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里的提携才勉强混到了美食主播前十之列。
我没有太大的野心,对这样的状态已经十分满意。可年前突如其来的一篇扒皮bào料,彻底将我想要维持的平静生活打破。
【感觉被骗了,原来你是这样的人。】
【太恶心了,心疼自己曾经喜欢过你。】
【滚出琥珀!】
【抄袭该死!】
两年前的噩梦仿佛又再重演,只不过这次换成了更直截了当的网络暴力。
我写了一封简短的声明,发在了自己的琥珀空间内。大概意思是我的确破坏了大赛的秩序,对他人暴力相向,协会的处罚决定我没有怨言,全然接受,但对我的抄袭指控,我不认可。
有多少人看到,我不知道。那之后我休息了整整两周,直播再开时,订阅人数已经从原本的两三千人,降低为一百多人。而在我等待舆论平息的这两周内,常星泽以国际大赛冠军的身份高调在琥珀开了直播,以不俗的容貌以及高超的技法迅速登上周人气榜前三,将我彻底打成了落水狗。
这一切实在太巧合,从扒出我“抄袭者”的身份增加话题度,到常星泽以仁慈的受害者之姿进驻琥珀,一桩桩一件件时间点衔接的严丝合缝,我就是再傻也觉出不对。
我都这样了,他们竟然还不愿放过我,要榨取我最后一点利用价值,这心机做个烘焙师简直可惜了。
“然后呢,你就这样放过他们了?”
我一怔,抬头看向宋柏劳。他姿势与方才并没有什么不同,表情也还是那副冷淡又窝火的样子,只是眉宇间蹙得更紧了些。
“我没有证据……”那张草稿也被向平偷走了,我就算为自己喊冤,空口无凭,谁又会相信我?
宋柏劳直直盯视着我,半晌闭了闭眼,从鼻腔里长长泄出一口气。
“你还真是和以前一样废物。”
指尖止不住地颤了颤,仿佛被人兜头泼了桶冰水,有瞬间简直要喘不过气来。
与此相比,我的声音却很平静:“我也曾经试图反抗,可惜还是失败了。”
无论是身为beta,想做出一番成绩,还是被诬陷抄袭这件事……
宋柏劳“呵”了声,唇角轻扬,形成一个毫无温度的笑:“倒也不算完全的失败。你不是嫁给我了吗?当初给我下yào,让我在器材室里被迫发情,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眼眸陡然睁大几分,我猛地收紧手指,想要发出声音,喉咙口却像堵着什么般,怎么也无法成言。
“我……”好不容易发出一个音节,又给卡住了。
“你什么?”宋柏劳慢慢敛起笑容,“你没做过吗?”
这一刻,宋柏劳与那些在场上叫嚣着让我滚蛋,打从心底里认定我有罪的人重合了。
你没做过吗?
我没做过。
那你怎么证明?
什么?
那你怎么证明清白?
可我没有做过。
你必须证明。
我没做过,为什么要证明?
……
“我没有……”言语苍白又无力,我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就在这时,门外骤然响起一阵sāo动,脚步声急促传来。
“先生,小少爷发病了!”九嫂敲响房门,站在门外并不进来。
我还没有回过神,宋柏劳一下站起身,看也不看我地朝外走去。
想到可能是宋墨出了什么事,我也顾不得其他,追着宋柏劳就去了。
宋墨本来在上钢琴课,据为他上课的女老师说他突然就开始咳嗽,并且喘得非常厉害,她一看不好,马上下楼找来了其他人。
宋家的佣人们都知道宋墨的身体情况,九嫂一边命人赶快拿个纸袋子来,一边打开了门窗,等宋墨咳得不那么厉害了,又去找宋柏劳。
我们赶到时,宋墨已经被抱到了床上,小脸有些苍白,精神看起来很差。
宋柏劳坐在床边,掌心贴过去量了量他额上的温度,问道:“还难受吗?”
宋墨轻轻摇了摇头。
“已经通知了骆梦白,她很快就到。”面对生病的儿子,宋柏劳的口气也只不过较平时温和那么一丁点。
宋墨抿了抿唇,将被子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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