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这话一出口,夏如嫣和丛钰的脸同时绿了,薛诗诗的脸也很绿,丢人丢的。
夏如嫣简直说不出话来,没想到薛诗诗这么早就跟丛玢搞到了一起,难道是因为她的到来又一次使得剧情提前了?而丛钰则是气的,他冷笑一声,看向薛诗诗:“薛小姐,不知道我三弟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夫婿?据我所知似乎你们二人男未婚女未嫁,且并无婚约,还请你解释一下令弟的话。”
薛诗诗两辈子加起来都从未丢过这么大的脸,简直恨不得找个地洞立马钻进去,她前阵子跟丛玢认识,对方一直缠着她,她也逐渐动了心,最近丛玢来找她,还带着弟弟玩儿,一口一个以后娶她过门,她听进心里,便让人去查了下丛玢,不查不要紧,她知道丛玢本来就是个花花公子,可是这一查,还是让她有些生气,这男人也太胡来了,后院儿里那么多人,他顾得过来吗?不行,等自己嫁过去,可得好好给那些女人立规矩。
当时丛玢去二房讨过夏如嫣的事情也被人报了上来,她完全没放在心里,一个寡妇而已,还带着个拖油瓶,又没进丛玢后院儿,算不得角色。谁料她那日去学堂接弟弟,看见了夏如嫣,又听见陈夫子叫她,问过弟弟之后才知道夏如嫣就在丛府做工,这下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就是那个跟丛玢有牵扯的乳娘。这种人的儿子居然跟自己弟弟是同学,薛诗诗想起来就气儿不顺,一时嘴上也没把门,跟弟弟添油加醋说了去,结果就被薛松勇记住了,这不,今日就闯了祸。
见薛诗诗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丛钰又冷笑了一声,面上满是鄙夷之色:“既然薛小姐说不出个由头,还请以后不要在外坏我三弟名声,今日之事已经很清楚了,令弟先出言不逊诋毁平安的母亲,又先对平安动手,这赔偿,你们薛府可不能赖。”
薛诗诗嗫嚅了几句,不服气地道:“给就给,拿几两银子去看大夫好了。”
说完正要掏钱袋,丛钰嗤笑道:“几两银子?你打发叫花子呢?薛府现在穷成这样?”
薛诗诗的脸涨得通红,声音也拔高了些:“她一个小小乳娘,还想要多少钱?”
丛钰走到夏如嫣身边站定,轻轻扶上她的肩膀道:“不巧,这位正是我未来的妻子,丛府的大夫人。”
然后又摸摸平安的头:“平安以后就是我丛府的大少爷,你薛府的少爷诋毁我夫人在先,殴打我儿子在后,想用几两银子就打发了,你在说笑呢?”
房间里的人再次惊呆了,今天下午他们觉得自己根本就是少带了瓜子和小板凳,这剧情跌宕起伏,太精彩了有没有?
薛诗诗也被惊得目瞪口呆,他在说什么?他要娶那个寡妇进门?还是做正妻?
被一系列信息冲击得再次哑口无言的薛诗诗呆立在原地,丛钰看她傻了,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道:“明日我会派人上门来讨要赔偿,今日就不奉陪了。”
说完他转身替平安跟陈夫子请两天假,小家伙扯扯他的袖口,摇摇头道:“我不碍事的,请了假就跟不上大家了,我不请假。”
陈夫子也颇为喜欢这个勤奋聪慧的学生,目中不由得露出赞赏之色,对丛钰和夏如嫣道:“我会看顾好平安的,今日也是我们太疏忽,还请老爷夫人不要见怪。”
夏如嫣有些别扭,这陈夫子改口还真快,马上就喊上老爷夫人了,她连道不碍事,与一众夫子道过别,和丛钰带着平安出了学堂。
虽然平安说自己没事,夏如嫣还是坚持带了他去医馆检查,果然身体还有一些擦伤,可把夏如嫣心疼坏了,等上好药,在回去的马车上,她先是大骂薛诗诗,又对丛钰道:“你那弟弟到底是怎么养成这种德行的?他真的是你们家的孩子吗?”
丛钰也不生气,无奈地一摊手:“我也不知道啊,大概是爹娘太惯着他了吧,但说起来我爹也没有纳妾啊,谁知道他上哪儿学的,爹娘过世以后我也没空去管他,只能说不让他干出欺负良家妇女的勾当来,唉,是我没尽到大哥的职责。”
夏如嫣埋怨够了,听到丛钰自责,又不忍心了,握着他的手道:“不关你的事,你是他哥又不是他爹,你爹娘把他宠坏了,怎么能怪你?这两年你一个人把丛府撑起来,让家里的人都衣食无忧,已是不易,莫要再为这种事自责。”
丛钰见心上人心疼自己,大为感动,反握住她的手,两个人含情脉脉地望着彼此,小平安夹在中间,左看看右看看,扯了扯夏如嫣的袖子:“娘,我身上疼。”
夏如嫣一听,连忙丢开丛钰的手看向儿子:“怎么了?哪里还痛?”
夏如嫣正低着头检查儿子的伤口,丛钰也关心地凑过去,却恰好看见小平安在娘亲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一个得意的神情,然后转瞬又换上可怜的模样,一个劲儿冲夏如嫣撒娇喊疼。
丛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