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女人的回答可谓是千娇百媚,像是唇舌交缠之间,发出模糊的声音。
白清欢睁着眼睛瞪着火车顶,她遇上了偷欢寻刺激的了……
哎哟,我去,活春宫啊。
白清欢一动不动,思考着要不要翻个身吓走这对大胆的饮食男女。
但是,她这个位置,的确是整个车厢最适合的,只有她这么土豪包了六个铺位。洗手间太脏,过道可能会有人,算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行个方便又如何呢。
就当日行一善。
于是,她就不说话。
那对男女似乎打定她这儿了,下铺颤了颤,被子伸展窸窣的声音。
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这可跟看黄书和黄片不同,是活生生的人给她演着呢。
沈沉伸手勾起女人的下巴,大二学生,满脸胶原蛋白。他并不认识这个女的,不过是随便撩了撩就上手了,都是肉食动物。
一个眼神,确定是同道中人。
虽然火车上环境不好,但是至少刺激,还没玩过呢。
他这一阵子,都会重欲,很重欲,所以环境什么的,就忽略不计吧。
顺着细嫩的脖子,探入女人的胸口,触感柔软,重重地握住,指缝掐住奶子,轻轻一碰,鲜嫩娇小的乳头就立了起来。
他笑了笑,还算可以,舌苔舔过女人的脖颈,还在敏感的年纪,花一般。
最适合蹂躏了。
女人娇柔的小手解开了他的皮带扣,动作娴熟,拨开毛发一把握住,微凉柔软便灌入脑中。
——舒服。
还真是急不可耐。
他另一只手探入女人的下体,隔着内裤,一下一下地刺探着,感觉到湿润和喘息,指尖将内裤扒道一旁,濡湿沾染指尖,熟练地找到门道,贯穿而入,又扣又挖,身下的女人抖得像筛子一样,身体扭动着,蹭着他的胸前,让他觉得很舒服。
女人的身体,向来是忘忧的良药。
女人的身躯倏然僵直,发出嘤咛:“嗯哈,好舒服……你好会……哎呀~”
浪得真快,估计想很久了吧。
从他一上车,这个女人就瞄上他了,他知道。
他借着昏沉的月色,盯着身下放浪喘息的女人,双拳缓缓握紧。
脑中翻腾得却是别的记忆,一群男人把女人压在身下,他只能看到白嫩的大腿,无力地乱蹬着,偶尔僵直,偶尔竖起,粉嫩的脚趾曲在一起。
让他疼,却也让他兴奋。
他蓦然捂住女人的嘴,扯下她的内裤,眸色猩红:“要来了,忍住。”
白清欢揉着太阳穴,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舔了舔下唇,不安地摩挲着腿间,一片湿润了。——她突然后悔自己的善意了。
“嗯……嗯嗯嗯……”女人的声音似乎被男人封住了,但是透露出来的情欲很是勾人。
白清欢可以感觉到男人的挺送,这得多重的力道,她居然能够感受得那么清晰,就像……就像是一根巨蟒窜入她的体内,震得她的灵魂都颤抖。
小穴,无意识地吐水。
甚至,随着床体颤动,无意识地收缩着。
对,配合下面的男人的频率,控制不住地,像是无数的痒蔓延着。
突然好想被艹!
0m~H * 两个做爱:三个人欢愉 以肾相许,七日生情(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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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m~H * 两个做爱:三个人欢愉
白清欢不安分地握住被子,咬着下唇,眼眸泛着水光,真怕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
又不是她挨艹,她这么兴奋干啥子!
然而,就在她的正下方,男人喘息,女人承欢。
那女人叫得真他妈骚!就算被封住嘴,透露出来得也很骚,而且,还叫得特别有频率。
每一次男人顶撞,那女人就像是被插得腿直抖一样,声音猛地扬起来,然后就像是憋了好久的尿,突然释放出来的颤抖尾音和愉悦。
她心痒,难耐。
想念大肉棒。
想念,那个男人。
乔清欢的手,不自觉地往下探,拨开那处浓密的水草,指尖陷入濡湿的肉缝里,迫切又粗鲁地塞了进去,拇指按着发硬的花核。
虽然取悦自己的身体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是……果然很羞耻呀,在这种情况下,两个人做爱,三个人愉悦。
白清欢的手指上有美甲,是圆润的珍珠,刻意地蹭过敏感的点,不由自主地发颤,的确是舒爽,但是……还不够。
远远不够,空虚来袭,好想有什么能够怼进来,重重地撞进来,直击花心,弄得汁水横流,操得她合不拢腿。
指尖的动作加快,快感增加,胸前的蓓蕾已经自动自觉地挺起来了,涨涨地撑着内衣,她另一个手按上胸脯,大力地揉搓着,唇舌微张,喘息不止。
克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耳边细细密密是啪啪啪的肉欲,就在她的下面,一个男人正在操一个女人,这种认知格外刺激。
她微微地眯起眼睛,跟随着手指的频率跟着他们的节奏,撞击,深入,舒爽,水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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