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宋筱筱说她准备先做无创dna,让对方放心,然后还有再算日子剖腹产,她说对方家里笃信风水,不拼不行。”
“港人多信风水,”寥寥几句话还是传递了不少有用信息,涂诚有意想把思路往卢启文身上引,“你认识的人里有没有来自香港或曾长期在香港工作的?”
汪司年斩钉截铁地摇头:“没有。”
一时半会还摸不清楚他俩的真实关系,涂诚没打算cāo之过急,专注开车,不再说话。
宋筱筱住酒店式公寓,这两天,公寓内两部电梯都在维修,高层用户苦不堪言。
偏偏宋筱筱还住二十层。人到公寓楼下,汪司年抬头仰望青天,只觉眼前高楼跟银色光柱似的,都快杵进云霄了。前几日运动过度还浑身酸疼,他一点不想爬楼梯,结巴道:“爬……爬上去?”
涂诚倒也不强人所难,大步就走:“你没义务跟着来,楼下等着吧。”
没想到刚走出几步,身后的大明星就跟上来了,嘴里虽然嘀嘀咕咕不满意,倒是不服输的脾气。
公寓的电梯与走廊都装有监控,宋筱筱自己还在家门口安装了探头,这种情况下,凶手绝不可能悄无声息地来了又去。
既然不是从大门进来的,那就只能翻窗了。二十层的高楼,从底部爬上来仅存理论可能,毕竟凶手不会是蜘蛛侠。
但不管怎么说,凶手身手必然矫健,没准儿还练过武。
房间里死过人,门口贴着封条,地上画着白线。天yinyu雨风又大,公寓瞧着yin沉沉的,气氛莫名骇人。
涂诚独自查看屋里的窗户,客厅厨房卫生间,窗户所在的位置都不适合攀爬,唯独储物间旁有一扇可以上下开启的窄窗,外墙布置着燃气管道与空调槽,墙体凹凹凸凸的,可以落脚。
而且,窗是半开着的。
窗户是磨砂玻璃,勉强可容一人通过,但窗户的锁比较特殊,开启关闭都颇费力气。磨砂玻璃完好无损,很显然,这扇窗是屋内人打开的。
涂诚正思考着,身后一双手忽地摸上了他的腰,摸得他情不自禁一个激灵,腰背肌肉都跟着僵硬了。
回头,果然是汪司年。
“查到什么没有?”一个人呆着害怕,疑神疑鬼地看什么都蹊跷。他抱着涂诚的腰、贴着涂诚的耳朵,一本正经地说,“这里yin气很重,你们警队应该请高人来施个法。”
人民公仆不信这些神叨叨的东西,涂诚嫌弃这人白痴,深吸一口气,努力隐忍不发:“凶手很可能是从这里爬上来的。”
“这窗平时都关着啊,我老来了。”重回案发现场,倒真能拾掇起一些遗漏的细节,汪司年说,“对了,我想起来了,那天宋筱筱老看时间,跟我对戏时出去过一次,回来之后就特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