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风先被她尿尿时下体淫靡的景象刺激,之后阴茎又被她高潮时涌出来的潮液浇灌,在视觉、肉体的双重刺激
下忍无可忍了才一泄如注。
精液灌满她的阴道后还漏了些出来,他长舒一口气,放下马桶盖坐在上面,黄小善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女
孩,横坐在他的大腿上扑簌扑簌掉眼泪。
展风手搭上她的肩头,她不依地扭了扭,让他费解这有什么好哭的。以前看她口没遮拦,会不少床上下流的招
式,还以为百无禁忌,原来也知廉耻有底限,呵,真可爱。
半硬的阴茎仍然塞在她的阴道里,想在她的阴道里多赖一会儿,但腿上受尽委屈的“大魔王”不干了,推起他
的胸膛边吸鼻子边带着浓浓的鼻音喝令他:“你出去,快出去,出去啦!”
“遵命。”于是阴茎拖着一团精液从她的阴道里滑出来,他拿着纸巾细心清理女人狼藉的下体,每处缝隙都小
心揩拭,下体清爽了,就擦起她泪津津的脸蛋来。
黄小善享受他服侍的同时不忘警告说:“刚刚,刚刚的事你不准跟他们说,不然我就咬死你。”要是被那窝豺
狼知道了,各个都要抱着她尿一次给他们开开眼界,甚至于其中个别重口味的把这种事当成个乐子,隔三差五就要
看她表演一次洒“甘霖”,那她的日子就惨了。
“我人在法国,跟他们隔了十万八千里,能说什么?”
黄小善一听这话不对,按下男人在她脸上忙活的手,“你什么意思?不是说好跟我回去当老三的吗,你想出尔
反尔!”
马蛋,连边操边尿这么掉节操的事都满足他了,人民公仆可别拔屌不认账啊!
展风歪头故作思索,“说好了?你是说过你们家缺个老三,可我怎么记得我当时的嘴并没有回答你一个字,而
是忙碌地在你的嘴里耕耘。”
“你,怎么这样……”黄小善像霜打的茄子,颓了,复又怒目圆瞪,挥动胳膊捶打他,“你怎么这样!不想跟我
回去还问个屁问我缺不缺男人,我正高兴呢,你又泼我一头冷水,你有意思没意思!”
展风打不还手,也没解释他问出那句话的用意何在,直接抱她上楼进了自己的卧房搂着躺下来。
柴泽自黄小善离开床铺夜寻老相好后就再没合过眼,很快,女人浪荡的“交响乐”从楼下传上二楼,摧残他的
耳朵。
夜深人静,这种民居的隔音效果又很次,声音显得格外清晰,高昂的、短促的,声声入耳,下体的阴茎也很快
对魔音做出诚实的反应,他咒骂一声破房子,气咻咻拉起被单蒙住头,手在被中握住自己的阴茎,快速撸动。
十来分钟后,被单剧烈翻腾,从里传出压抑的低吼,当一切归于平息后柴泽一把掀开被单,急促地用力呼吸,
头发凌乱,额间汗湿,口中不住地喃喃低语,叫着同一个人的名字。
又过了会儿,他听见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跟着响起对门房间的开关门声。黑暗中的双眸发出漆亮的光,他竖起
耳朵倾听,心想他们是不是要在床上再战一轮?
该死的,干脆闯进去两男攻一女算了,不然他会被他们的叫床声逼疯的。
该死的,那个女人是不是铁打的,被他操得屁股开花,睡一觉马上就能生龙活虎的张腿接客了!
柴老板新入老黄家,还不知道黄小善每晚的平均战斗力是三个男人。
而此时对门的房间中,展风几次想吻黄小善和她来个临睡前的温存,然而情绪不佳的女人拒不配合,他心生一
计,故意唉声叹气,翻身背对她装睡,心里却开始数数。
数到十的时候,背后的女人就犹犹豫豫地摸上他的身,扳了几次都不能扳倒他,委屈说:“你转过来嘛,我给
你亲还不行吗。”
展风无声笑了,这东西属驴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绝对不能给她好脸。
他隐去笑意,翻身平躺,嘴抿得紧紧的,看着不像生气却也绝对不是高兴该有的神情,还真把黄小善唬住了,
自觉攀上他的身献吻,不仅献吻,还献巢,抓住阴茎竖起来,屁股一抬一落,燕子归巢了。
他们这屋痛快了,可苦了对门只有一双手的柴老板。
隔天展风因为要上班,醒得很早。
他小心翼翼翻身起床,依然将黄小善惊醒了,手忙脚乱滚下床紧紧抱住他,操着浓浓的睡音,不安地说:“你
又想偷偷跑掉了。”
展风的心一下子就疼了,没想到自己的不辞而别给她留下那么深的阴影。手盖在她的发顶上揉一揉,温柔
说:“我就住在这里,能跑去哪里?我等下要去上班,你乖乖再睡个回笼觉。”
黄小善摇摇头,抬头双眸锁定他的脸,可怜巴巴地哀求:“跟我回香港,我去求拉拉,你跟我回香港好不
好!”
“傻瓜,不是每件事都能求来的。”展风无奈地笑,摸她发顶的动作更加温柔,“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何苦事
事都要卑躬屈膝地去求他。”
“什么道不道的,我不管,我只要你跟我回香港,我要你日日年年、永永远远都在我身边,我一抬眼皮就能看
到你,一伸手就能摸到你。”黄小善的睡容一扫而空,两眼发光,情绪激动,“我本来以为来法国见过你,和你说
上话,睡一觉,解了想你的念头后就会心满意足乖乖回香港。可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儿,我睡一觉,就想再睡第二
觉、第三觉,想你永远躺在我身边!风,跟我回香港,你昨晚明明动了这个念头,为什么又变卦了!在香港你也一
样可以当警察啊,只要你不调查拉拉,他那里就没问题的,我去求他,我去求他!”
现在不是苏拉的问题,而是我的问题了。
展风满心的无奈和苦涩,全部化成一句话:“小善,你应该向前看,别再执着于我们的曾经了。”
黄小善泪眼模糊地与他相望,彼此间笼罩着浓浓的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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