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浇灭了燕云歌所有的火,她头痛起来,一屁股坐在床上,不停地揉着眉心。和尚与其他男子不同,两人
青灯古佛下一起长大不说,他也是她恢复经脉的关键,她不能让他离心。
“你从来没有强求,是我害怕。”她自然后悔伤他,想努力补救,“我怕将你放在心上一点,会万劫不复,我
怕你会成为我的软肋,成为谁都可以用来制衡我的关窍。无尘,我若无心,不会对你用尽手段,强硬也好,温柔也
罢,哪怕是你我欢好,我都希望你先快乐。”
无尘紧抿住唇,眼神闪烁,似有意动。
话已出口,就是假的,她也要说成真的。
“我从不对人承诺,可你这般不安,那我便给你一个。”她隐有薄怒,怒他到今时今日都不肯全心相信自己。
她举起三指,对天起誓,“三千诸佛在上,我燕云歌若有一句虚言,他日乱箭穿身!”
话才落下,唇就被他狠狠吻住,燕云歌下意识地往后一倒,颀长身影覆在她的身上。
他这般主动还是头一遭,燕云歌心喜不已,不客气地双手抚上他的腰,让他紧紧地贴着自己发烫的躯体。
他的男根早已经坚硬如铁,隔着布料杵在她的花心处。感觉他的手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她一颤,手指刺入花
穴,她更忍不住弓起身子,好让那手指进去的更深。
“净心。”无尘终于敢让自己的感情完全释放出来,他温柔地吻着她的耳垂,轻声又坚定道:“我心悦你。”
“我知道。”能逼出他的表白,燕云歌如释重负。她翻身,看着温柔如水的男人躺在自己身下,她挥灭烛火,
不去看那会让她产生罪恶感的双眼。
黑暗中,她的声音缓慢又温柔。
“一直都知道。”
无尘喘息困难,无法再分神,尤其当温暖又湿润的唇舌包覆着他的私处,他几乎说不出话了,他不知道,跟喜
欢的人肌肤相亲,会是这么……
“净心,净心……”那要命的快感捕获了他所有的机敏,他只能无助地喊着她的名字,希望她能再快些,再温柔
些,或者也不需要温柔,快些便好。
“泄了我一嘴呢……无尘……”燕云歌柔声道,她用手去搓肉他的囊袋,迅速让那男根再坚硬起来。
“和尚,再给我一回。”
他轻声喘息,忍住冲口而出的呻吟。
当他的肉根进入她温暖的身体时,不用言语,他抬起手臂,紧紧地抱住了她。
……
燕云歌乏得厉害。
“我去准备热水。”无尘说着要起身。
她拦住了他,“不急,你与我再说会话。”
无尘自然乐意与她更亲近,轻轻地笑,“要说什么?”
燕云歌语气平静,“若以后,你我之间有了争吵,也要我不问你不说,我问了你也不说么。”
“你下午叫住了我又不开口。”她握住他的手,“我特意停留给你机会,可你没明白。”
无尘不言。
“以后想问什么便问,”燕云歌将他抱紧了些,调侃着他,“我的心思全在仕途上了,分不出心去猜你们男儿
家的心事。”
无尘轻轻应了一声。
气氛很是温馨,让燕云歌心绪平宁,念及白容的事,决定还是与他说说。他们之间,若有了隐瞒便容易产生隔
阂,而隔阂容易让他人趁虚而入。
她道:“我不想瞒你,白容的确对我起了别的心思。”
无尘身心具颤,握紧双手。
燕云歌直言道:“他以为我是男子,我自然没有答应。”
无尘心里发沉,问:“你打算如何处理?”
“他对我还有用,我得先哄着他,你别担心,此事我有分寸。”
“净心,你若哄不住他呢。”无尘语声多了一份责怪,很快将声音平静下来,“他不是我。”
燕云歌没有多心。
“难得你拈酸吃醋。”她一笑,将他的手送到唇畔,轻吻一下,“你们不同,你为何要拿自己与他比较。”
“有何不同?”
看来非要给个承诺,去安他的心。“你是无尘,我一个人的无尘。”
说罢笑了笑,她不等他反应,再次覆在他身上,“永远是我一个人的无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