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
“别,都是甜蜜的回忆。”
“苏拉还跟我说他只答应赔给你一个男人,是不是我都无所谓!我听了心里很堵。”黄小善对他的紧张和用心没有
拔掉他心里所有的刺,他依然在意苏拉当晚对他无所谓的态度和刺耳的言语。
“你是我的男人,只要我认定你,你管他说什么干吗。他对阿逆说话更刺耳,以前还跟阿逆在这房里打过架,哝,
就在那里。”黄小善指给近横看他们打架的位置。
“苏拉为什么跟朝逆打架?”
“呃……那个,我记不清了,大概他来大姨夫了吧。”因为她和阿逆偷欢被拉拉抓现形了,这种臊眉耷眼的话打死
她也不说。
“哎呀,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黄小善挥手岔开这个话题,“你可不能偷偷回瑞典,等下回家后把护照交给我保
管。”
“你这个人不能这样不讲理。我就算不为这件事回瑞典,我也要为研究的事回去。家里这阵子兵荒马乱,我又要照
顾你的男人又要照顾你,忙得团团转,把自己手头的研究都耽搁了,瑞典研究所那边对我很不满,到头来你还要限
制我的自由。”听你的语气,怎么感觉你被黄小善限制自由还挺高兴的,是不是很有强制爱的感觉。
“原来是你工作上的事啊……那干脆找个时间全家去瑞典渡假,这样你就可以回研究所汇报工作了。”这厮想一出
是一出。
“我看你想渡假是假,监视我是真。”
“你有这种觉悟就好。”
“我发现自己越来越被你牵着鼻子走了,我明明比你聪明好多好多。”
“这说明你已经爱上我了,傻瓜。”黄小善捏住他的鼻尖摇了摇,神情宠溺。
“我爱你?”近横心里那种摇摇晃晃的不踏实感在听见她说自己爱她的时候奇迹般的烟消云散,而对她的感情推进
到一个更高的维度也代表了他以后可能连离开她的话也不敢说出口,这个认知让他慌张却没有逃避,给予他爱的女
人一个明确的回答:“我爱你!”
第五四二章 吵吵闹闹(一更,大家踊跃投珍珠啊!) < 乱男宫(晓空残月)|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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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四二章 吵吵闹闹(一更,大家踊跃投珍珠啊!)
黄小善解开近横的心结,两人从老黄家的破房子出来后他就说要回家工作。
在与人约会,尤其是与女人约会方面,近横可以说是个懵懂的三岁小孩,段数跟大杀四方的黄小善实在差得太多。
想也知道,黄小善难得趁他钻牛角尖的时候拉他出来腐败,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押着他在铜锣湾兜来转去,想起
他缺什么就买什么,看见什么就吃什么,直逛到日落黄昏才尽兴而归。
当消失一天的小两口出现在黄宅饭厅时,六个执筷准备开饭的男银们视线整齐落到他们身上。
他们拎着大包小包的战利品,特别像一对出去采购结婚用品的农村未婚夫妇,风尘仆仆中透着股喜气洋洋。
四爷翻了个360°的白眼,说:“哟,赶着饭点回家,点踩得可真准。怎么不在外面约会的时候顺便吃个烛光晚
餐?家里可没做你们两位的晚饭!”
在餐桌前忙活的小忠放下手头的事,小跑过去接过他们手里的购物袋,闻到一股浓郁的香辣蒜蓉味,惊喜地
问:“小姐,好香呀!是炒辣蟹吗?”
黄小善喜滋滋说:“小忠哥的鼻子真识货。我去喜记一口气买了十只炒辣蟹,麻烦小忠哥给大家每人分一只,剩下
的都是小忠哥你的。”
这富婆好阔气,喜记的螃蟹一只少说五六百,她一口气买十只……有钱人的世界你根本想象不到!
小忠哥无比欣喜,重重答应一声,提着东西往后厨跑去。
“阿横,我们也坐下吃饭吧。”
“嗯。”
两人走向餐桌,黄小善经过老幺座位时站在他身后往前伸嘴亲吻他的脸颊,老幺嘴巴骂着“走开”,脑袋却一动不
动让她亲。
等她落座,朝公子随即问:“你今天回铜锣湾的家了吗?”喜记在铜锣湾,他由此联想出来的。
“回去了,和阿横一起回去忆苦思甜。”黄小善朝近横挤眉弄眼,生怕旁人闻不出他们感情升温后挥发出来的“酸
腐味”。
近横不善交际归不善交际,好在还有点政治觉悟,知道和她单独出去约会一天后回到家就应该低调一些,把头垂得
低低的,没当众和她一唱一和。
朝公子戳了下她的狗头:“算你聪明,偷跑出去玩还知道买点东西回来堵住我们的嘴。”
黄小善得意地翘起下巴:“那是,安抚工作必须得做好。”
苏爷瞧近横整个精气神都明亮起来,哪还有一点郁结的样子,不禁夸起黄小善:“你还会带人回那间破房子打感情
牌,还知道不同的男人使不同的招数,哄男人的本事见长了啊。”
黄小善噘嘴和他抬杠:“你夸我的时候永远像在骂我,要么真夸,要么真骂,别跟我玩表里不一这套。”
阮颂想不到李医会被黄小善这么快哄好,不但想看他们闹分手的好戏落空,这次事件还促进了他们的感情。
他没有作声,眼底却阴晴不定。
小忠将装盘摆好的螃蟹端出来分给大家,螃蟹是和蒜蓉一起炒的,香气四溢,块头很足,只只油光锃亮。
四爷照例缠着黄小善给他剥壳,黄小善这只软骨头满口答应。
她拿钳子夹开蟹腿,去壳,蟹腿肉饱满紧实,沾点酱料,往老幺张好的嘴巴里送。
展风自打住进黄宅后这样的场景每天至少得见识一餐,他忍到今天都快作呕了。于是夹起一颗丸子,一甩手,丸子
被精准射进四爷张开的嘴里。
四爷下意识地吞咽,丸子就被卡在喉咙咽不下吐不出,他手抓着脖子难受地呜咽,脸也憋得通红,食指指向展风,
气得发抖。
“小鸡巴,快低头咳出来!”黄小善紧张地拍打他的后背,一阵手忙脚乱后老幺才把丸子咳出来。
“你娘的死条子!”四爷抓起碗不管不顾地砸过去。
黄小善的脑袋跟着碗飞射的轨迹转动,惊叫声堪堪滚到喉咙口,碗就被三爷轻松接住磕在桌上。
同样被四爷砸过碗的柴泽为展风的好身手喝彩。
丢出去的碗依然完好无损,四爷仿佛被羞辱了一般,火大地质问三爷:“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几次三番跟我过不
去!”
三爷从容地说:“不满倒不至于,就是看不惯。你断奶也有十几年了,不必连吃饭都要别人喂吧。”
“黄鳝经常喂我吃饭,别人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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