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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5章
    ,五粒脚趾挤在狭窄温暖的口腔中被口水浸润,这种包容感使得老幺颤抖地呻吟,她得意之余舌头温柔地舔舐每粒

    脚趾,还挤进趾缝挑逗。

    老幺捏着哭腔撒娇:“黄鳝,痒、痒死了……嗯……”

    池中六夫面无表情地直视这对男娼女盗,女的像假装富婆找牛郎的穷光蛋,男的像找富婆包养结果被穷光蛋骗财骗

    色的牛郎。

    从他们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们是爱黄小善的,却又透着那么一股嫌弃。

    近横经过壁炉和餐桌这两处战役的洗礼,现在黄小善对男人做出怎样下流的举动他的内心都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

    想放屁。

    这个家就是个狼窝淫窟,他随时做好了跟他们同归于尽的准备!

    黄小善已经从老幺的脚背沿大腿一路舔到腹下的阴毛丛,牙齿在阴毛丛中乱啃,被她咬下几根棕色阴毛,呸呸呸吐

    掉。

    老幺眯着眼嘤咛,淫秽的美态活脱脱一具红粉骷髅,黄小善要是守不住心神着了他的道,让他提枪闯进黑风洞,才

    恢复的一点点元气就该又被他吸个精光。

    她捧起浴水往脸上浇,顺便也浇了他一脸:“小祖宗,别发骚勾引我了,我洞洞还酸麻着,你想让我油尽灯枯

    啊。”

    四爷抹掉脸上的水,推了她一把让她在浴池里跌了一跤,炸开一团水花,灌进一大口洗澡水,他再扭身趴在浴池台

    上欣赏起窗外的雪景不理她了。

    两人闹翻了,阮颂见机过来扶起黄小善,手在水中温柔按摩她的屁股:“阿善,摔疼了吧?”

    黄小善尬笑说:“是虚摔,不疼不疼。”

    阮颂顾全她的颜面不再多言,把人引到浴池一角,两条手臂圈住她的腰把人锁起来,谁来要也不给。

    他们多多少少都吃到肉了,凭什么就他一人落单,以为他身子弱就好欺负是吧。

    苏爷不也一口肉都没吃,他说什么了。

    黄小善拍拍紧扣在小腹上的手臂,递个“你在想什么我全都知道”的玩味眼神给他。

    阮颂半点不害臊,紧了紧手臂,向众夫坦诚自己对她的占有欲。

    众夫明里暗里地嗤之以鼻:大家都是体面人,谁爱跟你抢她这个不体面的人,爱抱抱去。

    阮颂就爱看他们摆谱端架子、不屑与他抢人的清高姿态,这样人也能在他怀中待久一些。

    对男人们的明争暗斗,只要不见血,黄小善向来是睁只眼闭只眼、乐见其成的。

    生活嘛,偶尔有点小摩擦才有烟火气,不然大家都客客气气的就成一潭死水了。

    在阮颂怀中转个身面对他,握住水下的肉条边搓边说:“我养你半年,不但身子有肉了,小宝贝也肉乎乎的,一碰

    就翘,不像以前还要给它一点反应的时间。”言语间充满自豪,把阮颂病体的好转全归功到自己头上,明明是人家

    近横妙手回春,像她这么不要脸的不多见了。

    阮颂指尖在她的乳晕上画圈,挺腰让阴茎在她手中耸动两下:“我这辈子恐怕都得这么小了,远远不及他们,你千

    万别嫌弃我。”每思及此,他总会控制不住地目露凶光。

    他体格可以不这么矮小,性器也可以不这么短小,要不是十三、四岁正在长身体的时候被注射了太多乱七八糟的药

    物,他的身体也不会这么女性化!

    没遇到阿善之前他对自己柔美的身体并不会多么在意,遇上之后恨不得死掉重新投胎换一具干干净净的身体等着阿

    善来找他。

    他好恨!

    池子里的男人都感受到阮颂的怨恨和阴毒,讲真,苏爷一直对身体羸弱心理阴暗的阮颂不能完全放心,甚至动过让

    裴远取代他的想法,所以才对裴远那么客气。

    黄小善担忧地抚上阮颂的脸颊,他瞬间变换脸色,懊恼自己的失态,望了望池中众男,看似没人注意到他的失态,

    但怎么可能,连阿善都注意到了。

    “阮阮,你别太在意身体的事,我永远不嫌弃你。”他极度缺乏安全感,黄小善经常要不厌其烦地跟他保证,保证

    慢了他还会胡思乱想。

    “阿善,你说不嫌弃我的,你要说话算数。”阮颂枕在她的肩头小声地自言自语。

    黄小善总觉得他话里有话,不过没太纠结,揭过这个话茬,转而问他:“阮阮,你半年没回西黎,那边,没人催你

    回去?”好歹是一国王储,离国半年不可能没人过问。

    阮颂微怔,抬头直着眼睛看她:“我身体好些了阿善就要赶我走?”

    只见他的双目迅速凝聚出一层水汽,黄小善慌了手脚,指天指地发誓说:“我绝对没有动过一点点赶你走的念头,

    巴不得你在家里给我当一辈子公子爷,我给你养一辈子病。”

    阮颂眨眨眼,水汽尽数退散,变脸似的明媚笑说:“让你养一辈子可以,但我可不想生一辈子病。”

    “小变色龙,还以为你要哭了。”黄小善刮刮他的鼻梁,在水下拉长他的子孙袋再弹回去,惹得阮颂惊呼,身子在

    水中晃了晃,倒在她身上,脸颊红润。

    近横偷眼看向热闹的那边,脸色淡淡的,心里酸溜溜骂了阮颂一句:做作。

    包括第四也很做作,她还就吃做作男人的那一套,软骨头,永远对男人硬不起来。

    阮颂含住她的耳珠,水中的阴茎在穴口徘徊:“阿善,可以吗?”泡了一会儿热水澡,她的身子应该缓过来了才

    对。

    这些男人中也只有他会在提枪上阵前问下洞主的意见,洞主当然满口答应。

    前头闯洞失败的四爷严词厉色说:“不许做,他的脏东西流出来会脏了一池子的水!”

    “就你的东西最干净。”阮颂朝天翻个白眼,把阴茎送入她的身体,缓慢耸动。

    黄小善被他压在浴池边上,双腿很自然地夹紧他的后腰摩擦,示意他再用力点、再深入点。

    酥乳因他的撞击在水面有节奏地上下抛动,阮颂猛吻上去,舌头贪婪地在胸脯上扫动,加大撞击的力度。

    黄小善扭起屁股画圈,这招可以让肉道绕着阴茎转圈,加重肉道对阴茎的摩擦。

    阮颂喘着粗气,只抽送了百来下就一阵哆嗦,喷出浓精,而黄小善还气定神闲、刚来了点感觉。

    “结束了?”四爷诧异,继而捶着浴缸大笑,“病秧子,没喝壮阳药就阳痿了,鸡巴有没有都一样,干脆割掉算

    了,哈哈哈……”

    近横也藏起脸偷偷弯起嘴角。

    黄小善在水中踹了老幺的屁股一脚,老幺无知无觉,兀自笑个不停。

    阮颂暗恨,面上惭愧又委屈地说:“阿善,我晚上还没喝药,才……”

    他说的药当然不是壮阳药,是近横给他配制、他每天照三餐喝、臭气熏天的补药。平时都是阿庆端药给他喝,出来

    度假阿庆没在身边,他就忘记喝了,加之前头看别人操黄小善看得兴起已经自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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