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身上的纱布拆了,不过几处伤口还贴着绷带。
他先进浴室,黄小善后进,他反身就把人抱入怀中,狂乱亲吻她的脖颈耳背,手强势地伸进裤中,盖住柔软的
芳草,阴茎紧贴翘臀磨磨蹭蹭。
“你小心身上的伤!”黄小善夹紧双腿,顾虑到他身上的伤不敢反抗。
四爷舔弄她的耳廓,喘息说:“伤伤伤的,你用伤当借口一个星期都不让我碰你,害我错过在医院爱你的机
会。”手指深入芳草林,中指指腹按上柔嫩的阴肉轻轻揉动。
黄小善发出一声低鸣,咬住嘴唇,回头看他的眼神又情动又无奈,“真拿你没办法。”
“嘻,你什么时候拿我有办法过。”不过才揉了几揉,洞口便濡湿了,四爷咬住她的耳朵说:“黄鳝,你湿
了。”
黄小善嗔说:“你个磨人精。”鼻间随着他手指的挑逗不断嗯哼,时而轻轻啊一声,洞穴涌出粘腻的汁液。
四爷隔着衣服揉搓她的胸脯,火热滚烫的阴茎在她臀上乱刺,“我要你,我忍不住了!”抓住她的裤沿,将她
的牛仔裤、内裤一起拉到腿弯,露出粉如蜜桃的臀,将她压到浴室的墙壁上,阴茎从后伸向前面的洞穴。
“你急什么!”黄小善双手按在墙壁上,抬高屁股,方便他进入。
坚硬的阴茎一下子冲刺进去,四爷脱光她的衣服,一手环抱蛮腰,一手伸到前面把玩酥乳,粗大的阴茎在紧窄
的蜜道内抽动刺入直至狂野起来。
黄小善的娇吟声被男人堵在嘴里。
四爷边吻边低头,见她腰细如弓,圆润如皎月的美臀在他的冲撞中簌簌抖动,而他的阴茎一次又一次从臀底顶
入,画面十分养眼、刺激,让他的动作变得粗暴。
黄小善啊一声,差点没站稳,“心肝,你好用力……”她反手在老幺没受伤的后背屁股上来回抚摸,扭头与他热
吻,摇晃臀瓣,蜜道内的肉壁紧紧缠绕粗暴进出的阴茎收缩、夹紧。
阴茎上如电的快感不断叠加,四爷专心抽送,让她紧致火热的蜜道将自己送上极乐巅峰。
终于,如醍醐灌顶一般,无边的快感汹涌而至。
四爷在她的臀上重重一撞,顶在她的深处,在抽搐中喷出股股热液。
黄小善收缩蜜道,截住激射在她身体里的热液。
四爷一直压她在墙壁上厮磨舍不得放开,舔弄她脸上一层薄薄的细汗。
黄小善回眸嗔怪地瞪他:“满足了?还不从我身体里出来,我陪你洗澡!”
上章怎么说来着,进了浴室,是陪是帮就由不得她了。
四爷上身有伤,肯定泡不了澡,结果变成由黄小善来泡澡。
四爷坐在浴缸外她就帮他擦上身和亲小嘴,四爷要是站起来,她就得帮他洗下体,具体怎么个洗法,请发挥你
们的想象力。
黄家两只老幺把一周前在脱衣舞俱乐部被打断的好事在今天一口气全发泄了,场面一度突破二十八禁,三岁以
下儿童请在四岁儿童的陪同下观看。
勇士大概因为跟人类不是一个物种,人类听了会激情澎湃的呻吟,它却听得昏昏欲睡甚至觉得有点吵,趴在浴
室门口狗眼一眯一眯的,尾巴在地毯上扫来扫去。
浴室门携着一团热气被打开,它一跃而起,昂头冲被四爷抱在怀中的心爱女孩汪了一声,四爷嫌它挡道,抬脚
拨开它。
黄小善替它抱不平,说:“你别欺负它,它看起来乖乖的,凶起来可吓人了,去年席琳的大腿就被它咬出血
过。”
四爷堵住她的红唇,连吻几口,说:“这狗就黏你,你在哪它就跟到哪,连谁是它的主人都忘了。死赖在我们
家,弄得家里狗毛乱飞,你还让小忠给他买狗屋,它更加不肯走了。”
“家宅这么大,你的心眼这么小,连只狗都容不下。”黄小善捏着小指头比划给他看。
四爷懒得跟她斗嘴,抱着她走进寝室放到床上。
他没关门,勇士没脸没皮地跟进来,蹲坐在黄小善腿边,见机就舔一口她的小腿。
四爷低睨它,皱眉啧一声,抬脚又要拨开它。
黄小善按下他的脚,“你别弄它。”
“你刚洗完澡,它又把你舔脏了。”
“不脏啦。来,你进我腿里。”黄小善张开腿拉老幺进来,仔细查看他身上几处贴着绷带的伤口,“刚才在浴
室里那么用力,伤口真的不疼?”这话她在激情的时候就颠来倒去问了好几遍。
四爷明白她关心和心疼自己,便也不厌其烦地说不疼。
黄小善轻轻将头虚靠在他小腹中弹的位置上,呢喃说:“你啊,中弹的时候我心脏都停了。直到刚才你那么用
力的占有我,我才像吃了一粒定心丸,真正确定你不会离开我。”
四爷勾起她的下巴,两双熠熠生辉的眼眸互相深深凝望,里面蕴藏的深情不可估量。
黄小善突然笑开了,说:“别担心,阿横那里有药可以让你身上一点疤都不留,变回美美的小鸡巴。”
“哼,谁担心疤了。”
黄小善纳闷问:“咦,你不是最宝贝这一身皮肉吗?中枪让你转性了?”
“那也得看是为谁中枪的。为你中枪我就偏偏要留下伤疤,让你一看见就觉得亏欠我。”
黄小善哑然失笑,轻拍他的脸颊说:“那你干脆在所有衣服上都剪两个洞,露出中弹的位置,让家里每个人都
看得见,让他们一起觉得亏欠你。”
四爷骄傲地扬起下巴:“哼,别以为我做不出来。”他坐下抱起黄小善到大腿上,与她耳鬓厮磨地闲聊。
直聊到天黑才出门和大家一起吃饭,中间免不了被个别人士酸一顿,个别人士具体是指柴老板,毕竟黄小善欠
他的一晚中间因为老幺受伤到现在都没还给他,他大老板难免有些小情绪。
黄小善不知道这些异父异母的兄弟是不是越吵架感情越好,反正这次柴老板酸归酸,老幺虽然鼻子里哼哼唧唧
的却没回嘴。
中间小忠过来说晚上会有超强台风正面登陆香港,届时会大风大雨,黄宅又地处港湾,他叮嘱大家晚上睡前要
把门窗关好,说完就下去忙着检查大宅各处的门窗了。
黄小善拿着碗筷望向外面被风刮得东摇西摆的树叶,扭头问旁边的朝公子:“阿逆,你们有放假吗?”
朝公子目不斜视说:“今天不就是周末,你还想放什么假?”
黄小善怒发冲冠说:“什么假?台风假!我们出版社也说周一不放假,都是你们这些当官害的,那么喜欢上班
怎么不吃喝拉撒都在岗位上解决!”
任她怎么叫嚷,朝公子都是一派闲云野鹤的表情,不徐不缓说:“我只是一名小小的公务员,上头怎么安排我
就怎么上班。你们出版社放不放假对你有影响吗?你不是经常想去就去,一有事就不去,人家要不是看在我妈的面
子上,早让你回家吃自己了。我妈说她已经不向出版社里的朋友询问你的表现了,因为丢不起那个人。”
朝公子这一顿绵绵针说得某人面红耳赤,不自然地干笑,连忙招呼大家:“吃饭吃饭,大家多吃点。”说完她
自己第一个把脸埋进饭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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