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居然比不过还在路上的你回来的快。”
“咳……”谢予安眨了眨眼睛, 继续笑着说, “我其实是骗你的, 我就是想早点回来,给你个惊喜。”
谢予安微微靠着石台,手臂撑在台面上,修长纤细的五指在深灰色大理石的映衬下,显得异常白皙,小拇指不时轻点,触碰着冰冷的石面,他站立的姿势十分优雅,还有一丝闲适味道在里面,不论怎么看,都却是像是提早到家准备给爱人准备一个惊喜的好男友。
只不过沈重城从小认识他,知道谢予安撒谎心虚时小拇指就习惯动个不停,所以他在熟悉他的人面前说谎时手要么背在身后,要么揣在兜里,不会让人看见,没想到这个小动作过了这么多年也没改掉,沈重城刚有些高兴,继而又很快想到谢予安没当着他的面把手藏起来,不就是觉得他发现不了吗?
太过分了。
不收拾一下不行了。
喜怒无常的沈老板怒极反笑,问谢予安道:“什么惊喜?”
“我给你准备了礼物呀。”谢予安眉眼弯弯,“等晚上开派对的时候送给你。”
“好。”沈重城眉梢高挑着,他倒要看看谢予安晚上能弄出个什么礼物给他,“不过宝贝你刚刚在这里做什么呢?”
谢予安语气轻松:“没做什么呀。”
沈重城闻言站直了身体,迈步缓缓朝谢予安走来,他身高腿长,走路时气势十足,今天又戴了金丝边眼镜,让他本就冷峻的面容看上去更加冷静严肃,等到他伸开双手,同样杵着大理石厨台把谢予安整个人圈在自己怀里时,谢予安紧张得小拇指动得就像是在打颤。
“是吗?”沈重城勾唇,轻轻笑了一声。
谢予安点头如捣蒜。
沈重城又说:“可我刚刚听到什么东西被摔掉了。”
“是这个。”谢予安变魔术似的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细边圆框眼镜戴上,郁北生在《我记得你和我相遇过》里的校园时期,他是戴眼镜的,谢予安今天在老师那里就和老师一起讨论过这个人物,还买了一个平光眼镜配戴着试了一段戏,“这是郁北生的眼睛,我演戏时的道具,刚刚就是它掉了。”
“哦。”沈重城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捏起架在谢予安鼻梁上的眼镜端详了一会,然后将眼镜叠起重新放回谢予安的裤兜里。
他们两个此时贴得极近,任何一点点动作都仿佛带着旖旎的暧昧气息,而沈重城做完这一切后还缓缓低头,俊美的面庞离谢予安越来越近,谢予安继续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吐息细细落在自己唇上带起的酥麻感,就像是沈重城在亲吻他似的,所以谢予安下意识地tiǎn了tiǎn唇瓣。
然而就在他们两个要亲上的时候,沈重城忽然偏了下头,直接抱上了谢予安,下巴亲昵地搭在他的肩上,高挺的鼻梁也轻轻蹭着他的脖颈,动作眷恋又缠绵。
谢予安缓缓松了口气,同时心里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他刚刚还以为沈重城要亲他了呢。
不过沈重城这会儿分外黏人的亲昵,很快就让谢予安胸腔里充满了暖暖的温情,他抬起手,刚想回抱着沈重城,就听见沈重城“咦”了一声:“这台盆怎么是湿的?”
“……”
糟了!刚刚洗过碗的台盆里面还都是水呢。不过这怎么难得倒谢予安呢?
他回答说:“眼镜就是我在洗手的时候掉的。”说完,谢予安还抬起手来作势甩了甩上面的水珠,反正他刚洗过碗,手确实还有些湿的。
沈重城点着头,放开了谢予安,然后伸手抚了下谢予安的侧脸,垂眸望着他身上没有脱下的围裙轻声道:“你系着围裙在这里洗手?”
谢予安:“……”
诚信乃立人之本,古人诚不欺他。
觉得自己没了立人之本的谢予安这会都快站不稳了,低着头就想全盘托出承认错误。
把他欺负够了的沈重城这会倒是有些神清气爽,他也知道谢予安偷偷练习厨艺肯定还是为了做好吃给他,于是沈重城就没拆穿谢予安,而是摸着谢予安的脸让他抬头,在他脸颊上印了一个吻,哄他说:“晚上我教你怎么弄
PO18 .po18.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