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却一时想不透彻,她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在宫人的搀扶下上了步辇。
步辇摇摇晃晃,很快夏如嫣就觉得头晕得更加厉害了,她叫停宫人,揉着太阳穴道:“附近有没有能歇息的地方?我有点想吐…”
宫人们忙将她从步辇上扶下来,一群人簇拥着她去了最近的一处偏殿。夏如嫣进去后就屏退左右,独自躺在榻上昏昏欲睡,一时间又觉得脑袋仍隐隐作痛,过了许久也未睡着。
也不知躺了多久,夏如嫣总算觉得头没那么痛了,忽地发觉房间里的光线似乎暗了不少,她疑惑地睁开眼,竟看到床前立着个人影!
“谁!”
夏如嫣吓得一下子坐了起来,正要叫人却突然看清对方的脸,当即失声喊道:“都督?你怎么在——”
“你是谁?”
不等她说完,傅长卿就打断了她的话,他的脸在烛光下若隐若现,一双眸子毫无温度,只冷冷地注视着她。
“什…什么我是谁?”夏如嫣有些不明所以。
傅长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薄唇轻启,吐出一句令她心惊肉跳的话:“你不是叶如嫣,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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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嫣:我、我是你媳妇儿。
傅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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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公且慢(五)
厂公且慢(五)
“或者说你是谁派来的。”
傅长卿声音毫无起伏,却令夏如嫣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她攥紧身下的床单干笑道:“都督真会说笑,莫不是喝醉了来本宫这里胡言乱语?”
傅长卿无声地勾了勾唇角:“你以为这样能蒙混过去?”
他用探究的眼神看着她:“样貌倒是像了个十足十,但是一个人的谈吐举止不可能突然发生改变,趁我还有耐性的时候,你最好老实交代。”
他这几句话说下来把夏如嫣的酒都给吓醒了,她穿了这么多个世界,还是头一次有人看出她不是原身,她心里忐忑,面上却佯怒道:“放肆!你敢对本宫无礼?”
傅长卿黑眸一暗,迈步上前捏住她的下巴道:“在我面前就不必装了,我最后再问一次,你究竟是谁?”
男人力道并不大,指腹在夏如嫣嘴唇下方缓缓摩挲,薄茧将她的皮肤磨得有些发痒,又莫名的隐隐发烫,他离她非常近,近到能看清他的睫毛和英挺的眉眼,以至于夏如嫣的心更加慌乱起来,结结巴巴地道:“本、本宫不明白都督什么意思,我不是叶如嫣还能是谁?”
傅长卿眸色沉沉地看了她半晌,突然伸手朝她耳后探去,又在脸颊边缘处摸索了许久,但却什么也没摸着,他眸中划过一丝诧异:“怎么没有?”
“你放开我…”
夏如嫣伸手去推他,一张俏脸微微涨红,她咬牙瞪他:“傅长卿,你到底要对本宫做什么?”
傅长卿眸光闪动,沉声道:“这张脸是你自己的?”
“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夏如嫣没好气地道。
这下男人总算松开了她的下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你竟和叶如嫣长得一模一样。”
“什么一模一样?我就是叶如嫣!傅长卿,你到底发的什么疯?谁给你的胆子对一国太后如此无礼?”
夏如嫣一气,胆子也大起来了,提高音量质问傅长卿。
“就算是脸一样,一个人的性子也不可能突然转变。”傅长卿还是不信她就是叶如嫣本人,眯起眼睛,目光在她周身打转,横竖要将她瞧出个究竟来。
夏如嫣对他的眼神始终发怵,忍不住往床里缩了缩道:“我真的就是叶如嫣,性子变了只是因为最近遇到一些事…”
“一些事?”傅长卿挑眉,“因为秦松平?”
夏如嫣一噎,这个男人果然是知道原主和秦松平的事了,她咬了咬唇:“是又如何?”
傅长卿闻言站在床边盯了她半晌,看得夏如嫣后背直冒冷汗,然后才又吐出几个字:“我不信。”
夏如嫣还没对他的话做出反应,他就再次欺身过来,一手将她两只手腕制住,另一只手则对直伸向她的腰间,夏如嫣吓得花容失色,用力扭动着身体尖叫道:“你要做什么?傅长卿!你住手!”
傅长卿面无表情地道:“太后左肋下有一颗红痣,我需得验上一验才能断定你是不是她。”
他说话间已经解开了夏如嫣的腰带,修长手指挑开她的衣襟,女人柔软的纤腰便赫然露了出来,她的皮肤极白,在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