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登时疯狂起来,对张辽破口大骂,典韦挥手就是两巴掌。
“行刑!”张辽只吐出两个字,掷地有声。
卫固在那边慌忙大喊:“张太守手下留情!”
张辽面无表情,范先既然自己作死,他岂能放过,何况如此凶暴之徒,却是一刻也不能留!
典韦二话不说,拎着范先大步走到一旁,将他掼倒在地,两个猛虎士立时将他挟住,一个猛虎士抄起了大刀。
范先终于惊慌起来,嘶声大喊道:“使君,饶命!饶……”
大刀落下,范先一句话没说完,那颗头颅就滚落在地,颅腔鲜血狂喷。
众郡吏无不大骇,看着那颗滚落的头颅,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卫固一下子瘫倒在地,范先的那些党徒则是面如死灰!
此时,县里越来越多的百姓也围了过来,看到这一幕,都是心中大快,振奋莫名。
张辽看向典韦:“带着猛虎、神shè,即刻破范氏堡坞!凡其部曲,全部俘虏,有旧恶者jiāo付决曹论罪!”
他顿了顿,又缓声道:“不可伤其家眷无辜者。”
“喏!”
典韦抱拳大声应和,留下一百猛虎士护卫,将其余猛虎士全部带走,去会和神shè营,攻打范氏堡坞。
众郡吏和百姓悚然,他们知道,从今日起,跋扈一时的河东范氏要烟消云散了。
张辽又看向范先手下那些惶恐的郡兵,肃声道:“尔等身为郡兵,食郡府俸禄,百姓粮米,本该缉拿贼寇,保一方安定,如今却做出大逆之事,罪不容恕!”
他看向韩浩、韩却和牧寒三将,沉声道:“将他们全部押起,反抗者格杀勿论!余者会有司审查,平素为恶有罪者加重论处!无罪者好生cāo练,让他们知道怎么做郡兵,怎么捕贼捉贼!”
“喏!”韩浩一声领命,立时指挥兵马将一众郡兵全部拿下,范先的亲信贼曹史带着数十人反抗,被鹰扬卫直接刺死,余下郡兵登时再无抵抗意志,纷纷束手就擒。
张辽点了点头,有很多事他并没有完全安排到位,比如这些郡兵该如何断其罪恶,他将主动权jiāo给了三个将领,要观察和磨练他们的处事能力。
此时的卫固看着张辽的威势,很想服软,但他却又不舍得放弃自己的利益,心中权衡挣扎,最终还是决定继续与张辽对抗,看着张辽那些精锐的兵马,足有三千,他当即嘶声大喊:“张辽,汝为河东太守,本该讨贼保郡,如今白波贼在闻喜肆虐,汝却将兵马调来荼du忠良,汝实不配为河东太守!”
他要让张辽在河东失了人心!
众人几乎同时看向了站在台阶上的张辽,包括郡吏和越来越多的百姓。
张辽沉默了片刻,突然呵呵笑起来,喝道:“擂鼓!”
咚!咚!咚!
鹰扬卫军中战鼓擂起,越来越快。
在众郡吏和百姓不解的神情中,大道东面,应和着鼓声,又来了一支兵马,竟然绵延看不到头。
这支军队步骑皆有,一千多步兵手持大戟,一千多骑兵人强马壮,他们个个衣甲染血,更特别是,他们押着数千俘虏,这些俘虏个个头裹黄巾。
看到那些俘虏,不少人惊呼:“白波贼!”
白波贼虽然号称白波,却是因为起于西河白波谷,他们是黄巾分支余孽,仍然保持着头裹黄巾的习惯。
数千垂头丧气的白波贼被押到了太守府前,而押送贼兵的步骑两军则是整齐阵列,一如先前的那三千兵马。
此时,太守府门前大道上已经极为拥挤了,但仍然汇聚了越来越多的百姓,他们都是闻风而来,要看新太守就任的一场盛事。
一众俘虏押送到位,一身戎装的张郃大步上前,单膝拜倒在地:“佐军司马张郃前来缴令!”
“儁乂辛苦了。”张辽下阶扶起张郃,携他站在台阶上,而后看向下面一众郡吏和百姓,振声道:“白波肆虐河东,bi近安邑,威胁百姓,本太守临危受命,来此上任,已到河东数日,然则白波不平,本太守便无颜来这太守府上任!”
他指着张郃,道:“故而未到河东之时,本太守便早早分兵,命张儁乂司马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