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诗班唱完圣歌,神父指指讲道桌上的文件,用西语笑眯眯说:“恭喜两位新人,请在结婚证上签字,签完你们就正式成为受法律保护的合法夫妻。”
他的表情和蔼可亲,给人一种岁月凝萃而出的老练感觉,估计主持婚礼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黄小善额冒虚汗:怎么真要在结婚证上签字?我以为只是走个好看的过场。
当然要签,苏爷办事是很严谨的。
苏拉拿起桌上的钢笔,刷刷签上一串龙飞凤舞的全名,将笔递给黄小善:“善善,该你了。”
男人嗓音中无形的威压让黄小善噤若寒蝉,她接过笔,笔尖点在纸上磨磨蹭蹭不敢签。
真要签下去,和拉拉有了夫妻之名,回到香港被阿逆、风、小鸡巴、阿泽、阿横知道,他们一人捅她一刀都能把她捅成筛子。
她不是只有拉拉一个男人,她不能不顾其他人的感受。
黄小善放下笔,好声好气说:“拉拉,我们今天先走仪式,签字就留到回香港后跟他们商量,只要他们同意,我二话不说马上在结婚证上签下我黄小善的大名。”
神父听不懂中文,不过用眼睛瞧也知道对于这门婚事,两个新人的意见没有达成统一,幸亏他主持婚礼的经验很丰富,知道像这种尴尬时刻自己最好不要插话,只要捧着圣经,当个安静的美男子就好。
苏爷蹙眉,挑起她的下巴,眼神跟刀子似的,恨不得在她脸上扎个洞。
黄小善脸歪都不敢歪一下躲他。
他是墨西哥城妇孺皆知的地头蛇,自己在哪里不好偏偏要在他精心准备的婚礼上、在这么多小孩子面前给他难堪,连她自己都觉得难堪。
就算难堪,这个名字她也不能签,否则会伤了一群心肝们的心。
他们跟着她不是一天两天,再怎么说也不能瞒着他们和拉拉偷偷登记。
苏拉一瞬不瞬地凝睇她,以为看到她怕了她自然就会乖乖在结婚证上签字,却等来她垂下眼睑的沉默。
他仰头无奈长叹:那群男人可真是我的克星,连我的终身大事都要捏在他们的手心。
摆手招来端着托盘的童男童女,两个托盘中各放着一枚戒指,他拿起女戒问:“交换戒指需不需要问他们的意见?”
黄小善拼命摇头:“不用不用!”看看被男人拿在指间的婚戒,想笑又因为自己拒签婚书的行为而不好意思笑。
苏拉横她一眼,执起她的小手,将婚戒戴在她的无名指上,又把自己的手放在她眼下。
黄小善拿起男戒,尽可能慢地给他戴上,以后要用所有余生来回味这一刻。
苏拉俯身在她柔软的耳垂边说:“永远都不许摘下来,我爱你。”抱住她狂热亲吻。
黄小善圈上他的脖颈,狠狠回吻,感到幸福的同时也深深为自己未来的命运担忧:不但瞒着拉拉孩子的性别,还不肯在婚书上签字,趁脑袋还挂在脖子上的时候多看看这个美好的人间吧。
苏爷乘兴而出,败兴而归,本来计划婚礼散场后带着新婚妻子在墨西哥城中的娱乐场所吃喝玩乐嫖个娼。
现在,哼哼,回家虐狗!
黄小善靠躺在苏拉胸膛,双腿架在他两边的手臂上,全身被脱得只剩一条内裤。
苏拉一只手捏住内裤向上一提,内裤的布条就嵌进丰满的阴唇内,另一只手捏住嵌在白嫩臀沟中的布条,开始前后拉动,仿佛在锯什么东西,很快布条就被从洞里流出的大量汁水浸湿。
黄小善把双腿张得大大的,方便他动作,阴唇被他磨得通红:“嗯,拉拉,对不起,对不起……”
“你也知道对不起我,嗯?”苏拉玩够了她的内裤又将注意力转向沉甸甸、粉嫩如水豆腐的乳房,张嘴含住大半颗,再用牙齿啃咬乳头,红肿、湿淋淋的乳头透出强烈的淫欲。
苏拉又倒转她的身体,让她的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舌头沿小腿舔到大腿,最后把嘴贴在她的洞口上,舌头有条不紊地顶开阴唇伸进洞中戳刺,嘴唇又把两片阴唇抿在一起,舌头在肉缝上扫荡。
黄小善闭紧双目,鼻翼开合,浑身发冷似的颤抖,肌肤泛起一片小疙瘩,蜜穴在他口中汁水泛滥,双腿条件反射地把他的头紧紧夹住。
怀孕后他们在床上都是小打小闹,吃不饱,饿不死,还特没劲,拉拉今天被她气个半死,怎么着也得以牙还牙,在床上把她整回来吧。
这位孕妇不担心太激烈会流产,反而很兴奋!
她推倒男人,反身骑在他身上,一边将丰臀妖娆地凑到他嘴上,一边用柔荑款款把玩起他的肉棒。
除了没在婚书上签字,今天可是她结婚的大喜日子,嫁给了相知相爱四年的男人,以后还要和他永远相守。
黄小善双手交替,将青筋盘绕的肉棒从底部往顶端捋上去,再将红彤彤的龟头含进嘴里,一脸陶醉地舔弄起来,还不忘揉捏柱底一对肉球。
苏拉呼吸粗重,为了响应她,手指搓搓两片阴唇,舌头大开大合地来回席卷肉缝,把阴蒂刮得通红。
每当男人的舌头刮弄阴蒂时,黄小善的身体总会不由自主地抖动,快感从阴蒂传遍全身。
因自身的快感在不断加强,在他的肉棒上也越舔越快,越舔越重,左手伸到自己的山包上按压,身体变得更加酥麻,含着他的肉棒娇哼不止。
苏拉撤出舌头,伸手从床头柜取出三样东西:一瓶润滑液,一根小号电动阳具,一条穿着八个钢珠的链子,珠子由大到小排列。
他先在右手的两根手指上倒了些润滑液,左手向外拉开一片她的臀瓣,先用中指开路,慢慢插入她的肛门,再把食指也加上,两指一起抠她的屁眼,等把屁眼抠软了就抽出手指,换上涂满润滑液的珠链。
捏着珠链的第二颗钢珠,把第一颗钢珠放在她的肛门上,向里一压。
钢珠本身就很光滑,又涂满了润滑液,再加上他的助力,一颗接一颗,七颗从小到大的钢珠全被她的屁眼“吃”了进去,只留下最大的那颗卡在肛门口。
“嗯……嗯……”黄小善难受地吐出肉棒,从口中飞出一串水液,“拉拉,你这个大变态!”
前两颗钢珠进入身体时她并没有感到不适,但后面的钢珠越来越大,又不像手指那样会活动,死死塞在她的直肠里,疼倒是不疼,就是很撑很撑。
“哼,舒服吧?”
“取出来呀……啊……”
苏拉果真听话地一颗一颗拉出钢珠,却又一颗一颗地塞回去,利用球体的滚动来刺激她的肠壁。
黄小善一面难受,一面努力向上翘着屁股。
苏拉拍拍她的丰臀:“好好含着。”细细舔弄起她的屁股。
黄小善被他舔得痒丝丝的,跪骑在他身体两侧的大腿不由地打颤,屁股都翘麻了。
苏拉抱着她放倒在床上,换做平时他才不管狗东西跪久了大腿会不会麻,更别提今天他心里有火,权当看在“女儿”的面子上对她网开一面吧。
她不签字固然可恶,换个角度看,她也是为了照顾其他男人的心情才不签字,不失为有情有义的表现。
苏拉捏捏她的乳头叹气说:“我就是下不了狠心让你受苦。”说一套做一套,拿起小号阳具插进她的洞穴。
他身上这根货真价实的阴茎太粗太大,近横叮嘱过在她怀孕初期别乱往她洞里放,一着不慎就会把孩子顶没掉。
他,包括其他几房,最近在床上就改用小号阳具过过眼瘾,自己想发泄就让她用手和口,特殊时期,采取特殊方针。
黄小善阴唇夹着阳具,老是会忍不住弓身去瞄下体。
苏拉一把将她揽到身前,吐舌舔弄她的脸颊,右手抓住阳具搅动蜜穴。
他一搅,黄小善就爽起来:“拉拉,用力……”
苏拉被她的性感模样感染,不知不觉加重手劲,她的反应也更加剧烈。每次阳具送进去,她自己也会凑上来,蜜穴不断涌出爱液,她怀孕后水变得很充沛。
“哎呀!”黄小善突然大惊失色,快感尽退,“拔出来,快拔出来,好像插进子宫里了。”
苏拉立即拔出阳具,也一并拉出她屁眼里的钢珠串。
黄小善顿觉身体轻松了百倍,长长吐出一口气,肛门如软体动物般缓缓合上。
苏拉侧躺在床上,手臂环住她的胸脯将人搂进怀中:“今天不但被你气个半死,在床上也没爽到。”
“我已经偏袒你太多事,不能再让他们受委屈。”她说完将两人戴婚戒的手摆在一起,双眸充满爱意地看它们,“专门找人订做的吗?”
苏拉满面不悦,叫她一阵好等后才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说:“样式是在你大学毕业前找珠宝大师设计的,钻石是三年前在拉斯维加斯的拍卖会上拍下来的。”
“三年前的拍卖会?”黄小善脑中的记忆疯狂倒带,半晌才恍然大悟,“啊,我说当时明明看见你拍下一颗钻石,还想着你是拍给我的,结果拍卖会结束后你提都没提一句,我就以为你是为公司拍的。”
苏拉将两人的婚戒取下来并在一起,镶嵌在戒面的钻石就变回当初买它时的完整一颗。
黄小善抢过两枚婚戒攥在手心:“好了,现在一整颗大钻石都是我的了。”狡黠地笑看男人。
“小坏蛋,贪心不足。”苏拉虎吻她一口,大手在她微隆的小腹上摸来摸去,“怎么三个月了还看不出性别?近横是不是技术不行?”
远在香港的近横怒指自己鼻子:我技术不行?我技术不行!休想把黄小善造的孽赖到我头上,我顶多算从犯,她才是主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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