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警服,可他们真的是警察吗?
我打了个寒颤,从心底里泛起的冷意,像条du蛇紧紧的将我缠绕。
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再一次无比的痛恨自己,只恨不得拿把刀狠狠的捅自己两下。
如果我那天不曾出去该有多好!
如果那天是我自己打电话报警该有多好!
如果我能在家里守到警察来,看过他们的警官证,亲自录过口供该有多好!
如果……
太多太多的如果再次将我压垮,而我却清楚的直到,我再也回不到曾经。
“全哥……”我颤巍巍的喊了声,“能不能……能不能再拜托你一件事……”
“什么事?如果是能合并在找囡囡的案子中,我可以不另收费,如果是单独案件,会另外收费,当然我会根据难易程度,给你响应的优惠。”全海东公事公办的对我道。
我很茫然,脑海中的那一瞬间的灵光,突然dàng然无存。
“小童?小童你说话啊?”
耳边的声音让我清醒过来,我狠狠的掐了自己大腿一把,让自己振作起来。
“全哥,我想麻烦你,查查我丈夫项震。”我沉声道。
“查你丈夫?”全海东有些惊讶,“查什么?哪方面?出轨?赌博?”
我盯着囡囡的小床咬牙道:“都不是!我一时也想不到要查什么……反正就是查查他,把他查清楚!”
全海东默了默:“那天是他报警的,所以你怀疑他?”
“是!”我忍着心如刀割,确定的道。
“按理说不应该,毕竟是亲生骨肉。”全海东迟疑的道。
我苦笑。
亲生骨肉?项震可曾念着过这四个字?
“你不知道他……反正查查吧。”我无力的道。
“行吧。这个活简单,原价一万,我给你打个八折,你给我八千就行了,我三天内把结果给你。”全海东干脆利落的道。
通话结束,我坐在床沿上,越来越冷,越来越冷……
怪不得项震跟我说报警也没有用!
怪不得报警之后,警方那边就再也没有任何回音。
我还傻傻的相信项震,已经警方就是些不干人事的人。
可实际上呢?真相是什么?
他怎么就能那么狠?这么多年来,我竟然就跟这样狠的一个人在一起,还以为自己很幸福!
我死死的咬着唇,走出卧室,搬了个凳子坐在离大门不远的地方。
我要等项震回来,问问他到底做了些什么!
我就像块石头一样一动不动坐着,盯着门,直到房门打开。
回来的人不是项震,是贺可军。
他被守在门口的我吓了一跳,皱眉骂了我一声。
“童卿卿,你发什么神经?”
我本来不想理他的,突然想起来那天晚上我离开后他也在的,立刻从凳子上跳起来。
“贺可军!我问你点事!”我堵住他的路道。
“什么事?”他不耐发你的问道,往后退了不,跟我拉开距离,一脸的不屑。
我紧紧的盯着他道:“贺可军,囡囡丢的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离开后,到底谁来过?”
贺可军飞快的看了我一眼:“你说什么?老年痴呆了吧?那么大的事情,你自己都忘了?”
他说得好似很平静,可是我却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慌乱。
我忍不住上前想要抓他:“你跟我说实话!贺可军,囡囡真的是被人偷走的吗?项震真的报警了吗?我不在家的时候,项震到底做了什么?”
“你神经病啊你!”贺可军猛地用力甩开我的手,大声呵斥道,“那天晚上的事情你自己明明知道,还问什么问,烦不烦啊!”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我哪里能容得他离开,用力的拉着他的衣服不让他走,连声追问着。
就在拉拉扯扯的时候,项震打开门走进来。
贺可军立刻喊起来:“项震,项震你赶紧把这个疯女人弄走!”
项震连门都来不及关,冲过来攥住我的手腕:“童卿卿,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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