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硬梆梆的大鸡巴往花户上头拱边粗嘎着嗓子问:“嫣儿,我赔你一把剑可好?”
“嗯~什、什么剑?”夏如嫣的唇被他含在嘴里,只能含糊回应。
“嘿嘿嘿,就是…这把……”
邢少言此时已经找准了入口,就着粘稠的体液往里面插,他恬不知耻地跟小姑娘说:“世上独一无二,只有嫣儿一个人能用的剑,可好?”
说完他就一插到底,夏如嫣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男人接下来的征伐很快就令她沉沦其中,在彻底被欲望控制之前她娇声怒骂道:“不要脸!谁、谁稀罕你这破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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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少言(脸红,小声哔哔):我是剑,你是鞘。
夏如嫣:我先折了你这把剑!
师叔不要脸!(二十五)
第二天夏如嫣醒来的时候邢少言并不在身旁,她揉揉眼睛往四周扫了一圈,发现他衣衫整齐,正背对着自己站在不远处的一棵树旁,她张口喊他,声音又软又哑,如甜糯的红豆汤圆:“师叔,你在做什么?”
邢少言回过头,表情是难得的严肃,他大步走过来,拉起被子遮住女孩儿裸露在外的肩头,低声道:“先穿好衣服,这地方有变数。”
夏如嫣吃了一惊,残留的睡意顿时烟消云散,她手脚麻利地开始穿衣服,等到拾掇齐整才发现刚才表情严肃的男人正在用眼角偷瞄自己。
夏如嫣:“……………”
“咳、咳咳。”被逮到现行,邢少言不自在地咳嗽两声,牵起夏如嫣的手往前走,“你看周遭的景物,有没有发现不同?”
这里四周都是树,一时间夏如嫣并看不出什么区别来,直到男人带着她往小溪边走去,她才惊讶地发现那条小溪竟然消失不见了!
“这……”
夏如嫣看看面前空无一物的草地,再看看邢少言,难以置信地抬起手指着前面道:“这是怎么回事?”
“在我们睡着的时候,阵法可能发生了变化。”邢少言面色凝重,“我之前特别留意过我们附近树木的排列,今早起来第一时间就觉出排列的方位改变了,然后我在附近走了几圈,发现每处都与昨日不同。”
“这么说,这个阵法时时刻刻都在变幻?那我们要如何才能出去?”夏如嫣心里发急,如果误了去桐山派的时间,那她就没有完成主线任务的线索了,只有在原主被害当晚她才有机会抓住真凶,否则参加寿宴的人那么多她要怎么才能从里面找出凶手?
见小姑娘着急,邢少言只以为她是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在害怕,连忙安抚道:“丫头别急,我有个师傅留下来的灵物,用它或许可以找到出阵的方法。”
他说完便从乾坤袋里掏出一个长方形的木盒,从外观看很有些年头了,上面雕刻着古朴的花纹,边角被磨得光滑发亮。邢少言打开木盒,里面是一叠红纸,他轻轻拈起一张,然后把木盒关好放回乾坤袋。
“这是什么?”夏如嫣好奇地问。
“师傅他老人家留给我的,这叫‘引路人’。”
邢少言边回答边开始折起红纸,看起来粗犷的大手此时格外灵活,没几下功夫就将那红纸折成了一个小人的形状,他将纸人放在手心,另一只手食指与中指并拢往它背上一点,那纸人竟开始自己动了起来!
夏如嫣惊讶地瞪大双眼,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像法术一样的玩意儿,邢少言把纸人放到地上,那小东西动了几下突然开始发出桀桀的笑声,在空旷的草地上显得很有几分瘆人。
夏如嫣往邢少言身后躲了躲,警惕地看着那个小纸人,这东西怎么看起来这么邪乎啊?
那纸人在原地转了一圈,突然对准一个方向跑了出去,一开始它动作僵硬缓慢,几步之后越来越快,到后来就跟在飞一样。
“快上来!我背你!”
邢少言往地上一蹲,示意夏如嫣上去,她赶紧趴到他背上,待稳当之后男人立刻站起,运转轻功紧跟在纸人后面。
“师叔,它这是要带我们出去吗?”夏如嫣凑在男人耳边问。
“这个引路人会自行寻找为它输入灵力之人的生路,不管那条路有几成几率,但必定是相对最有希望的一条。”
邢少言驮着夏如嫣,追在纸人后面七拐八绕,他们的速度越来越快,到后来夏如嫣根本睁不开眼,只能把脸埋在男人后颈处。
不知道跟了多久,邢少言终于停下脚步,夏如嫣连忙抬头看去,只见二人面前是一处湖泊,湖泊一端有条并不算大的瀑布倾泻而下,发出潺潺的水声,那红色的纸人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