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人视线胶着,泽西亚的眸光闪了闪,数秒后他轻笑道:“我也明白的,奥萝拉。”
然后他没有再说什么,只吻了吻她的额头,让她好好休息,自己则离开房间去办公了。夏如嫣躺在床上,心里稍微放松了些,她这时才想起之前获得了一块剧情碎片,现在正是浏览的好时机。
二十分钟后,看完剧情的夏如嫣满脸震惊,她真的没想到这段剧情包含的信息量如此巨大,并且还印证了她之前的某些猜想。
奥萝拉的确是被弗列德带去的消息给刺激得吐血身亡的,但弗列德带去的消息中除了艾伦和赛维娅订婚,还有一件直接击垮原主意志的事。
图伦特布放弃了奥萝拉,拒绝利乌亚斯提出的所有条件,直接在国内宣布奥萝拉战死沙场,原主的养父请求公爵帮忙救自己的女儿,却被公爵随意扣了个罪名丢进监牢,连骑士长的头衔都被剥夺了。在奥萝拉死后两年,他才被放出去,然后离开了公爵府,也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这就是奥萝拉的一生,她用性命和尊严去守卫的祖国,给予了她最残忍的一击。弗列德对她说那些话似乎是想要她认清事实从而倒戈,却没想到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夏如嫣的眼眶隐隐发烫,她攥住床单,努力压抑落泪的冲动,原主的情绪在胸口翻涌,只是经过了这么多个世界,她对原主残留意识的克制力增强不少,几分钟之后总算是平静下来。
至此,原主的所有剧情她都接收完毕了,现在就只剩主剧情了,想到这儿,夏如嫣突然有点期待下一次的剧情碎片会是什么内容,转而又一想,那是需要和泽西亚亲密接触才会获得的,她的脸颊忍不住红了红。感受着腿心传来的隐隐胀痛以及大腿根的酸软,夏如嫣用毯子蒙住脸,还是再等两天吧。
战俘(十二)(H)
仆人们都知道,最近坎贝利执事的心情很不好,无外乎陛下将那个巴伦德将军带进寝宫同吃同住,还给她安了个贴身侍卫的头衔.要知道这样实在不合规矩,可是陛下坚持,坎贝利执事也只能照办,就是妥协虽然妥协了,那脸色总归是不大好的,连带着她身周的气压也低了不少,仆人们都小心翼翼就怕触怒了她.
"去,问问巴伦德小姐的裙子做好没有."
吩咐好女仆,泰莎深深叹了口气,自从陛下那天和巴伦德在浴池独处之后,他就让所有人改口称呼巴伦德将军为巴伦德小姐,说是贴身侍卫,但一切的物品都是按贵族的标准供应.她倒不是对巴伦德这个人本身有意见,陛下已经二十二岁了,至今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他有这方面的心思她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可是巴伦德不行,这个人是图伦特布的大将军,与利乌亚斯处于对立状态,陛下将她留在身边,万一被她害了怎么办?陛下也真是的,等着被他挑选的女人那么多,为什么就非得瞧上这个女人呢?
泰莎越想越担心,越想越心烦意乱,她坐在椅子上,用手按揉隐隐发疼的太阳穴,就在这时突然听见有人关门的声音,她睁眼一看,发现不知何时王室总管艾伯特.布莱克正站在门口.
"布莱克大人,您这是……"泰莎惊讶地站起来.
艾伯特转过身,对泰莎抬抬手道:"你坐,我有点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两个人在桌旁坐定,艾伯特沉吟片刻道:"坎贝利执事,咱们共事这么多年,有些话我不妨就直说了.""好的,您请说."
"关于那个奥萝拉.巴伦德,不知道你有什么看法."艾伯特用手指敲击着桌面.
泰莎吃了一惊:"巴伦德?您找我是为了她吗?"
"是的."艾伯特微一颔首,"巴伦德这个人.在我看来不简单."泰莎沉下脸:"何止是不简单,陛下简直被她迷得晕头转向……"说到这儿她似觉不妥,立马住了口,尴尬地朝艾伯特笑笑,后者并不介意她的话,依旧敲击着桌面道:"你说的没错,陛下最近为了巴伦德做的事情实在不算理智,甚至在政事上……唉."泰莎对政事并不太了解,听到艾伯特这样说心里更添了几分担忧:"那可怎么办?她可是图伦特布的人,陛下将她留在身边不管怎么说都太危险了.""你担忧的也正是我所担忧的,"艾伯特看了看她的表情,继续道,"因此我想来想去,或许可以从你这边入手……"泰莎不解地问:"我这边?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艾伯特点点头:"不是什么麻烦事,只是一点小忙,你可以这样试试……"两个人在那边商讨的时候,夏如嫣正躺在泽西亚的大床上,她的睡裙撩至腰间,两条腿被大大分开,泽西亚埋头认真瞧着当中的花户,用手拨开两片花瓣细细观察,夏如嫣捂住脸羞恼地道:"泽西亚!你看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