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也没几只会真的不怕死的闯进去。
夏如嫣扯扯嘴角,想跟她玩?那这个玩可真够惊吓的,他长得那么可怕,一看见她就来追,她不跑才怪。就在这时诺又对她说:"你长得和我妈妈好像,我一看见你就觉得很亲切,所以才想和你玩。"夏如嫣当下差点没摔倒,她?和他妈妈像?他怕是吃错药了吧?一只兔子怎么可能生得出一头狼?
诺看着夏如嫣的眼神很温柔,里面充满对母亲的眷恋,他又和夏如嫣说了一会儿话,突然耳朵微动,一咕噜就从原地翻身跳起,将夏如嫣护在身后,警觉地盯着前方。
夏如嫣不明所以,直到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然后是一头巨型的花豹从林间跃出,对直扑向了诺。诺见来者不善立刻也化身为狼与之抗衡,夏如嫣吃了一惊,当下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来者不是其他豹子,正是獢,显然他是以为诺要对夏如嫣不利,问也不问就直接对诺发了难。
诺当然不是獢的对手,没几下就被他掀翻在地,夏如嫣看着獢的利爪一下下抓在诺的身上,又气又急,当下也顾不得许多,飞快跑到一棵树背后化为人形,探出个脑袋对獢大喊:"住手!獢!你、你住手!"听到夏如嫣的喊声獢身形一顿,诺趁机一口咬在他前肢上,然后趁他吃痛抽身溜了出去,夏如嫣见獢受伤,诺也逃走了,忙从树后跑出来,担心地捧起獢的前肢察看伤情。
獢见夏如嫣过来也立刻变成人形,他不顾淌血的手臂一把将夏如嫣拥进怀里,后怕地说:"绵绵!你刚才跑哪儿去了?我差点找不到你了!"刚才亲眼目睹了这样一场惊心动魄的争斗,夏如嫣一时半会儿也没心思生气了,她推开獢焦急地说:"你、你的手、怎、怎么样?""我没事。"獢又把她抱进怀里,嘴唇在她的发顶摩挲,微微喘着气说:"绵绵,以后不要乱跑了,丛林里很危险,随便一只兽都能要了你的命,我要是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你就告诉我,别再自己跑出来好不好?"夏如嫣虽然心里还气,但也知道现在不是耍性子的时候,她闷着声道:"你先、先让我、看看、你的手。"獢这才松开她,把手举起来,夏如嫣一看就吓了一跳,两排深深的孔扎在他的小手臂上,鲜血正汩汩往外流淌,她又心疼又生气,狠狠瞪了獢一眼骂道:"都怪你!一、一来就动手,人家、又没对我做什么,你、你怎么、这么、这么不讲理?现在好了,你也受伤了,活该!"她一激动话都说得顺溜不少,托着獢的手臂就要往回走,獢一把揽住她的腰不满地说:"你怎么帮他说话?诺已经不是第一次对你不利了。"夏如嫣叹了口气:"你误会、他了,他说、他以前看见我,是想、想和我玩,因为…因为他、觉得我、长得像他妈妈……"她说出这个理由自己都忍不住捂脸,她一只兔子怎么可能长得像一头狼的妈妈?而獢却似乎想起来什么,恍然道:"是了,诺是被一只兔子养大的!"从獢的叙述中夏如嫣得知,原来诺小时候是被遗弃的,大概是他生下来族群发生变故,他的一只眼睛受了伤,可能父母也在变故中身亡,然后他就被他的族群遗弃了。刚出生没多久还受伤了的幼狼在丛林里跟小鸡一样弱,好在有一只已经成年并且能够化形的兔族把他拾了回去,然后将他当做儿子一般养了起来。
"我前两年还见过那只兔子跟诺一起,后来就没再看见了,或许是遭遇了什么不测吧。"獢耸耸肩道。
两个人凑在一块儿说话,夏如嫣正在心里同情诺,突然就被獢一把扯进了怀里,他用粗糙的手掌轻轻摩挲着女孩儿的腰肢,声音低哑地道:"绵绵,你还这么光着身子在我面前晃,我又要忍不住了。"经他一提醒夏如嫣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好在这附近的动物因为嗅到獢的气味早逃得远远的,要不然她就被其他兽看光光了!她当下又羞又恼,忙化为兔形,正想跑出去就被獢拎起来抱进怀里,他抬起淌血的那只手臂轻轻摸了摸她的鼻头,柔声道:"我们先回去。"夏如嫣看见他受伤的手臂也不再和他赌气了,乖乖窝在他怀里任他一路把自己抱着回到小木屋。
他们回去时木和石已经走了,獢把夏如嫣抱进房间,夏如嫣连忙化为人形,她正要把之前的裹胸束上,突然被獢从背后抱住,他的嘴唇靠在夏如嫣耳边,呼出的热气撩得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绵绵,以后不许乱跑了。"
獢声音低哑,大掌在夏如嫣柔软的腹部上轻轻摩挲,粗糙的指腹滑过她的肌肤,成功地让夏如嫣的身体又微微发起颤来。她咬着唇,不愿立刻妥协,獢的手顺着她的腹部缓慢上移,然后握住她一团丰乳轻轻揉捏起来。
"你、你做什么…"
夏如嫣脸都红透了,这头色豹子,明明早上才…怎么又开始对她动手动脚了?
獢舔着她的耳垂低声道:"绵绵乖,答应我以后再不乱跑。"他说话间另一只手也滑至夏如嫣的腿心开始在她的小肉缝上轻轻抚摸,夏如嫣几乎是立刻就感觉到穴中有了湿意,而男人的手还有继续往里深入的意图,她不得已只有投降:"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