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你也不打听打听蛋哥我在道儿上的名声!”
“就凭你也敢打老子?”
皮衣男歪着嘴角,非常蛮横。
蛋哥。
费扬撇撇嘴。
这年头,地痞流氓也得有文化啊,不然报出来名号都丢人。
“我管你是什么蛋哥,反正你离我孙女远点!”老nǎinǎi毫不示弱,用力想推开皮衣男。
奈何皮衣男肉多又浑实,老nǎinǎi推了几把,皮衣男竟纹丝不动。
皮衣男离得这么近,还跟nǎinǎi起了争执,本就害怕的小白兔吓得哭起来,引得临近车厢的乘客都往这边看。
哭声吸引了皮衣男的注意力,皮衣男推开老nǎinǎi的手,伸手就朝小白兔的脸去了,小白兔吓得都破音了,老爷爷赶紧抱着孙女歪歪身子,挡在外面。
“没王法了,你喝醉酒就敢胡作非为?!”老爷爷瞪着皮衣男吼道。
皮衣□□本不管,伸手就要去够小白兔的白到能掐出水来的小脸儿,“来来来,让哥哥亲亲你,小宝贝——”
老nǎinǎi气得又过来拉,被皮衣男一把推开,力道之大,老nǎinǎi直接摔出去两米远。
这边皮衣男的左手马上就要碰倒小白兔的脸了,小白兔吓得声嘶力竭,老爷爷奋力用胳膊肘推着皮衣男,却是徒劳。
小豹子一个箭步跃出去,费扬起身朝老nǎinǎi跑去。
路见不平,忍无可忍,一个除暴安良,一个救死扶伤。
两人就像商量好了一样,分工合作极为默契。
“啊!!!”
无比凄惨的哀嚎声从左边传来,震得费扬耳朵有点嗡。
“嘶~”临近车厢零星坐着的乘客倒吸一口气,随即恨恨道,“该!”
“孩子都调戏,活该花脸!”
“就是!就该给他两边都划花了!”
话音刚落,小豹子反手又是一爪子,满足了人民群众的愿望。
业务非常熟练。
老nǎinǎi摔到了尾椎,疼得起不来身,费扬正帮她调整身体姿势准备复位,闻声回头,就看到了极为熟悉的一幕…
贱人天天有,今天特别多啊,还都倒霉地碰上了无比刚的小豹子…
专治各种贱人!
专治各种不服!
刚到直接用行动告诉你:不服就试试!
小豹子划完皮衣男的脸,灵活跳到老爷爷的胳膊上,挡在小白兔身前,弓着脊背,发出嘶嘶的威胁声。
小豹子的突然行动,吸引了小白兔的注意力,小白兔一时都忘记了哭,张大了嘴,惊讶地看着小豹子眼疾手快地把皮衣男刮破了相。
低头看向轻踩在爷爷胳膊上的小豹子,眼神里已全是仰慕和小爱心。
皮衣男疼得酒都醒了大半,捂住脸,疼得嘶啦思啦的直吸气,心中怒火驱使他向前,却又害怕小豹子的爪子。
隔着不远,皮衣男明显能看到小豹子透明的指甲里还带着些许肉丝…
明明只是一只小豹子,也就三四岁大的样子,可那好像要冒火一般的凶狠眼神,就是让他不自觉地感到恐惧,对高等兽人的那种发自生理上的恐惧。
心跳加速,血yè乱窜。
他突然想起刚才小豹子是被那个瘦弱的男生抱着的,猛得转身,朝费扬两步踏过去,抓住费扬的后领,一把就把费扬提了起来。
皮衣男疼得眼睛都红了,朝费扬吼道,“你带出来的孩子你不管?!”
皮衣男本就有两米三还多,又长得浑实,提溜个185又瘦弱的费扬,简直就跟拎个小鸡仔儿似的。
费扬被提溜着,双脚离地:……
第一次好想长得又高又壮又结实,好好收拾收拾这些没点bi数的人。
“啊!!!——”
超近距离的重噪音震得费扬翻白眼,然后提着自己领子的手一下子送了,直接被扔到了地上,幸而他身体轻巧,躲得及时,才没有踩到老nǎinǎi身上。
手扶地稳住,小豹子已经跳到了他的手边,嘴边的毛上沾着血迹。
小豹子好像很担心的样子,试探着上前一步,tiǎn了一下他的手,看到他手上被沾了红红的血,竟又后退一步,抿抿嘴,不再tiǎn了。
这个小仓鼠,弱不禁风,就不让他粘血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