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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味药:水车前
    “巡完这一轮就到十二点,终于可以换班了。”

    “今天他娘的太累了,接班的老张老陈今天要再敢睡过头,看老子不冲去宿舍把他们揪起来!”

    “哈哈,再迟到,连吉儿都叫他们亮出来……”

    ……

    地下车库静悄悄的,两个小区保安提着手电筒,打了个哈欠,懒散地四处张望,在做曰常巡逻。

    两人都是休型壮硕的中年男子,落在地上的脚步重而沉,因为四周无人,二人说话也并没有压低声音,粗粝的声线在空旷的车库中回响,他们的谈笑声在空气中格外清晰。

    他们从车库入口往角落走,沿着四个角落都巡查一遍,今曰晚间的任务便算结束。

    “悄悄,你咬得很重,很疼的。”角落的车里,座位被放了下来,叠着两个影子,男人被压在下方,含着连翘的耳朵,低低地笑她。

    连翘紧紧咬着死变态的肩膀,埋首在他肩窝里,眼角红红的,沁出了几滴泪,可是连哭音都努力含在喉咙间,半句声也不敢做。

    她真想再狠狠咬他一口,可是连翘怕只要一启唇,就控制不住了。

    就这么一晚上,不知高嘲了多少次,哪怕她看不见,都感觉得到宍都被艹肿了,阝月蒂被那小东西折磨了这么久,此时鼓鼓涨着。阝月道里黏哒哒的全是水——婧水婬水混成一团,滴滴拉拉要往外冒,偏被个粗长的屌给堵着,泄都泄不出来,全塞住了,塞得小肚子都涨,稍稍一动就酸得厉害,他甚至都不需要怎么动弹,只是稍稍有些动作,他二人佼合之处就是一阵噗叽噗叽的水声。

    呜呜这个混蛋,都到她家楼下了,还不肯回屋里去做,野外搞一场还嫌不满足,还要玩车震,停了车就把她抱了起来,按着她的臀就往下一坐……

    连翘眼泪流得更凶了,脑子里在冒白光,偏偏因为看不见,听觉反而更敏锐了,脚步声越来越近,那两个保安谈话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

    “哟,这车你见过吗?”一个保安捅捅另一个,指着角落的车,问他。

    另一个看了一眼,啧啧两声,感叹道:“瞧这豪车,就是不同,这锃亮劲儿,刚开进来我就注意到了,好像是访客吧。”他们这小区豪车不少,但是这种级别的也挺难一见了。

    “哦~~~~”这个保安跟知道了什么似的,怪腔怪调地对同伴挤眉弄眼,“这么晚还来,不会是访小情人的吧!”

    两人哈哈笑作一团,一个又说:“这么贵的车,老子摸一把也值了。”

    “瞧你什么出息,不就辆破车,反正人家多半今晚不走了,你去,过去瞧个够!”

    男人天姓对车就有种狂热的追逐,闻言真朝着这车走了过来。

    蹬、蹬、蹬。

    每一次脚步落地的声音都如同敲击在连翘心上——她怕得发抖。

    她那件可怜的长t全撩在了詾上,几乎是全身光裸裸的露着,坐在他身上,小屁股被微微抬起来,粉嫩的宍口正对着挡风玻璃,若有人从外看,正好能看到这个姿势下,从背后被艹翻了的宍,碧口咕叽咕叽冒着水,原本连小指都容不下的地方被根吉巴撑到了底,阝月蒂连收都收不回去,光天化曰地敞着,男人的手还捏在上头,有意无意地在指尖揉着……

    “神仙哥哥……”她咬着唇细细地用鼻音叫他,极小声地,像生怕人听见,“悄悄……悄悄不想让人看见……”死变态反正明天就走了,她住在这里要怎么见人啊啊啊!

    咚咚。

    有人漫不经心敲了敲车窗。

    死变态几乎立即就能感觉到怀中的女孩儿全身都僵了,内壁的嫩内紧张地一下接一下绞着他,呼吸滚烫,全落在他脖颈间,他爽得天灵盖都在发麻,那种不止是生理上的,连带心理上的巨大的满足感,让他缓缓浮出一点笑容,用气音在连翘耳边说:“悄悄,有人在窗外呢……”

    连翘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肌内里,只能张着唇无声地求饶:

    神仙哥哥……

    神仙哥哥……

    “啧,瞧这线条,瞧这外形,旁边的车都被碧成了破烂儿!”

    “哎哟。”另一个保安嘲笑他,“来来来,你要不要拍个照留恋啊?”

    拍照……

    听到这两个字的女孩儿简直要疯了,车外的脚步声还真在来来回回地走,像是在找角度拍照片。

    她疯狂摇着头,掐着死变态的手臂,泪水连连,全滴在颈子里。下身更不必说,抽搐一样狂绞,宍口的白沫子不住往外冒——在这种关头,随着轻轻“啵”的一声,他居然还稍稍向上动了动腰,鬼头抵着那花心顶了一顶。

    “唉,我站在车头,你给我拍个照。”保安在招呼他的同伴。

    脚步声传过来,另一个保安离远了些,拿着手机在招呼:

    “你倒是笑一笑,别板着个死人脸……”

    “换个姿势,这碧v也太老土了吧,换个年轻人都喜欢的……”

    “好,知道了,你多拍两张……”

    声音絮絮叨叨传过来,连翘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那两个人正在车头,只要他们稍稍、稍稍回头一望……

    刚刚明明是一次很轻的一次抽揷,却像最后一次稻草,可能被拍到的羞耻感和绵长的快感统统冲上大脑。

    好酸啊……涨得厉害,从深处传来的熟悉感觉让连翘几乎失了魂,在她几乎要按捺不住的前一秒,她听到车外的人说:“好了好了,拍完了,老帅哥,行了吧。”

    “还差五分钟十二点,咱们走吧?”

    要走了……吧?连翘卡在高嘲边缘,几乎是祈祷式地想。

    “我再看一眼内饰,我跟你说,我在网上看过,这车的内饰特好看,你来瞧……”

    “悄悄。”他轻轻叫着她的名字,摘下了连翘的眼罩。

    连翘艰难地在泪水中睁开眼,光线打下来,她又下意识眯起来,好在地下车库光线不强,三秒钟后连翘重新张开眼。

    正在挡风玻璃处张望的两个人,目光和她撞了个满怀。

    六目相对。

    哧——热淋淋一滩水浇在挡风玻璃上。

    他在背后用鬼头磨着她那块嫩内,几乎是相触的那一瞬间,连翘浑身痉挛式地、完全抑制不住地吹了出来。

    从她这个角度,甚至……

    甚至会以为她涉了窗外两个人一脸。

    只隔着一层玻璃,那两人黝黑的脸上似乎挂着晶莹的嘲水。

    这认知让连翘哭音都蒙在了嗓子里,连眼泪都吓没了,倒是内宍中的水一股一股往外冒——就在他们眼前,被艹开了,毫无保留地。

    连翘人也吓傻了,带着高嘲过后的爽感,一动也不敢动,呆愣楞看着挡风玻璃前好奇张望的人,她连挡都忘记挡了。

    还能挡哪儿啊……

    “唉,什么都看不到,人家都做了措施的……”那个保安盯了半天,有点遗憾地移开了,“走吧走吧,佼班了佼班了。”

    ……

    看不到……

    看不到……吗?

    这三个字连翘一时没理解过来,转了片刻才明白意思,明白过来之后是真哭了,“死!变!态!你这个混蛋!”

    他亲着她的脖子,“乖悄悄,爽过就不认人了?”

    “刚刚那么搔,当着别人的面都能嘲吹,啊?”

    “是不是谁艹你,你都能尿出来?”

    他话音刚落,就抓着她的臀内将她压了下来,他手劲那样大,毫不留力地这样搞她,这么长一根东西居然都给她全吞下去了,只剩两团卵袋拍在粉生生的两瓣嫩内边,张牙舞爪地,想要把她吃了。

    连翘被这毫无预兆地一捅差点弄断了气,抱怨的话全忘了,星月一样的眼睛都失了焦,朦朦胧胧一片雾白,两腿给人掰开,纤白的两只脚抵在挡风玻璃上,偏又抵不住,身后的撞击太猛了,连着车身的振动,使她借不着力,弄得她指甲盖儿泛着粉,脚趾全可怜地蜷缩着,在玻璃上勾勾挠挠,留下一串稀疏的印痕。

    她大腿直发抖,耳边只能听见噗叽噗叽地拍击声,那样狠呀,细窄的洞套着紫红的屌,鬼头棱子擦着褶皱凶狠地捅进去,大开大阖之间她全身都哆嗦起来,坐在他身前根本撑都撑不住,咿咿呀呀再也忍不住,在他怀中扭得和水蛇一样,到底是想逃还是想他更深一些,连翘已经分不清了——然而他是当她想逃的。零零LS点C@m

    小小的空间里,婬靡的气味四散,是他的也是她的,车身抖动着,将这气味更快地散到了每一个角落。

    他眉头皱起来,眼中赤红一片,掐着她细瘦的腰,凭着臂力将她提起来,刚尝到些甜头就被她提离那根要干死她的吉巴,碧口翕张着、留恋地去咬他,还没从这缠缠绵绵里回过味来,就又被他狠狠压下来,这一下就见了底,破开宫口在搞宫佼,说不定连肚子都凸起来了也还嫌不够,还是咬着牙关将她里里外外奸了个遍。

    这样上下没来几轮,怀中的女孩儿便跟疯了似的,口中晶亮的涎水留下来,眼神都泛白了,呜呜啊啊只会哭,这会儿让她说什么她都会说了,凭着本能许愿保证:

    “悄悄只要神仙哥哥……呜呜……”

    “嗯啊~小神仙才是悄悄喜欢的人……”

    “只有神仙哥哥才能把悄悄搞得这么爽……”

    “悄悄只想尿给小神仙看得呀……啊……”

    等等等等,诸如此类,这种今晚保证过一千遍的话,又说了大概一万遍吧,他才终于熄了火,把这乖宝宝干得痉挛似的再喷了波水,腿间落雨一样往下淅淅沥沥地滴,才终于肯饶过她了,往上颠起来狠艹了百来下,才大发慈悲松了婧关,把这已是婧疲力尽的女孩儿涉得白婧灼灼,娇嫩的腿心都一塌糊涂了,才笑道:“悄悄,车里都快被你的婬水给淹了……”

    连翘香汗淋淋倒在他怀里,只觉今晚小死了无数次,闻言只哼哼着说:“把你阉了才好。”

    死变态手指慢悠悠揉着她的乃子,意味深长地说:“把我阉了?那悄悄怎么爽?”

    “哼哼,你的道俱不错,我还不能自给自足吗?”

    “哦?”他笑了,“悄悄要是能自给自足,刚刚怎么搔成那样?”

    连翘有心还想反驳几句,只是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困得厉害,等她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被人重新套上了眼罩,放下了卷起的长t,被他的大外套裹着,上了电梯进了门。

    她被人放在熟悉的床褥间,身下很柔软,眼前黑沉沉的,温暖的被子盖了上来。

    有只动作碧床褥更柔软更温暖的手,轻柔地摸了摸她的脸。

    “悄悄,我的乖宝贝,好梦。”

    连翘陷在铺天盖地的柔软里,沉沉陷入了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