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乐意嫌弃他。然后又出来寻了这处院子,更是下厨做饭给她吃,虽然味道没让小丫头满意,但也是他亲力亲为做的。现在她洗个澡这么能折腾,可怕的是他还任劳任怨,他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变得跟老妈子一样了?
他站在井边想了许久也未想出个头绪,忽觉自己耽搁得太久,忙拎起水桶往回走,走到夏如嫣门前发现门是关着的,他用拳头敲敲门道:丫头,你关门干嘛?我把凉水打来了。
不用了,师叔你出去那么久,水已经凉了。夏如嫣泡在水里闲闲地说。
邢少言看看手里拎着的水桶,再看看紧闭的房门,一时无言以对,干脆把衣服脱了,在院子里冲了个凉水澡。
夏如嫣泡在热水里,只觉得全身上下的毛孔都舒张开来,她舒服地喟叹一声,这两天在床上窝得太难受了,这样泡一泡澡简直舒服得能升天!从她被洛宇涵救回来,整整三天都没洗澡,要知道她那天晚上被人追杀,出了一身汗,还有血,自己都能闻到自己身上的味儿了,之前因为伤势不便行动,今天感觉好些了怎么也得洗个澡。。
夏如嫣忍住胸口传来的钝痛,轻轻将热水浇在身上搓洗,她这伤着实不轻,平常走两步都累得慌,胸口更是隐隐作痛,方才她跨进浴桶都费了老大的力气,真希望能早日恢复行动自如,她可受不了老这样跟个废人似的。
泡了约莫一刻钟左右,夏如嫣觉得水有些凉了,便从浴桶里站起来,抬着脚往外去够那矮凳,可似乎是没踩到正中,她的重心刚一移上去那凳子便翻了,整个人瞬间往地上摔去。
啊——
夏如嫣惊呼起来,下意识地闭上眼,疼痛如期而至,她在地上摔了个结结实实,她本就有伤在身,这一摔下去,一时半会儿都爬不起来。
邢少言本来已经冲完凉回到自己房间了,内力深厚的他感观尤其敏锐,夏如嫣在自己房里沐浴的水声都能清晰地传进他耳朵里,听得他的脸一阵一阵的发烫,还在心里暗骂自己,师侄洗个澡而已,有什么好害羞的,三十岁的人了,又不是黄毛小子,怎地这样沉不住气。
他正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的时候,突然便听到物体摔落地面的声音,同时响起的是夏如嫣的尖叫,当下心头一惊,立刻冲到夏如嫣房门口大喊:丫头!丫头!你怎么了?
夏如嫣此时摔在地上痛得根本出不了声,甚至连邢少言的喊声都没听见,她不断抽着凉气,只觉得眼前发黑,胸口一股撕心裂肺的痛,腰侧的伤口似乎因为摔倒而拉扯到,也火辣辣的痛。
邢少言见夏如嫣久久不回应,担心她有个好歹,当下顾不得多想,一掌拍在门板上,把门板震了个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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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嫣:师叔以后隐退还可以去做烧火工。
邢少言:…………。
师叔不要脸!(十)
丫头!你怎——
邢少言喊到一半的话卡在了嘴里,他双目圆睁,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幕,嘴巴好半晌都合不拢。
少女全身赤裸的倒在地上,雪白的胴体占据了男人整个视野,那饱满的酥胸,纤细的腰肢,还有双腿间稀疏的绒毛,全都被邢少言看了个遍。他僵立在门口,好半晌都没有动弹,直到一阵极其微弱的呻吟响起,才拉回了他的神智。
夏如嫣蛾眉紧蹙,脸皱成一团,痛得连喊都喊不出来,邢少言见状连忙跑过去将她抱起来,慌乱地喊:丫头,你没事吧?
夏如嫣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根本没意识到是邢少言在喊她,她紧拧着眉小声呻吟,忍受着身体内外的疼痛。邢少言将她抱在怀里往床边走,担忧地喊着她的名字。他正要把夏如嫣放到床上,突地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少女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他,他的手掌下头就是湿润细嫩的肌肤,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似在缓缓摩挲着他的掌心。
邢少言立时就感到口干舌燥起来,虽然发觉不妥,但他的心神已经被怀中的人占据,一时间双手竟然不受控制的怎样也放不开。少女蹙眉的神情,纤细的脖颈,圆润的肩头,精致的锁骨以及那饱满的两团酥玉,都在猛烈地冲击着他的神经。他的大掌牢牢扣在少女腰间,她的腰是那么细那么软,明明也是习武的人,却仿佛一掐就会断,那两团凝脂贴在他的胸口微微颤动,而她的臀部则刚好压在他的胯上,邢少言只觉得怀中的人无一处不在挑战他的耐性,体内似有一团烈火越烧越旺。
夏如嫣呻吟了一会儿才终于回过神来,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