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心理负担。”
张大春痛心疾首,索xing彻底jiāo了底:“省里那边又有案子的新进展,卢启文的羡世集团一直跟金三角的du枭往来密切。所以隋厅亲自下的命令,说你只要破了这桩案子,就能重回蓝狐。”
他今年二十八岁,这个年纪回到省里,还是大有可为的。然而涂诚的全部反应就是没有反应,他淡淡说:“麻烦转告隋队,我烂泥扶不上墙,别费心了。”
八头牛都拉不回的犟脾气,张大春想骂的话都骂尽了,点着涂诚的鼻子手直打抖,半晌也没再多说一个字。
“没别的事,我就去jiāo接了。”不等张大春还下新命令,涂诚转身就出了门。
门外头,刑警小贾正站在肖文武身边。他新来的,对局子里的前辈、尤其是能打两下的前辈特别尊敬。
两人倚墙而站,手里拿着烟盒,看似烟瘾犯了,到办公室外抽根烟。
肖文武一见涂诚就yin阳怪气:“哟,我说你两句你就不干啦?不干也轮不到你去比武,你这人出手没轻重,以前在别的局里把同事打得吐血的事情张局他们都知道呢。”
涂诚压根就没对这事儿多上心,但这种能在省领导面前出风头的比赛,肖文武看得比天还大。
刑警贾桐是新来的,对局里这点复杂的人际关系不了解,还挺天真地问涂诚:“诚哥,您有火么?借个火,成么?”
涂诚是戒烟了,但打火机习惯xing地带着,张副局总是忘带,常跟他借。
见涂诚从兜里摸出打火机,肖文武知道他跟张大春走得近,冷笑一声:“马屁精!”仗着涂诚不敢在市局撒野,又举了举手里没点着的烟,说:“我也是领导,替我也点一个。”
小贾不好意思让前辈替另一个前辈点烟,忙伸手要接涂诚手里的打火机,嘴里说着:“我来,我来。”
涂诚抬手示意不用,自己拿着打火机递在了肖文武面前——忽然间,他拇指往上一顶,将打火机抛了起来,一掌就朝肖文武的喉咙拍过去。
亏得肖文武也是练家子,及时反应,躲开了。
刚刚他抵靠着的墙面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凹痕,半嵌在里头的打火机都碎了。
“你——”肖文武气得大变脸色,一旁的小贾都傻了。他也练过散打,当真是行家里手间最见真章,这个涂诚可比肖文武厉害多了。
有一些人听见动静跑过来,一双双眼睛都像追光灯般盯着他,然而涂诚依旧面无表情,只对小贾说:“你跟我来。”
涂诚开车,带着贾桐一起回汪宅。把人介绍给汪司年,他收拾完东西就算jiāo接了。其实也没什么东西,他习惯了用度从简,所有行李一个双肩包就能装下。
汪司年像是怵见涂诚,一直躲在房间里不出来,直到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