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善枕在近横的臂弯上,与他一同躺在地上看西斜的满月,不时亲吻他的眼角眉梢,用指尖在他的乳晕上画
圈,流连爱抚他的身体,像爱抚挖掘到的珍宝。
“嗯……黄小善,你停下来……”近横在性爱的云端下不来,一大股春水的浪潮拍打着他的胸口。
“你叫我什么!”黄小善翻身压在他身上,手往下一把掐住光滑软化的阴茎,黑亮的双眸一眨不眨地凝望近
横,仿佛下一秒就会掏空他的全部心思。
近横情急之下采取了最笨的法子,捂住她的眼睛,说:“你别看我,也别抓它,它射了好多次,已经没有东西
可以射给你了。”
“阿横,我现在手里握着你的‘把柄’,”她不怀好意地撸动近横光滑的鸡巴,“你以后敢推开我,我就把你
的‘把柄’嚷嚷得尽人皆知。”
近横收回捂住她眼睛的手,看见她眼中的势在必得,别过脸,半晌才干涩地说:“无赖。”
黄小善就乐意被自己的男人骂无赖,“阿横,我舔你的时候还以为在舔一颗糖果,哪儿哪儿都是甜的。”
近横的心脏怦怦狂跳,他再怎么不懂情爱也听得出这厮在跟他甜言蜜语,却因为不晓得要怎么跟泼皮无赖瞎掰
扯,只得略过她的话,扶着她的腰坐起身,说:“回去吧,你跑出来的时间太久,万一他们出来寻你,看见我们这
样,我说不清。”
“看见就看见,他们知道我对你的情谊,早先数落我多少回了,全被我扛了下来,眼下已经被我对你的痴心感
动,早同意我们的事了,不然我能如此猖狂?呃,我是说不然我能放手去追爱?”
“什么痴心,信你才怪。”近横拿起一旁轻如羽毛的丝袍抖开披在她的肩头,很自然地为她穿衣,手下的动作
全无半分生疏感,等他留意到自己的举动时深感不可思议,似乎为她穿衣是从上辈子沿袭到这辈子的习惯。
虽然对她那几个如狼似虎的男人敬谢不敏,但一听说他们私下早已同意她追求他的事,近横的心弦依然没来由
的一松。
他最怕的就是她单方面见色起意、不问问他们的意见就死活要得到他,到最后他们俩万事俱备,他们却不干
了,集体闹起来他肯定应付不好这种洒狗血的家务事。
毕竟过了今晚,他往后不高兴了要再想毒死他们,那他就得和他们同归于尽。
一家人嘛,就算死,也要死得整整齐齐。
呃……
哼,谁跟他们是一家人!
一个个都是徒有其表的低能儿,改天给他们每人发一个魔方,在规定的时间里及格了才配当他的家人。
近横在心里打定主意,嘴上对黄小善说:“衣服湿了半条,你先将就着穿,回屋后就马上脱下来吧。”
为她穿衣时近横看见在她乳房最肥美之处有绳子勒痕,一颗一圈,他实在想不通绳子勒痕怎么会跑到乳房上。
想不通就说明近横对他未来的低能儿家人还不了解,他那颗聪明的脑瓜子又怎么会知道在宇宙空间中还有捆绑
术这种邪恶的闺房情趣。
建议他别老跟死人待在一起,空闲的时候也要找根绳子,多在哥哥们面前翻翻手花,让他们指导指导。
黄小善穿戴好,狗眼瞥见被近横扔在一旁的小裤裤,她双眼一亮,伸手去捡。
虽然湿淋淋的,却不妨碍她把玩。
可惜手指头才碰了点湿意,小裤裤就被主人抢先一步夺走,捏成一团藏在手心里,捏得紧了,水液从指缝往下
淌。
近横站起身背过手,双眸躲躲闪闪的,说:“走吧。”
因为确实在泳池耽误太多时间了,黄小善就暂且放过一次逗弄他的机会,搂着他的手臂,黏在他身上走路。
近横嫌她惺惺作态,停下来推了推她,说:“你好好走路,别靠这么近,我衣服都是湿的,被你一抱,我很难
受。”
此番大煞风景的话一出,黄小善顿觉自己的调教之路任重而道远,故意抱他手臂抱得更紧些,让他难受去吧。
近横走到房门口后才摆脱缠在身上的牛皮糖,他一句多余的情话都没说,很干脆地拧开门把,进房,关门。
黄小善不干了,一脚顶着门板,不让他关门。
近横困惑地看她,问:“还有什么事?”
黄小善炸了,“什么还有什么事!我给你摘掉‘处男’标签,你不表示一下就想跟我一拍两散,天下没有这么
便宜的事。”
近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给她上下其口了,不明白她还想要什么表示,而且别以为他什么都不懂,他的“处
男”标签准确来说还没有摘掉。
“你别闹了,快些回房休息吧。我明天七点整还要起来观察血细胞的分裂数量,拖到这个点睡,我明天的精神
肯定好不了,说不定还要自己给自己打一针提神剂,才有精神支撑一天的……嗯!”
黄小善听不下去了,跳起勾住他的脖子,亲了个结结实实的响吻,然后一溜烟跑了。
这根棒槌,她无非就是想讨个睡前亲亲,他居然跟她扯什么血细胞分裂!
活该一把年纪了还是处男身,这种“极品”真不是一般女人啃得下的,也就她不挑嘴。
直到看不见黄小善了,近横才关门脱掉一身湿衣服,站在镜子前将自己寸草不生的身体从脚看到头,又从头看
到脚,张开腿,认真看大腿内侧的红斑。
若没有这些她印在他身上的痕迹,天一亮,他肯定会以为自己做了场美梦。
他爬上床,用被单将全身裹起来,大腿夹着被单,看窗外西斜的满月,满月上都是她的脸,翻身闭上眼,脑子
里也都是她的脸……
黄小善这趟夜探泳池的收获可谓盆满钵满,她其实可以强行留宿近横房间的,但她不贪多,她要留给近横充足
的时间整理思绪,慢慢适应他们迈入新纪元的关系。
这厮轻手轻脚钻回三夫的怀抱,自以为他们睡得很熟,她这趟偷香窃玉的满月之旅神不知鬼不觉。
后脑勺一沾枕头,她打个哈欠,困顿地闭上眼。
这时,一条粗壮的手臂缠上她的腰身,迫使她的后背撞向一堵铜墙铁壁,将她的瞌睡虫全都撞没了,黄小善心
中发出一道自求多福的狼嚎。
黑暗中响起苏拉性感低沉的睡音,“去泳池钓鱼,鱼儿上钩了没?”
黄小善虎躯一震,听拉拉这话,分明是睡醒发现她凭空消失,像她一样查看别墅的监控,最后在泳池处找到
她……
不知道发现她凌晨不睡觉出去勾勾搭搭的时候有没有触动苏爷的虎须,她可从没在凌晨见识过拉拉的起床气。
“说话!”苏拉拔出胯间的刀刃,狠狠刺向她的臀缝,刀刃一下子镶嵌在里面。
吓得黄小善弯腰在他怀里缩成一团,“我和阿横只是正式确立了关系,没真的干什么。”
黑暗中伸来一只手捏开她的嘴,一颗人头凑过去闻她的嘴,“没干什么,怎么一嘴男人精液的骚味。”
得,原来朝公子也和苏爷一样,闭目装睡,恭候黄小善猎艳归来。
黄小善连解释的时间都没有,洞洞就闯进一根苏拉的中指,在洞里搅了搅,洞穴立马咬住入侵的异物。
“倒真的没干什么,稀奇,到嘴的鸡巴你也忍得住不让它捅一下试试粗细?”
黄小善的洞穴虽然泡过水,润润的,但有没有男人进过,洞穴的松紧度会有明显差别,苏拉用手指一捅便知。
朝公子的手臂同样圈住她的腰身,将她夹在苏拉与自己之间,鼻梁埋进她的颈窝里又吸又闻,“可满身都是男
人的味道。”
黄小善在黑暗中翻个白眼,这两人一唱一和的吓唬谁呢,“你们差不多得了,我和阿横是发乎情止乎礼的,谁
跟你们似的,一言不合就捅我。我不着急碰阿横,他甜丝丝的像糖果,我要将他含在嘴里慢慢舔,让他在我的嘴里
慢慢融化。”
“他是糖果,那我们就是嚼没味儿的口香糖了,不但没味儿了,还越嚼越硬,只等着你将我们吐出来。”朝公
子下巴枕着她的香肩,说话的声音很迟缓,人处在半梦半醒间。
“口香糖?你朝大公子肚子里的墨水就只能想得出这种狗屁不通的比喻?”黄小善等了又等也不见东西宫有任
何一个人响应她,直到听见两道均匀的呼吸声,她才发现,马蛋,居然都睡着了,原来联合质问她只是个笑话,却
吓得她心惊胆颤,“喂,你们先把我放开再睡,别前后夹击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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