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陆海洋俊气的脸都涨红了。
“你这副窝囊的样子,像是被地主剥削的小媳fu一样!”沈凛嘲笑陆海洋。
不知为何,虽然不合时宜,但陆海洋的脑海里竟然缓缓浮现出了许紫瑶的面容。他甩去脑海中连环比喻不停的许紫瑶,愤怒地对打手说:“给我上!把他给我打出燕华,再也不能接近我姐!”
一场混战就此开始。几个打手都身强力壮、年纪轻轻,但沈凛说他能打架也不是吹牛的——他好歹也是个点过特殊天赋的人,力气大、动作敏捷不说,还有点儿武功底子,以一敌四,竟然丝毫不落下风。
只见沈凛一个过肩摔,就狠狠撂倒一人,令那个打手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又是一套连环左右拳,把另一个人按在树干上打得哎哟直叫,那人仿佛嵌在树皮里抠也抠不下来似的,只会胡乱干嚎。
也不知过了多久,几个打手全都滚落在地,沈凛还好端端的,只面颊上微微红肿了一块。陆海洋见状,微惊,悄悄后退了一步——
陆海洋养尊处优,可不会打架啊!
沈凛捏了捏拳头,目光冷冷地bi视着陆海洋,脚步渐渐bi近他:“怎么着?陆大少还要我滚出燕华吗?你这么弱,简直像一只鸡一样!”
陆海洋捏了把冷汗,脑海里又不合时宜地出现了许紫瑶连说比喻的模样。
就在此时,沈凛的背后忽然传来一声短促的qiāng响。两人大惊,齐齐回头,却看到穿着军装的陈迪站在不远处,手里一把□□,qiāng口对着天,显然是刚空放了一qiāng。
“在督理的眼皮子底下打架,可真有能耐啊。”陈迪扫一眼地上横七竖八的打手,冷淡道,“怎么,全都想进警察局?这样寻衅滋事。”
“……姐,”陈迪一来,陆海洋立刻怂了,脚步一点点往后退。趁着陈迪还没发火,陆海洋脚底抹油,光速开溜,甚至都不管自己带来的几个打手了。
陆海洋跑了,陈迪转身对沈凛说:“你啊……你。何必与他打起来?来找我不就好了。”她看到沈凛脸上的红肿,说,“你到我办公室来,我给你上yào。”
“不必了,小伤。”沈凛很男子汉地挥手,“打架这事我在行,哪有怕他的道理?更何况,这种富家少爷,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就不知道我的厉害之处!”
陈迪:……
建议你不要和陆海洋打架,建议你直接带着陆海洋绕着燕华城兜风,效果更直接、更快速,yin影更强烈。
虽然沈凛说这是小伤,但陈迪还是要给他上yào。陈迪先回办公室去了,叮嘱沈凛随后就来。
就当沈凛重新关了车门时,他的身旁,忽然走来了一个穿着风衣、戴着墨镜的男子。这男子双手chā着风衣口袋,油亮乌黑的头顶压着翻边软呢帽。他一路走来,路边的守卫都对他行礼问好,显然他有点身份。
“你就是梁辰梁先生吧?”这风衣男子问。
“有事?”沈凛问。
“梁先生,听说你家境困难,欠了很多债,父亲又病故了。为了躲债,你背井离乡来到燕华。我们老大听说了你的事,有意帮一帮你。”风衣男子露出一个儒雅随和的笑。
“帮我?怎么帮?”沈凛纳闷。
“我们有意招揽你,为我们服务。”风衣男子递过来一张小纸条,“你即将和陆督理订婚,这正是我们看中的。如果你有意向,可以发电报和我联络。不用想着告诉督理,除非你不想在燕华混下去了。”
沈凛展开那张小纸条,上面写着“情报收集局”几个字。
——什么玩意儿?!
——这、这是要他做间谍,收集督理陆海歌的情报?!
看样子,是燕华城里有人对陆海歌这个督理恨之入骨,想要早点把她拔除啊!不行,得想个办法解围。
沈凛快速地思考了一下,咳了咳,微笑开口:
“那,那个啊,这位同志,你知道恩格斯和马克思吗?我,是个无产阶级。看你的打扮呢,你也应该是个无产阶级!世界无产阶级者应该联合起来。今天呢,我就要安利……不是,我就要给你介绍个好东西,叫做共产主义!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