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黄在病房中好一顿旖旎缠绵,完事后黄小善坐在床头叉开腿,朝公子则跪在她腿间用纸巾清理她往外流白浆
的穴户。
“阿逆。”
“你没几天就要出院了而且还要备考,我就不搬来跟你挤了,你乖乖读书。”其实是她不想交警来找她录口供
的时候被朝美人发现她给他当了替罪羊。
“你怎么知道我没几天就出院了?”
“讨厌啦,你刚才多生猛,哪里像个病人,马上出院都可以,医院又不是什么好地方,我对医院一点好感都没
有。”黄小善说时眼睛一亮,“哈,不如到时我跟你一起出院吧!反正有阿横在,在哪里养伤都一样。要我选我宁
愿回咱们风景优美的海边别墅养伤,他们也可以不用家里医院的两头跑,说实话,我不喜欢他们抛头露面。”她开
怀地捶手说:“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朝公子清理干净她的山谷后提起她的裤子,对她说要和自己一起出院的话不置可否,只说:“你最好是真心希
望我好好备考,我现在对你的信任感降到历史冰点,如果让我知道你又在背后耍花枪,我就,我就……”他一时语
塞,左右想不出什狠重的说辞吓唬她。
黄小善觍着脸挨上去,“你就怎么样?罚我三天不能上你的床怎么样?这个惩罚已经很重了!”
“去去去,你每间屋子轮一遍都不止三天了,罚你三个月不许碰我。”说着话,他嘴边浮起温柔的笑,仿佛笑
在黄小善的心尖上。
她不可抑制地搂住男人的脖颈,“阿逆,我的阿逆,我的心肝肉,你回来了,我有种丢了钱,找一圈后又给捡
回来的幸福感觉。”
“别幸福得太早,我没说我气消了。”朝公子想搂紧她,又不敢搂得太紧,怕压到她后背的伤口。
你在她身体里狂野的时候怎么不怕压到她的伤口,这时候倒文艺了。
“你当前就别想这些事了,专心备考,老黄家到我这辈能不能出个大官光宗耀祖就全看你的了!”黄小善将朝
公子的地位抬得高高的。
“少给我扣高帽,你们家的事关我什么事!”朝公子还没当上大官就端起大官的架子,“不复习我也能考上,
你以为我是你,一到期末考就靠歪门邪道从我身上挖考题。对了,学校到考试周了,你现在这样还怎么参加期末
考!”
“我勒个去!”
后宅纠纷让黄小善无心课业,经朝公子一提点,她才猛然想起现在是五月末,她怎么把期末考这茬给忘了!
连忙拿朝公子的手机登录自己的邮箱,看见各科老师早把考试安排的邮件发进来了,她顿时头大如斗,如坠无
底深渊。
“阿逆,你这次一定要帮我,不然我这学期的GPA(绩点)会惨不忍睹的,搞不好还要参加补考。”她不管,
她就抱紧朝老师的大腿,她不想死得很惨。
朝公子悠闲地掸了掸病服,事不关己地说:“哎呀,这次我也爱莫能助,学校知道我出车祸住院,已经让别的
教授出公共政治学这门课的试卷,而且就算我给你考题,那也只是我这一门课的,你其他科目怎么办?你们大一的
时候要学的科目是最多的。”
他一点也不同情这人的凄惨处境,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和报仇的快感。
“好好读书不好好读书,跑出去玩同性恋!人家是事业有成的酒店大老板,坐在办公室里数钱数烦了就和你玩
玩禁断之恋。你呢,你有什么本钱陪人家玩!”
黄小善被他说得抬不起头,还被戳了额头。
“总之离期末考还剩点时间,这段时间你就悬梁刺股地拼命读书吧,再找同学借借考试范围,高分考不了,考
个及格总没有问题吧。”
“你出车祸是很惨,不过等你夺命连环补考的时候,你会觉得比出车祸更惨。现在努力的话还有同学可以帮你
划考试范围,补考的时候人家可就无能为力了。”
朝老师字字珠玑、句句戳心,黄小善含泪感谢了他的指导。
她是可以用车祸当理由不参加期末考,但那也就是说她所有科目都不及格,都得参加补考!
今天爽了,明天等待她的就是修罗场!
黄小善惨淡地从朝公子处滚回自己的病房,马上找近横借手机打给水巧,求她把所有科目的期末考资料发到她
的邮箱,完了又给黄宅打电话,让他们把她的书搬来医院,她要玩儿命读书了!
这么可怜,都不好意思吐槽她了。
两天后黄小善盘腿坐在病床上嘴里念念有词地复习功课,近横乖巧地坐在床边给她当陪读。
黄小善要是哪里不懂就问他,黄小善要是累了就亲他。
这尼玛过得就是纨绔子弟的日子啊!
病房门被敲响,近横下床避嫌,黄小善上赶着再亲他一口才冲门外的人喊请进。
看见进来的是两个穿制服的交警后她有些心慌,定定神,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支开近横。
“阿横,你先出去转转,我和两位交警先生有话要说。”
“我不转,我在这里陪你。”近横不上当。
“我要你出去转转,出去!”黄小善无缘无故凶了近横。
近横看出点苗头,出去后没走远而是站在门口听她要和交警谈些什么不敢让他知道。
两个交警没有坐下,跟人肉墙似的站在床尾,使得坐在病床上的黄小善矮了他们一大截,这在心理上给她造成
很大的负担,还没开始作伪证,她就口干舌燥了。
两个交警一个拿录音器问话,一个拿笔在本子上当场写下她的供词,问了黄小善一些基本信息后交谈正式开
始。
他们让黄小善详细说明车祸发生的整个经过,黄小善就把事先在脑子里预演了好几遍的稿子背出来。
把她和朝公子在车中的角色互相掉换,把朝公子操纵汽车的过程说成是她干的,把她害怕的反应说成是朝公子
的反应。
刚开始造假的时候黄小善很紧张,两个交警也没有任何疑议或停下来问她你紧张什么,就让她一直说,结束后
告诉她等法院的传票然后人就走了,口供录得很顺利,持续的时候也不长。
黄小善伸长脖子往门外张望,确定他们真的走了,身体当即疲软地瘫倒,心想他们也太好说话了吧。男人开车
和女人开车其实差别挺大的,有些地方的供词连她自己都觉得很牵强,他们干这行的怎么会听不出来。
应该是朝家去交警部门打点过了,来录口供只是走个过场,瞧把她紧张的,想想都觉得好笑。
“你对交警撒谎了还笑得出来。”近横不知何时从门口瞬间移动到床前。
黄小善收收嘴角,一骨碌从床上翻身起来,扯着他的手腕把人拉近按坐到床上,“阿横,你都听见啦?”
“嗯,我没出去转,就站在门口。”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黄小善紧张地求他:“这件事你我知道就好,别跟家里人说。”
近横很容易猜出她帮朝逆顶罪是为哪般,抱住她在她的耳后问:“你对我也会像对朝逆那样好吗?”她单薄的
身子娇弱得令他心疼。
“怎么,你也想搞个车祸找我当替罪羊?”黄小善说得轻松,其实心里一点也不轻松,对录完假口供后事件的
后续发展有些忐忑不安。
朝家看她不爽由来已久,朝夫人应该不会借这件事阴她吧。
她敢耍阴招的话,不止朝美人跟她没完,老黄全家人都跟她没完。
近横说:“你不该不跟朝逆商量一下就擅自帮他顶罪,是不是脑子笨的人做事都很鲁莽?”
“你又拿智商说事儿了,老在我面前秀优越感。”黄小善亲昵地捏捏他的面颊。
近横看她的眼神又乖巧又清亮,“你还没回答我,对我会不会像对朝逆那样好?”
“只会更好。”
“骗子。你说一样好,我兴许会信;你说更好,就一定是哄我开心的假话。”
黄小善听他能说出这番话,心中警铃大作,唯恐这宝贝会往歪路上走,赶紧纠正他说:“你要坚持做自己,别
被家里前辈们平日里的一些言行混淆,变得爱抠我话里的字眼儿、鸡蛋里挑我的骨头,诸如此类无聊的事。”
“你说他们的坏话,我要去告发你。”
“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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