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西服,容貌还算看得过去,气质看上去更像是普通的上班族,中规中矩人模人样,看来做人的时候还算是一表人才。
这样的鬼,竟然会来偷东西,也真是世风日下啊。
秦牧摇摇头,抬起一只爪子,放在下巴上做思考状,“奇怪,鬼打墙用的这么差,怨气却这么重,是有什么机遇不成?”
那鬼惊惧惶恐的眼镜里闪过一丝疑惑,有些惊疑不定的盯着秦牧看了起来,大概在奇怪一只普普通通的黑猫怎么会口吐人言。
江宁声音淡淡,“再有机遇,偷了东西,就得付出代价。”
他说着,缓缓抬起一只手,拇指与中指轻轻并起,在半空打了个响指。
“啪”的一声脆响。
空气里泛起一阵涟漪一样的波纹,睁眼再闭眼的功夫,眼前场景已经换了一个。
凌乱不堪的卧室,被翻的东倒西歪的家具,客厅刚刚的整洁瞬间烟消云散,整个房子都是一片混乱。
江宁眉尾微微挑起。
秦牧知道,这是代表他生气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江宁握着那鬼的手腕猛的一用力,也不管那鬼瞬间迸发出的惨叫声,声音猛然降了几个温度,冰凉冰凉的,听得人心里都跟着发寒,“作乱的鬼总是得受点教训的,牧,肚子还饿吗?”
秦牧tiǎn了tiǎn嘴唇,琥珀色的猫瞳里瞬间迸shè出一束寒芒,“饿,很饿!”
那只鬼猛的打了个冷颤,瞬间惨叫起来,“大人……饶……饶命,我还什么都没拿走,我……我给您把家恢复原貌,求求您饶了我……”
秦牧摇了摇尾巴,圆溜溜的猫瞳森冷的盯着面前的鬼。
这会儿鬼打墙被江宁破了,这鬼身上那一层掩饰的血红色雾气也暴露出来了,飘飘悠悠的晃dàng在他身边,看上去格外的……香甜。
它懒洋洋道:“晚了,你身上怨气这么重,平时可没少作恶,吃掉你,算是给人间做了项贡献。”
它说着,伸出粉红色的舌头tiǎn了tiǎn嘴唇,白色的牙齿在灯光下闪烁着森寒的亮光,半张猫脸隐藏在卧室黑暗的角落里,只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在黑暗中熠熠发光,看起来还真有种猛兽的凶残。
那鬼猛的一个颤抖,全身都挣扎了起来,可惜被江宁牢牢压制住动弹不得,顺带着把另一只手也给背在身后束缚住了,他急得身上的雾气一阵一阵的涌动,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黑猫站起身来,一步又一步,朝着他接近过来。
江宁突然“咦”了一声。
秦牧动作一顿,抬头朝他看过去,“怎么了?”
江宁嘴唇微抿,紧紧的盯着那只鬼刚被他捉住的手。
那只手的中指之上,带着一枚玉石戒指,是上等的淡紫色玻璃种翡翠质地,样式很是古老,看着有些年代的感觉,上面雕刻的花纹精致华美,给人一种独特的尊贵之感,这样一枚戒指戴在这个人身上,显得格格不入,明显不是他自己的。
秦牧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本来微眯的猫眼慢慢的睁大了,简直是呆若木猫。
它张了张嘴,突然跳起来惊叫一声,声音里满满的惊讶和喜悦:“这个……这个是我的固魂戒啊,在我身体上的右手食指上戴着的,怎么会跑这里了!”
江宁看了它一眼,目光怪异,“你的……固魂戒?法器?”
秦牧以为他不信,一爪拍在地上,瞪着眼睛愤愤道:“是啊,它内侧还刻着我的名字呢!”
江宁一手握住那鬼的手腕,一手握着那戒指强硬的摘了下来,往戒指内一看,上面果然用篆体刻着两个小小的“秦牧”。
江宁目光更古怪了。
他缓缓松开了手,声音冷冷淡淡的,听着却特别有威势,“待着别动。”
那鬼竟也真的待着不敢动了,甚至连起身这个动作都不敢做,只趴在那里瑟瑟发抖,活像个被欺负的小媳fu。
江宁见他还算听话,也没再管,打开卧室的灯,转身直奔卧室一个角落,也不知他在哪里轻轻摁了几下,倏然从角落弹出一个精致的小木盒,是个密码盒。
输入密码,打开,软绒绒的黄色锦布上规规整整放着两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