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黄朝柴三人聚在一起开小会。
朝公子将自己的想法告诉黄小善,没有直接说是让她去法国偷见展风以解相思之苦,只说趁她正在放暑假,让
她跟着去法国谈生意的柴泽见见世面,若在法国期间遇到什么“熟人”,那也纯属意外。
起初黄小善心系苏爷,有点不敢做坏事,朝公子便着重跟她说苏拉回墨西哥好几天都不会在家,又说机不可失
时不再来。
黄小善心想有西宫给她壮胆,她怕拉拉个蛋蛋,于是三人一拍即合。
唯一令她费解的是,朝美人与展风关系好到能穿一条裤子,这次却不跟他们一起去法国,而是叫他新招的小弟
陪她去。
她当场脱口说我们三个一起去法国玩吧,说完就意识到自己的愚蠢,他们三人是能一起出去玩的关系吗!
一阵久到令人窒息的沉默后,朝公子放下茶杯,微微一笑,说:“前头我出手伤人,作为对柴泽的补偿,这次
就不跟你们一起去法国凑热闹了。你们也一直偷偷摸摸见不得光,这次就去晒晒法国的太阳,趁机培养下感情
吧。”
什么叫大家风范?
这就叫大家风范。
又过了一天,柴老板的私人飞机从香港国际机场直飞法国里昂。
机舱窗外的白云如雾如絮,黄小善坐在柴泽腿上,搂着他的脖颈出神地凝视机舱外一望无际的云层。
毕竟不是真的去法国度假,而且她也没有度假的心情,肃着一张小脸苦苦纠结见到展风时该如何面对他,是该
哭还是该笑?
“开心点嘛。”柴泽拍拍她的屁股,“我陪你去找老相好,该没精神的是我好不好。”如兰的女人香绵绵侵入
他的鼻端,柴泽抽抽鼻子,将腿上纤细的女体更加抱紧,“小黄和我一起被关在万米高空的飞机里,像做梦一样。
你抱在我怀里瘦瘦小小的,特别像我读大学时跑来跟我告白的那些小学弟。”
黄小善拎起他两边耳朵,“哪些小学弟啊?你是在大学读书还是在妓院读书!”
柴泽啄一下她的小嘴,“你穿男服真好看,比我能想象到的模样都要好看。早上给你衣服的时候真怕你会拒
绝,然后把衣服丢我脑袋上骂我是变态。”
黄小善放开他的耳朵,没好气说:“是你鸡贼,故意买这种女人穿上就是女装、男人穿上就是男装的衣服。我
心想反正都和你一起去法国了,能穿就穿着呗,让你养养眼,省得你到了遍地金发碧眼的法国后管不住自己的眼睛
和下半身。”
“你说说看我现在眼睛除了你还能看谁?我的下半身除了你还能进谁的身体?”柴泽从她后腰的裤头伸进手
指,在嫩滑的臀肉上挠痒痒。
黄小善屁股电流乱窜,在他腿上拱了拱,“话说你这位酒店大老板可真有时间,阿逆叫你陪我去法国你就去法
国,你不可以这么听他的话。”
柴泽大大咧咧说:“听话是他认可我、领我进门的条件之一。”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黄小善涌起一股对他的愧疚之情。
朝美人毕竟是她的男人,自己的男人利用人家的感情来绑架他、和他签订不平等条约,她觉得自己也有连带责
任。
柴泽看出她的愧疚,笑嘻嘻打趣说:“干吗摆个寡妇脸,家里人都知道我和朝逆谈好的进门条件,这又不是什
么禁忌话题。如果这是一桩买卖,我不但住进更大的房子,还能正大光明地抱你,我已经赚得盆满钵满了。”
黄小善叹服说:“你可真是一个浑身充满正能量的大老板。”
“那是,我吃过多少盐,你才吃过多少米,我心胸不宽广,怎么管理我们柴家的泱泱酒店王国。”
他的自鸣得意倒提醒黄小善了,“喂,大富豪,法国有森美兰华吗?”
“有!”
“嘶——”黄小善倒吸气,“在哪里?”
“巴黎。”
“呼——”万幸,他们要去的是里昂。
“你又‘嘶’又‘呼’的,怎么着,我们家酒店免费给你住你还嫌弃了?”他没好气地用指甲刮了下她的臀
肉,“下次家里其他人住不要钱,你住就得付钱,一分也不许少!”
黄小善小声逼逼:“我都住腻了,我住别家酒店去,钱让别家酒店赚。”
“你有种再说一遍你腻了!你住腻我们家酒店就等同于腻了我……”柴泽将人推倒,把她的内外裤一起扒下来。
雪白浑圆的臀丘宛如一轮满月,他一手盖上去,男人厚实有力的手与女人柔媚的屁股形成耀眼的对比。
喉结上下滚动,他贪婪地赏玩她的屁股,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手掌沿丰美的臀线揉一揉,抬起来,落下去,掌心击打屁股发出的声音带给他极大的满足。
“嗯——”黄小善又羞又窘,揪紧男人腰间的衬衣,“阿泽,赶紧放我起来,这是在飞机上。”
“在飞机上才好,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柴泽手指溜进她臀间的幽深蜜谷,听见倒在腿上的女人发
出一声嘤咛。
男人的手指持续在她的两股之间挑逗,黄小善不堪其扰,摇着屁股躲闪,白花花抖动的臀肉简直就是在男人的
欲火上浇油。
柴泽俯身张大口含住她的臀肉,开始一个又一个热烈的湿咬,无休无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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