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发抖,也疼得浑身战栗,他太无法无天了,得寸进尺。
他是不是算准了,余烈会尊重她,不会闯进来?
125* 雨中做爱:如果有人经过,就能看到她被干得发疯的场景
门外。
余烈得不到回答,眸色沉了沉:“你又在想沈琛?别难过,他不值得。”
余烈不提沈琛还好,他一提,沈沉蓦地握着女人满是巴掌印的奶子,暴涨的龟头狠狠的戳刺着他的子宫口,花心和旁边的穹窿
都不放过。
她疼得弓着身子,闷闷地哭出声来,听起来就像是在忍哭一样。
余烈踌躇的站在门外,伸手推了推门,已经被反锁了,他只能站在门边劝慰:“清欢乖,明天要飞凉城,你要早点睡。”
嗯,好,睡,余烈特么快滚!沈沉往前一挪,身下的人儿被他往前一拖,身子儿又激灵地颤着,眼泪直掉,不断地瞪着腿,然
而弹簧床根本发不出什么声音。
他一拉吊灯,房间陷入了黑暗里,他在雨声里,随意地应了余烈一句:“嗯。”
这种语气拟音词,本来就不容易被辨别,更何况……还下着雨呢。
余烈看灯暗了,心里叹了一口气:“晚安。”
随着余烈离开脚步声,白清欢在沈沉身下,激烈地弓起身子,身子绷得跟一张弓一样,阴道剧烈地收缩着,快速地被操出水,
不停地往下滴。
被他弄得那么痛,那么绝望,还是到了高潮!
内心里。
绝望。
师兄!
他一定是聋的!
他一定是不要她这个师妹了!
她在余韵里颤抖着,偏开头,闭上眼不去看沈沉的嘴角,他一定很得意吧。
征服她,弄哭她,蹂躏她,折磨她,践踏她。
沈沉!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然而,沈沉一把拽住她的头发,逼她直视他:“看你爽成什么样了,这小屄水的,紧得……啧啧啧……夹着我的大肉棒拔不出
来,”
她死死地瞪着他,她不会放过他的,绝对不会!给他睡那是他的荣幸,他居然蹬鼻子上脸了!
他还真是一点都不喜欢看到她这忤逆又怨毒的眼,非得操得她两眼发昏才行。
他捧着她的小屁股,抱着她下床,上下抛着她,狠狠地挺腰进去:“堵着嘴很难受吧?我也希望松了你的小嘴,听你嗷嗷的叫
着……你这里人太多了……你说我要不带你出去干给他们看呢?”
她双手被束缚着,吊在他的脖颈上,看上去是会亲昵无比的样子。
她其实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只剩下男人的不断进取的大肉棒,所有的注意力、所有的疼痛、所有的快感都在那里,她仰着头
哭着,男人的后背被他抓出了一条一条血痕。
她想求他,想骂他,想打他。
他是不是没有痛感的?!
他自然是被她抓得很痛,但是……果然越痛越爽,像是将过去的情分全部撕裂,还真是畅快的很。
他不想与她牵扯!
一点都不!
沈沉随手打开她房里的唱片机,放了一个盘进去:“音乐跟做爱,一向都很配。”
他操得那么大声,万一给人听见就不好了。
他搂着她,在氤氲的歌声里,在哗啦的雨声里,他搂着她在桌子上挺腰,阴囊拍打着花唇,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滑下来。
他按着她在地上,撅起她的小肉臀,她的脸蹭在瓷砖上,像是在用尊严擦地。
他顶着她在穿衣镜前,捏着她的下巴盯着镜面,死死地把她干到禁脔高潮:“看到了么,荡妇又爽得疯了吧?!”
他这次射到她的背上,握着肉棒在她的背上乱射,蝴蝶骨、背脊、腰窝和臀部都是男人浓白的精液。
她死死地趴在镜面上,男人一退开,她就软软地滑下去,整个人都像是死掉了一样。
然而沈沉这次并没有射太多,甚至都没有出现疲软的状态,他伸手抚着她的背:“你都被我射得脏兮兮的……带你去洗一洗好
不好?”
她的后背、奶子、脸上都有他的精液,就像是打上他的标志一样。
她眸光焕然,手指都在颤抖,头发濡湿,脑壳有点痛,随便,反正都没身体那么痛。
她转身看向他,觉得自己一定很狼狈,毫无尊严地软在他的巨物下。
他圈住她的腰站起来,拖着她到窗边。
窗户从他进来,就是开着的,瓢泼的雨落在地板上,她赤脚站上去,凉,心凉。
雨水泼在两人身上,他钳着她的脖子,逼迫她往后下腰,她下半身在室内,上半身的室外,下半身被他侵略蹂躏,上半身被雨
水淋湿。
雨水落在眼里脸上,一头秀发粘在一起,随着男人的顶撞一晃一晃的。
她的嘴被迫张着,雨水落入嘴中。
他一手搂着她的背,一手揉着她的奶:“哦……好棒,小屄要咬死人了……痒了?求着我操你么?不知道你越咬我越爱插你
么?”
她脚趾都拽在一起,又痛又紧张,这是窗外,如果有人经过,就能看到她被干得发疯的场景。
虽然已经是深夜了,今天雨势也大得可怕。
她还是怕!
他胡乱地冲撞着,子宫口被他肆虐得一直疼,他一直在前穹窿乱刺着,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她其实……也不是不知道的,他可能在找她的A点,这是隐蔽在子宫口附近的一点,之前做得时候,他也误打误撞地找到过。
不过,他从来不太执着于找她的点,反正她身子敏感,而他技术也好,两人的契合度也还行,所以……高潮是分分钟的事情。
她挂在他身上,每次她一顶,她都有失重感,总觉得……会被他撞出去的,摔成肉酱。
她又怕又疼,叫得声线嘶哑,可惜没有人听得见。
他干得很舒服,大雨拍打在他们身上,似乎在催促他们,快一点重一点。
他不住地发出低吼,臀部肌肉一收一收,不断耸腰送进女人的小穴里。
不行,果然操得很爽,操!管她想跟谁,心里装着谁,等他搞定了一切,就把她关起来,天天都操,把她当成肉便器。
雨水顺着女人的身子的弧度,淌过奶子,顺着乳沟往下成股流下,惹得女人小腹乱颤,不断地淌过两人交合的地方,顺着那些
纠结的耻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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