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善退出阮颂房间后并没有就此离开,她深深看一眼隔壁近横的房门,手放到门把上。
她因为想单独和阿横同处一室,说几句贴心的骚话去逗逗他,才没邀他一起到阮阮的房间小坐。
自从在美国偷袭过阿横的小屁股后,他小屁股的手感已经铭记在她的右手上了,右手威武!
等下进房后,再摸一次屁股啥的她也不奢求了,只求能在阿横被她搅乱军心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响叮当之势
偷摸一下他的小手。
阿横性子冷傲,又极度反感她一心多用,这样的人偏偏脑子还无比聪明,所以跟他耍小聪明根本行不通,得用
真情实意打动他。
她黄小善别的没有,就感情最泛滥。
当然,好东西一旦多了就不值钱了。
但香港有句老话叫:一个便宜三个爱。
可惜阿横看起来不像是那种爱贪小便宜的人。
黄小善傻子一样站在近横房门口陷入自我肯定与自我否定之中,打从碰上近横后她就养成了吾日三省吾身的习
惯。只要一对上近横睿智的双眼,她总能在里面看清自己是个什么货色。
这厮进黄家男人的房间从来不敲门,这会儿她又忽略了近横现阶段还只是她的客人并不是黄家男人,所以自然
而然地拧开近横房间的门把。
“阿横,这屋子你喜不喜……欢”乍见房中香艳的一幕,她咽下一口口水后才艰难地吐出最后一个字。
近横站在床尾,上身赤裸,手提着脱到臀峰的裤子。结实的肌肉,起伏的手臂线条,露出一半的屁股蛋像剥壳
的鸡蛋般光洁玉润,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看弹不弹牙。
他扭头看突然闯进来的女人,当场怔住,高智商的脑子变成一滩浆糊。
黄小善争分夺秒地大饱眼福后才平地吼一声:“对不起!”摔上房门。
摔门声震回近横正遨游三界的灵魂,他茫然不知所措,机械地垂下头,从敞开的裤头里看见自己装在内裤里胀
鼓鼓的一坨……
他瞳孔变大,脸颊发烫,嘴里尝到一股苦苦的味道,体内分泌肾上腺素,脸上的血管响应化学递质腺苷酸环化
酶发出的信号,促使静脉血管舒张,从而加快血液流动和氧气运输,让更多局部血液流过脸颊的血管。
结论就是,他——脸红了。
身子走光被人看见了,这位大科学家首先想到的居然是见缝插针地卖弄一波学问!
近横不仅玉脸爆红,还一下子慌了神:她有没有看见我的……
很好,科学家先生总算有点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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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善后背抵着房门,小力地捶打胸口,既是在平复不齐的心率,也是在捶胸顿足:笨蛋,怎么不在门口多蹉
跎个一两分钟再进去,搞不好就能撞见没穿衣服的小阿横了!
她悔恨地直捶手心:可惜,太可惜了,只看见半个屁股蛋。刚才就应该趁阿横猝不及防的时候赶紧跑过去抓一
手再跑出来,没穿裤子的手感一定很销魂。
别看阿横性子冷冰冰的,裤子里居然别有洞天!
他裤子里居然穿了一条黑色丁字裤,所以她才能看见他的屁股蛋。
啧啧啧,阿横外面的穿戴像风一样朴素,不用见人的里面却是小鸡巴风格的。没想到他是斯文败类那一挂的,
嘿,她就喜欢斯文败类。
再就是,阿横的身体好白好光滑啊,衬得他胸口的小肉粒异常的鲜嫩可口。
嘤嘤嘤,好想含一口,含一口也好啊!
呀,不好!
黄小善夹住双腿,捂住黑风洞:YY用力过猛,洞洞着火了!
咦,这句话真押韵,再读一遍:YY用力过猛,洞洞着火了!
嗯,确实很押韵,我才不会说我是在水数字。
话说,黄小善的雷达眼难道没看出近横夹在臀缝里的丁字裤很眼熟吗!自己亲手挑的内裤,说忘就忘。
她误打误撞看见他正在换衣服后又退出去,近横没听见门外有响起离开的脚步身,也就是说她还站在门口。
自己半个身子都给她看了,还不快快走开,这个人到底想干吗!
近横又羞又气又慌,比起骂乱闯人家房间的黄小善,他骂最多的还是忘记锁门的自己!
这个随时随地就乱发情的女人,阮王储勾勾手指就钻进人家的房间,阿庆还出去拿行李了,也就是说房间里只
有他们两个人。
哼,阿庆一去一回所花费的这么点时间里,他们“大事”不好下手,亲亲我我、以解相思之苦总绰绰有余了!
近横以最快速度换好衣服,连身上这条她买的破布也一并脱了,换上他平日穿的正常内裤。
早上出门前他大概魔障了,鬼使神差地就换上她买的破布。
这下好了,被她看见了,她该得意好一阵子了。
黄小善拿捏好时间,敲响房门,“阿横,我可以进来吗?”
近横的心脏漏跳了一拍,胡乱将自己换下的衣服揉成一团,并将那条黑色破布揉在最里面,塞进行李箱里。
刚才那么尴尬,他有些羞于见她。正当他左右筹措时,门口的女人又请示一遍:“阿横,我可以进来吗?”
他一甩手,气恼地坐下来:问个鬼,闯完门这会儿倒礼貌了,非要我开口请你进来不可吗!这是谁的家呀,想
进来自己不会进来啊。
“阿横,我可以……”
“进来吧!”
得到佳人首肯,黄小善搓搓手,郑重其事地推门进去,再关起门。
近横心跳加快:她关门干什么!
黄小善笑吟吟地转过脸,通透明亮的双眸深深地凝视近横的脸。他脸色腾地一下潮红了,尴尬地别过脸。
还有脸对他笑,脸皮真厚!
黄小善踮着小碎步移过去,不敢坐得离他太近,怕惹他气上加气,“阿横,刚才对不起啊,我着急见你才没注
意那么多细节的。”
近横仍然别着脸,眼睛宁愿看死物,也不愿分一点给她,“你没有对不起我,这里本来就是你的家,自然是想
进哪间就进哪间。下次我会注意锁门的,这样你夜里摸黑找阮王储的时候就不会开错房门了。”
“我找阮阮为什么要夜里去找他?”黄小善揣着明白装糊涂,似笑非笑地睨着他。
近横不想从自己嘴里详细地说出她夜里喜欢做的某些脏事,而黄小善也在等他给个准话,一时间两人不言不
语,安静的房间生出几分暧昧的氛围。
她的目光留在近横身上越久,他越羞恼,先沉不住气了,偏过头讥讽说:“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要在夜里去找
他!”
“哈,肯正眼看我了。”黄小善雀跃地拍手。
近横一怔,又迅速地别过头,脸上冒出难堪的热气。打定主意,不管她再说什么,他都不予理睬了。
这个人,你越搭理她,她的脸越贴上来,难道他先前得到的教训还不够多吗!
黄小善看看要跟她划清界线的男人,眼珠子一转,不由分说地抓起他白皙的小手。
不用说,遭到近横“强烈”的反抗,“你要干吗,放开!”
“别动。”黄小善抓好他的手,嘴巴慢慢落下去。
近横恼羞成怒,“再不放开我要打你巴掌了。”
“你打,你打。”
近横当然不可能真去打她,脸红心跳地目送她的嘴唇落在他的手背上,亲一亲,后左右摇摆嘴唇摩擦他的手
背。
他整只手的神经都麻痹了,他……天杀的,房门再次被人突然从外面打开!
刚睡醒的伊米抱胸靠在门框上,挑眉笑对房中的奸夫淫妇说:“哟,刚来第一天就亲上了。”
近横迅速抽回手,一张脸青红交加:这家人进别人房间前从来不敲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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