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的内裤,我今天穿的不是很智障,海绵宝宝的。
顾遥表面看起来其实也挺冷漠的,虽然他人缘好,谁和他说话他都应,就是那张脸长得太高级,显得人有质感,也会有疏离感。
于是我突发奇想,就给他拿这个小猪佩奇的吧,不知道穿上这个,他还能不能高级起来。
我隔着门框递给他,过一会儿,我突然听到顾遥在里面笑出了声。
一时间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整的他,还是我。
我有些尴尬的问,“怎么了?”
他说,“没事儿,感觉小猪佩奇长得像个吹风机。”
感觉他在弯腰穿内裤。
“好的。”
可是谁不知道小猪佩奇长得像吹风机呢。
顾遥在里面磨蹭了很久都没出来,明明都拿了换洗衣服了,他在干什么呢?
我也没有听到吹风机的声音,所以他不是在吹头发。
又等了一会儿,他终于出来了。
顾遥的头发还湿着,微微往下滴水,短袖的后脖颈处已经有了被晕湿的痕迹。
说实话,以我除了学习其他时候都不会转的脑子来看,这是我第一次知道一个人xing感,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我给顾遥递了一条新毛巾,他接过来说了句谢谢,脸上竟然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害羞。
他站在穿衣镜前给自己擦头发,可我总觉得他的动作放不开,到底是为什么呢?
顾遥每擦一下头发,都要往下扯一下上衣,扭扭捏捏的。
我索xing转头不再看他。
我卧室里好像只有一床被子,因为一年四季温度都很适宜,只有该换被子的时候季总才会来给换。
所以今天晚上我要和顾遥用一床被子吗。
顾遥好歹也是个客人,如果不让他用的话,好像也很过分吧。
我正想要问他,结果转头就看到放松了警惕的顾遥,没有再一直往下拉短袖。
于是我就明白他刚才为何一直扭扭捏捏往下拉衣服了。
我是不是不应该让他穿我的运动裤呢?
我想我确实是错了。
我明知道他比我高那么多,却羞于把自己的卡通睡衣拿出来,非得让他穿小了一码的运动裤。
我现在知道了,可能内裤也小一码。
就是那种感觉。
鼓鼓囊囊的。
可能他也不是很舒服,以为我没看到,用手指揪着裤子,又牟足了劲往下扯了扯。
大概是小猪佩奇把他给勒着蛋了。
这孩子也不敢说,不是挺自来熟的吗?
这种事情嘛,他不说我更不好意思上赶着讲,好像我非得把我的尺码比他小一号讲出来似的。
顾遥一身运动服是白色的,站在镜子前擦头发,像个天使一样,我竟然想象不出来小猪佩奇被他穿在身上的样子。
好吧,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总在想小猪佩奇所在的位置。
是顾遥发育的太好了,四肢发达头脑不简单,那里也发达。
我又输了。
在男人如此重要的面子上,我输了。
在这种事情上,输了。
我现在可以保证,顾遥的朋友肯定也不是特别多。
难不都有自虐倾向吗?非得和一个比自己优秀太多太多的人在一起,不觉得被碾压吗?
我想的太入神了,顾遥已经擦完了头发,甚至转过身来盯着我,然后又顺着我的视线看向他的运动裤。
于是他尴尬的咳嗽了一下,扯着可怜的上衣往下遮。
说实话这种事儿他要是不咳嗽吧,我还不觉得尴尬,他一咳嗽就好像在警告我似的,我抓到你了,我逮到你偷看我了。
于是一时间卧室里的咳嗽声此起彼伏。
我连忙抓住机会问他,“就一个被子,你不介意吧?”
我的床特别大,被子当然也是超级大的,我们俩并排躺在一起我还能打个滚儿。
这得益于季总的爱好,季总喜欢睡超级大床,而且必须得是特别软的席梦思,但是他们不让我睡太软的床,说是对骨骼发育不好。
我有段时间甚至以为季总是什么豌豆公主转世,因为他总是在床下垫的特别厚,陈宠爱小的时候还拿他们的床当蹦蹦床。
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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