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善身上穿着布料轻薄透气的居家打底裙,裙内真空,乳尖隔着布料刮擦阮颂的胸膛,让他感觉自己的心被
一根鹅毛来回扫弄,深呼吸后睁开眼,痴痴凝视女人秀美的容颜。
他抱紧黄小善,湿热的唇瓣从她的香腮缠绵着吻到她的颈窝,手罩住酥乳,感受它在自己掌心下起起伏伏,情
不自禁收拢五指,捏住软绵绵的乳峰。
“唔!”
黄小善因他突然的袭击惊了一下,手中的水晶杯滚了一只到地毯上,她推开嘴巴已经跑到她锁骨上的男人,摸
摸烫红的脸颊,弯腰去捡地毯上的杯子。
弯腰时脸挨着男人的小腿,她抽抽鼻子,闻到男人混有药味的体香,将她眼角的余光吸引到他的小腿上。
纤瘦、粉白又光滑,几乎没有腿毛。
虽然知道他的身子很柔美,没想到近看还很女体化。
阮颂故意拿小腿碰了下她的面颊,黄小善马上挺直腰杆,把水晶杯放在桌上,心虚地说:“不是来找我喝酒
吗,咱们开始喝吧。”
阮颂舔舔唇上残留的女人香,搂着她的腰倒在她肩头上,扭开酒塞,一面给两人倒酒一面说:“阿善说过今晚
想一个人待着,可我还是拿着酒过来陪你了。你别为家里的事烦心,我明白你的苦处。”正因为她说了“想一个人
待着”这句话,他才提酒过来陪她。
安慰人,时机最重要。
“没有啦,我也没怎么烦心。”黄小善睁眼说瞎话后又说:“阮阮,对不起,阿泽他……”之前阮颂就劝过她当
断则断,还预言柴泽早晚要给她惹麻烦,现在预言全部成真,黄小善百烦缠身之下觉得辜负了阮颂的一片好心。
阮颂递给她一杯红酒,“阿善不用跟我道歉,柴先生是个厉害人物,又有朝逆的加持,住进来也是早晚的
事。”
“什么厉害人物嘛,就是个死不承认自己喜欢女人的基佬。”黄小善喝着红酒,猛然想起一个人,“对了,阿
庆呢?好一段日子没见着他了。”应该说宅子里闹得最凶的这段日子里他凭空消失了。
“阿庆回西黎王宫替我办事去了。”
“原来如此。”黄小善心想这他要是回来撞见森美兰华的老板,那白眼指不定得翻到天边去。她喝干杯中的红
酒,酣畅地哈一声,语重心长说:“我真有点怕阿庆,他就像你爸、我老丈人似的。”
阮颂看见她的空酒杯似乎很高兴,也一口喝干自己杯中的酒,接过她的空杯子,往两只杯中再倒酒,这次倒得
比上次多。
“阿庆为人其实很忠厚,唯有遇到我的事才稍显严厉了些,刚好你‘表哥’又多,他老觉得你会亏待我,便将
严厉都使到你身上了。你们是同胞,不必怕他的。”
黄小善正喝着酒,乍听“同胞”二字,惊得呛了一鼻子酒,顾不上擦脸颊上的酒滴,连忙问:“什么什么,阿
庆是香港人!他经常跟你说西黎语又没有港音,我一直当他是西黎人呢。”
“呵,我和李医才是西黎人。”阮颂细心将她颊边的酒滴聚拢到食指上,吐舌吮干,“唉,事情该从何说起
呢?”他长叹一声,追忆过去,“当年妈妈她怀着我逃回香港,被阿庆的爸爸收留,生下先天体弱的我,后来为了
赚钱给我治病,她积劳成疾而死,我懂事后就回西黎认祖归宗了。
“因为我是父亲外头情妇生下的儿子,宫中各个都要我的好看,尤其是当今王后,我是在父亲的‘庇佑’下才
不至于被他们折磨死。我很寂寞又没个可以信任的人为我办事,便把阿庆从香港接到宫里陪我,没两年他就因为我
得罪了王后,遭到她的报复,断了条手臂。”
“多年后的今天再回头去看,我为了自己的私欲把阿庆从香港叫去王宫可真是害惨他了。”阮颂一口喝干杯中
的酒,他说的话虽然真假参半,对阿庆流露出的歉疚之情却无比真诚。
“阮阮,你在王宫住得不开心,为什么不离开那里?当国王威风是威风,也很累人的。”黄小善从他的话、他
说话时流露出的神态,完全能想象出他从小生活的王宫是怎样一座吃人的存在。
“离开那里?”阮颂边笑边倒酒,“那里虽然‘脏’,认真扫扫还是能住人的,等我把王宫‘扫’干净了,就
接阿善去里面住段日子可好?当作你接我来家里住的回礼。”
黄小善想也知道他要扫的不是王宫里的灰尘,而是扫干净里面的腥风血雨。
她一时也不好拿人家的抱负说些什么,而且跟人家悲壮的成长史一比,她这点家长里短跟个屁似的,她都不好
意思放了。
沉默喝酒,成了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
黄小善喝完第三杯红酒的时候,不知是不是酒劲上来了,她越喝越热,小腹里好像有团火在烧,还一路烧向下
面的洞洞。
她酒品是不好,可也没到只喝三杯红酒就能发酒疯的程度。
黄小善夹起双腿,往旁边挪了挪屁股,“阮阮,夜深了,要不你先回房休息吧,咱们改天挑个好日子再喝
酒。”凡事就怕个万一,还是先把危险人物请走,不然她耍起酒疯非把人家王储殿下就地正法了不可。
阮颂打量她逐渐转红的肌肤,笑着吻向她的面腮。
这一下让黄小善的脸更加嫣红,双腿夹得更紧,裤底很热,貌似还流水了。
只被亲了下脸,洞洞不该有这么大的反应呀。
她忍住冲动,赶紧推开阮颂,“阮阮,别这样,我肚子有点不舒服,你先回去吧。”
阮颂起身站到她面前,黄小善耷拉着脑袋不敢正视他,露在裙外的肌肤已经热得渗出薄汗。
“阿善,你不是不舒服,应该是肚子里有团火在烧吧。”阮颂的声音透着愉悦。
“你怎么知道……”她一抬眼,男人的睡袍瞬间从身上滑下,向她跨近一步,抚摸自己早已胀硬的阴茎给她
看,“因为我肚子里也有一团火。”
黄小善虽然和他亲摸过很多次,但完整看见他的身子其实只有赌城那次的误打误撞,而且还是惊鸿一瞥。
他的身体没有肌肉,很瘦很秀美,皮肤细腻光滑,看在浑身燥热的黄小善眼里宛如一块冒寒气的冰块,她想冲
上去抱住他狠狠地磨蹭,再把他正在摸的大屌塞进……不对,他这么瘦不该有这么大的屌,她摸过,勃起的时候都
没这么大过,除非……
“阮阮,你是不是乱吃药了?”
赤裸的男人张腿跨坐到她大腿上,动手脱起她的裙子,“来之前吃了一点点,来之后和你一起又吃了一点点,
别担心,只是一点点,给我们第一次房事增添情趣用的。”他靠过去咬着耳朵悄悄说:“我份量没有下重。”
黄小善看看水晶杯杯底残留的红酒,太阳穴突突跳,小腹里的那团火在熊熊燃烧,“好哇,我说就喝了三杯红
酒身体怎么就热成这样!你疯了,你给我喝催情药就算了,你还敢自己喝,你自己是个什么身子自己不知道啊!”
“再没人比我自己更清楚我这具烂身体了。”阮颂一把将她的裙子扯到腰间,火辣的目光流连在她泛红的胴体
上,一寸不漏地看遍她的上身。
娇滴滴、水灵灵的酥乳,半球形的柔和线条,白莹莹的肤光,乳尖微微上翘,挂着两点嫣红。
他的龟头顶在她的肚皮上滑动,龟眼吐丝,黄小善脑中绷紧的琴弦岌岌可危。
其实依两人的情分,他想跟她恩爱一夜,她若再拿他的身体当推托的借口,就显得有些作了。
万万没想到这男人居然下药,他说只下了一点点,可一点点的药量能让他的鸡巴胀这么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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