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忽而又笑,笑得眼底流光溢彩,分外笃定妖娆,“你耳朵根子都红了,你分明就是喜欢我。”
“我……”
这是一场毫无意义的争执,跟小孩子打架似的拳拳不到肉,只剩胡搅蛮缠。涂诚无言以对,自己都气结地笑了。
他撂下一句“对牛弹琴”,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汪司年的房间。
待涂诚离开,汪司年从地上站起来,坐回床上,闷头生气。他不甘心涂诚这样反复无常,可仔细一想,好像对方一直没变过,倒是自己剃头挑子一头热,原来只想赔不是,结果却赔上了真心。
如此一想,更不甘心了。他又敲了敲床头那面墙,把耳朵贴上去,等着那边心乱如麻地给予回应。
没动静,这次怎么扣墙都没动静了。
汪司年转了转眼睛,又萌生一个坏透了的念头。他把嘴凑近墙面,扬声道:“你不问问我昨天是怎么解决的么?”
不等对面回应,汪司年直接用行动给出答案。
“啊……嗯啊……”他释放自己的yu望,一边撸,一边扭,一边喊。床板吱嘎摇动,他喊得浪劲冲天,非常大声。他要确保一墙之隔的涂诚听得见自己在干什么。
“嗯啊……诚哥哥……啊……诚哥哥快给我……”
那头始终没回应,而这样自己吃自己,一点乐趣都没有。就在汪司年无聊得都快放弃的时候,床头墙后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震响,像是有人按捺不住,气急败坏地砸了墙。
紧接着房门就被人敲响了。汪司年整了整衣裤,喜不自禁地跳下床,门外站着的果然是涂诚。
涂诚一进门,手一动,就将一条链子递在了汪司年的眼前。薄薄一片菱形的挂件,用一根简单的皮绳拴着,看着像黑曜石。
“戴上。”涂诚面无表情地下令。
“这是什么?”一点不为自己方才的作为感到害羞,汪司年大大方方将湿漉漉的手往屁股后头擦了擦,开开心心从涂诚手中把链子接了过来,直接挂在了脖子上,“送给我的定情信物?”
“这是最新型的警用jiān ting器。”涂诚说,“攻击你的蒙面人就是喻信龙,有这个我能更好地保护你的安全,也能及时收集他的证据。”
“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在干什么?”汪司年这会儿心思完全不在案子上,他对涂诚的反应感到不可思议。
“知道。”言语简赅,涂诚转身就走,大步出了门。
“你知道还给我这个?我在想着你自慰,我在自慰!”摆明了是破罐子破摔要嘴硬到底,汪司年气得追上去,跟着涂诚到了他的房门口,“你听着不心yǎng,不在乎,不yu火焚身吗?”
“不心yǎng,不在乎,不yu火焚身,相反,还睡得很好,不信你可以继续尝试。”道高一尺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