换姿势已经来不及,两个人撞在一块儿摔在沙发上。
沙发柔软承托力强,毫无反驳地一摔居然一点事都没有。
许幼鸢挣扎地想要坐起来:“总有一天你的肋骨会被我撞断。”
“我倒是想啊,到时候你就得天天照顾我了。我往那儿一躺当大爷,什么都不管。”
许幼鸢皱眉:“能不说这种胡话么?盼着受伤可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