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着说着话题又回到尤杨和任文骥身上了,他有些无奈,又觉得沈重城这样较真吃醋的样子……还有些可爱。
要是一般人这样不被信任的连番bi问,恐怕会感到厌倦和烦躁,可是谢予安对沈重城却没有这样情绪,之前沈重城口口声声说是他的男朋友,不是他的金主,但谢予安却因为感觉不太真实而迟迟不敢相信。然而现在沈重城这样醋,事无巨细都要反复问几遍,谢予安反而觉得他们两个倒像是真的在谈恋爱了。
毕竟只有恋爱中的人才会这样在乎对方,并且智商掉线。
回想起沈重城那会在饭桌上喷人不带脏字,地图pào肆无忌惮地乱开把每个人骂得回不上话的模样,谢予安就愈发觉得此刻幼稚得出奇的沈老板格外可爱。
谢予安觉得自己脑回路也挺奇怪的,不过这样一想,他和沈重城好像又意外地相配。
他弯着眼睛笑着,在尤杨面前吝于露出好脸色,在沈重城这边却是温柔和乖驯,如实说:“没有,我是看着你才笑的。”
沈重城闻言眉梢又挑了挑,黑色深邃的眼睛里也开始弥漫上温柔的神色,可他却冷冷地哼了一声,道:“我看你是看尤杨吧?他是不是很帅?”
谢予安斩钉截铁说:“没有,他不帅,你才是最帅的。”
沈重城继续挑眉:“那任文骥呢?”
谢予安从善如流:“他都不配和你比。”
终于,听够了谢予安甜言蜜语的沈重城满意了,勾起唇角正要露出今晚唯一的笑容,却忽然听见他们左手边的厕所里传来“噗”的一声。
那声音乍一听像是在放屁,可是再一细听却又不想。
沈重城皱着眉和谢予安一起回头,又听见里头传来第二声“噗”。
似乎这两声把躲在里面的人憋气的劲都给弄没了,就开始肆无忌惮“哈哈哈哈”地大笑起来,熟悉的笑声响起,于是沈重城就知道了躲在里面的人是谁。
“哈哈哈哈哈……”钱镇川扭开厕所门从里面走出来,脸庞笑得发红,“不好意思有点憋不住了,哈哈哈……”
他看着沈重城难看的脸色,似乎他觉得自己笑得也有些过于猖狂了,捂住自己嘴后却又憋不住发出“噗噗”的笑声。
谢予安:“……”
别说是沈重城,他看着钱镇川这样都有些手yǎng了。
沈重城在别人面前还会注意骂人不吐脏字,可是在钱镇川这个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损友面前就直接骂了:“笑尼玛笑,你躲在这里干什么?吃宵夜吗?吃饱了没有?”
“吃饱了吃饱了……诶不对,没吃饱没吃饱,哈哈哈哈!”钱镇川笑得实在太厉害了,话没说两句又开始笑,“我到底在说什么?算了我走我马上就走。”
钱镇川离开自己的坑位,没走两步又返回去敲自己隔壁坑位的门:“哈哈老严别吃了,快尼玛出来。”
那坑位的厕门应声而开,里面走出同样也有些忍俊不禁的严霖,他推了一把钱镇川,说:“你他妈才吃宵夜……”
话没说两句,他看见沈重城后也开始笑,然后他就和钱镇川一起窝在厕所前笑。
没有办法,沈重城真的太好笑了,严霖和钱镇川也很无辜啊,他们在二楼也有餐局,但是吃到一半肚子有些不舒服,两个人就都来厕所了,结果刚进来蹲下,他们就发现沈重城拎着谢予安进来了,听着平日里严肃冷峻,古板威严到几乎变态的沈重城说了这么多沙雕话。
他们俩这会还没敢让沈重城知道,刚刚沈重城和谢予安的对话,他们一字不漏全部录音了。
眼看沈重城脸色黑得都能打人了,严霖和钱镇川才想起这人是练过古泰拳的人,肩勾肩就准备开溜,但是这会外面又来了上厕所的人。
那人扭了几下门,发现打不开后立刻骂了起来:“cāo,怎么打不开?哪个狗关的门?”
他声音暴躁,听着酒气熏染,显然是已经喝多了,刚好就被恼羞成怒的沈重城拿来迁怒:“没有,滚!”
“你他妈放屁!老子都听见你说话了!”那人叫的比沈重城还大声,“怎么那么没素质啊,屎都不让人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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