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来西亚吉隆坡柴府,柴泽待在自己的独栋别苑无聊地躺在露天浴缸里泡澡。
将湿发扒到脑后,从浴缸旁边的小桌上抽了根烟,点燃叼在嘴上,展开双臂搭在浴缸上仰望着星空抽烟。
抽几口,夹着烟往浴缸外抖抖烟灰,他低睨浴水中疲软的阴茎,像一条死鱼。
一个多月没抱小黄,鸡巴都硬不起来了。
他翻身趴在浴缸边沿上抽烟,像烟花一样寂寞。
小黄一个电话、一条短信都不发给我,不就是亲了口朝逆,用得着生那么大气?
我回大马一个多月,她不想我?
难道真的彻底将我赶出她的思想、她的人生?
他又翻身回来,腿无聊地拨弄浴水,突然笑出声,迫不及待拿手机给黄小善发了条短信,发完就把手机抵在下颌窃笑,想象她看到短信时惊呆的傻样。
香港黄宅,无遮大会的战场已经从温泉浴房转移到黄小善卧房的大床上。
她被四夫围在中间夹攻,苏拉插在前穴,朝公子占领后穴,左右手抓着三爷和老幺的鸡巴给他们手淫,舌头轮流在四张大口里活动,从未见过如此淫邪的人家。
躺在床边睡觉的近横被他们下流的靡靡之音吵得睡不着又醒不了,翻身背对他们,屁股中间赫然还插着那根假阳具没拔出来。
原来他不是被吵得睡不着,他是被撑得睡不着,那根阳具尺码很大的说!
黄小善强行将舌头从男人的虎口“哇”一声解放出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不、不行了,你们让我休息一下,纵欲让我心脏跳得很快,不行,不能再玩下去了。”阴精要被这群可怕的男人吸干了。
苏爷扫兴地撇撇嘴,松开精关射精,退出她的前穴。
234也一并松开精关。
黄小善被淋了一身精液,又累又气个半死:“你们早就可以射了,干吗憋着继续折磨我!”一人揪下几根阴毛泄愤,疲惫地躺倒。
123去浴室冲凉水澡灭火,四爷笑嘻嘻依偎到她的胸脯上,食指沾着精液在她身上鬼画符。
黄小善优哉游哉蹂躏他的屁股,不时在屁股缝里套弄,逗得四爷抖着屁股不依地嬉笑,狗男女啊狗男女。
“嗯……黄小善……黄小善,我不玩……”半睡半醒的近横弓着身躯两条腿难受地搓弄。
黄小善听见他的梦呓,扭头看过去:“呀,忘记给阿横拔出来了!”
四爷恶毒地怂恿:“别拔,插一夜松松他的屁眼。”
“不拔不行,阿横明天酒醒知道我们对他干的好事,他真会毒死我们的!”她抓住与假阳具连接的内裤,一点点将粗长的阳具从近横后肛里拉出来。
插在里面太久,全都拉出来的时候假阳具都冒烟了。
身体里没了异物,近横面颊蹭蹭枕头,安稳入眠。
黄小善怜爱地抚摸他正在流口水、不能闭合的屁眼。
四爷噘嘴,不满她的注意力从自己身上转移到李近横身上,下床拿了瓶奶油再回到床上,摇摇瓶子就往身上挤奶油。
先在两颗乳头上各挤一坨,从胸间挤一条奶油到小腹到阴茎根部,再在阴茎挤上满满一大坨,将阴茎埋在奶油里面,摆好性感的体姿,腻声呼唤爱人:“黄鳝,看我……”追新更多好文群⑺⑻⑹(0)⑼⑼⑻⑼⑸
黄小善回头,看见一块人体蛋糕,宠溺点了点他的鼻尖:“小东西,我看一下别人的屁眼你也能嫉妒。”
四爷眨巴眨巴蓝眸冲她放电,慢慢打开堆满奶油的腿心:“大餐后的甜点,请享用。”
“小荡夫!”黄小善扑上去,舌头从他的乳头开始吃奶油。
四爷从鼻腔发出阵阵令人心荡神怡的浪哼,一米九的裸体像蟒蛇一样妖娆地扭摆,两片嘴唇微微张开,吐出一丁点血红的舌尖在唇后扭动。
黄小善看得两眼喷火:骚,太骚了,而且是高级骚。
两年前他还是个青涩的雏儿,穿条丁字裤都不知道要刮阴毛,两年后已经能轻易用身体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条美鸡巴是被她手把手调教出来的,想想还挺自豪,不过越来越刁蛮的脾气也是被她宠出来的,自豪感顿消。
黄小善吃奶油吃到三角地带,抬头不怀好意地坏笑:“让我找找看小鸡巴的鸡巴头在哪里?”
四爷吃笑:“你找呀。”
她绷直舌头在老幺的三角地带里戳刺:“在这里?”又戳一下,“还是在这里?”
“呵呵呵,黄鳝好笨。”四爷笑得无比开心,就喜欢单独和爱人玩些淫荡的小游戏。
黄小善佯装不耐烦:“哼,我不找了!”粗鲁地伸手到奶油里抓出一条银装素裹的奶油鸡巴,嗷呜一口咬住雪白的龟头。
“啊……”四爷引颈啼鸣,表情欲仙欲死。
123围着浴巾光膀子走出浴室,看见床上骚叫的老幺和趴在他腿心大快朵颐的女人,苏爷从鼻腔发出冷笑:“把我们这些老的都赶走了,方便他们自己玩过家家。”
三夫爬上床,一一在黄小善撅起的屁股上拍过。
黄小善轻轻地舔弄龟头,时而往龟眼里吹气,鼻间全是甜腻的奶味,耳畔全是老幺诱人的呻吟。
“噢噢噢……黄鳝,你坏,鸡巴要被你舔化了。”四爷紧闭蓝眸,龟眼吐出亮晶晶的黏液,从龟头垂下来。
三夫刚用冷水消下去的鸡巴又被老幺骚里骚气的呻吟叫得蠢蠢欲动,苏爷一脚踹过去:“他妈要叫去浴室叫,两个人都洗一洗,糊了一身的精液,他妈脏死了。”
两只老幺就这样被赶去浴室,岂料进浴室后四爷像是故意要挑战他们的脾气,放开嗓门浪叫,叫得外面三根鸡巴排排立正。
苏爷太阳穴突突跳,恨不得扛上一把长枪踹开浴门一通扫射,将里面的狗男女射死了一了百了。
直到响起一道足以穿透耳膜的销魂尖叫,浴室才安静下来,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
浴室门开,黄小善洗掉一身乱七八糟的污秽,清清爽爽扑向床上的男体,叫他们并排躺好,她来回翻滚,四肢大张压在他们身上,脑子空空什么也不去想,闭眼很快入眠。
苏爷歪头看她含笑的睡颜,心想陪她玩了一晚上,总算消灭掉一些阮颂离开带给她的失落,叹口气,对其他人说:“我们也睡吧。”
翌日清晨,生物钟将近横唤醒,他抬手盖住双眼难受地呻吟,宿醉让他头痛欲裂。
刹时,一幕幕有声影像在他脑中闪回:
【她是我一个人的,我要毒死你们!】
【我不想玩游戏……】
【疼……太大了!】
【不要再进了……啊……】
近横震惊地瞪大眼,扭头看向睡成一团的四夫和掩埋在他们裸体下的黄小善,手伸到臀后摸到残留的润滑剂,后肛也完整保留着被侵犯过的撕裂痛感,脑中来回闪现黄小善挺着一根狰狞的阳具挤开他后肛的画面。
他气得浑身直打哆嗦,下床捏着拳头来回急走:
这群变态!
这群神经病!
这群杀千刀的混蛋!
然后又被他瞥见昨晚侵犯他的硕大阳具静静躺在地毯上,夹着狂风暴雨般的怒气,他冲过去捡起阳具狠狠砸到地毯上,大力踩踏,又冲进浴室接了一盆冷水,端出来想都不想就狠狠泼向床上那团手脚纠缠在一起的人肉身上!
这下可精彩了,睡梦中的四龙一凤被冷水一浇,顿时炸开了锅,在咒骂中爬起来。
近横双目喷着火星子,他们每一个落到他眼里都显得那么面目可憎,叫嚣着:“王八蛋,我要宰了你们!”扑到他们身上发狂地拳打脚踢。
被泼了冷水的四夫在脑子身子都未清醒的不利条件下结结实实挨了他几拳,痛过之后就什么都醒了。
三爷推着黄小善的小屁股掩护她从人堆下爬出去。
四爷翻身跃到近横后背,掐着他的后颈把他的脑袋死死按在枕头里,舌头顶了顶钝痛的脸颊:“你疯了,敢碰我的脸!”
岂料失去理智的近横力气出奇大,硬是掀翻骑在他后背的四爷,反骑到他身上拳头挥得风生水起,一股脑儿全落到他的脸上,势要将他打成猪头。
昨晚就是这个死杀手拼命怂恿黄小善那样欺负他的!
狂性大发的近横让123大感事态不妙,赶紧七手八脚将人从老幺身上拉开,然而近横一离开老幺就又往123身上乱打一气,于是乎五个极品裸男在床上滚成一团,情形香艳至极。
黄小善被激烈的“床战”吓得猛咽口水,一小步一小步移到放手机的地方,抓起来就脚底抹油溜出去,靠在卧房外的墙壁上拍打狂跳的小心肝。
抹掉脸上被近横泼的冷水,开机,赫然看见消失一个多月的柴泽给她发了条短信,她在天人交战中点开短信,内容只有五个字:我要结婚了。
【纳尼,小五要结婚了?!对方男的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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