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全看陛下心意。
裴质放心不下,原本打算对闫青城做的事,也只得先按下。戴上面纱,跟着闫青城来到正厅,他就见许望北正被栓在长凳上,左右二人,各执一长木板,一下一下地往许望北身上砸。裴亦神色已经很不好看,却还忍着,正在与密探辩驳。
“人到底是没死,谁说他是奔着杀人去的,他只是吓唬两句罢了。”
密探道:“这家的家仆下官也带回来了,他听到许望北口口声声说要剁碎了他们家两位小姐。”
裴亦轻笑一声:“谁吓唬还不说点狠话。我说我恨不得让你去死,难道我就犯了杀人罪?”
密探噎住。
“许望北,你说你是去做什么的?”殷瑜深知许望北什么xing子,如果做了,必然会承认。
“说啊。”裴亦对着许望北微笑。后者挨了十几下板子了,仍旧硬气,被裴亦看了一下,却浑身哆嗦,对着殷瑜摇了摇头。
“臣就是气她们对皇后、对太子不敬,吓唬她们两句罢了。”
殷瑜道:“朕可以不追究你伤人的罪过,但你私自离船,所犯罪过,朕却不得不追究……”
“臣参见陛下。”裴质进来,躬身行礼。
殷瑜其实早就注意到裴质在门口偷听,但是他并不先开口,因为在他的内心,有一个谁都不能破的原则——后宫不得干政!
“陛下,许望北的事情臣听说了,确实该罚,不如就罚他外放得了,就扔在余杭白虎营如何?”裴质提议。
殷瑜不悦道:“白虎营乃是余杭重兵驻地,便宜他了。”
裴质一边把面纱取下来,一边取笑裴亦:“怎么能便宜他呢?把许望北扔到余杭,让他见不得臣的兄长,这还不够?”
“臣不去!”许望北大喊。
殷瑜一看裴质的唇,又说不出话了。
裴质抿嘴,小样,怎么拿下殷瑜,他心里太清楚了。殷瑜就算忘了他一万次,他也不怕!
他还故意伸出舌头,tiǎn、了、tiǎn、下唇。嘴唇还火辣辣地疼,他忍不住咧开嘴吸了一口凉气。
殷瑜看的喉结滚动,不耐道:“就按皇后说的做!除了皇后都给朕滚!”
密探也是殷瑜的心腹,常年在外,没有听说过帝后的事,见状,大胆劝谏:“陛下,后宫不得干政啊。”
裴质无辜地看一眼殷瑜,后者拧眉:“是,后宫不得干政,但皇后可以。”
密探:“……”
众人退下后,殷瑜命裴质近前来,闭上眼睛。裴质依言行事,他刚闭上眼睛,就感觉有人在轻轻地碰他的唇。
这厮肯定在心里讶异:为什么朕能看到他的嘴?
“皇后笑什么?”殷瑜不满问。
裴质睁开眼,对上殷瑜带着淡淡怒气和疑惑的眼眸,笑着直言:“臣想侍寝。”
“……朕绝不白日宣yin。”
裴质二话不说,把衣服脱了。
殷瑜看了一眼,偏过头,心慌慌,口不择言:“皇后,请你端庄。”
请你端庄什么鬼。
裴质伸手放在他玉带上:“不端庄又如何?”
“在朕还没喜欢上你之前,朕的底线是,绝不上床。”
“绝不上床?”裴质抿唇思考一番,困惑道,“那臣怎么记得陛下肚脐下一寸处有个红痣,左侧屁、股上有个桃心的黑痣。”
殷瑜万分震惊:“你怎么知道?”
“你我成婚已久,上床不知道多少回了,别说白日宣yin,就是众目睽睽之下的野、战,也不是没有过。”
众目睽睽下的野、战?殷瑜惊得下巴都掉了,连连否认:“不可能,朕没有,朕不会。”他给自己立的人设是虽然不勤政,但绝对不荒、yin!
“啧啧,还不会呢,一夜十次!”
殷瑜死不承认,还傲然道:“朕虽然妃嫔成群,可朕到如今还是童子之身!”
裴质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bi迫式微笑,鬼魂式招手:“来来来,臣帮您回忆回忆。”
“000,一颗雷,让我睡了陛下。”
“已开启特权。”
裴质想了想,又道:“若被我睡的过程中,他体力不支。就用另一颗雷,让他进到我的梦里来。”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