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你不说我们不说,没人知道的。”
你弟弟现在就在我衣柜里躲着呢。
谢予安不好给沈宵红解释,正在想其他拒绝理由,钱灿就对沈宵红说:“沈老师,予安他昨晚没睡好,就让他去睡觉吧,我看尤忻就挺有空的,我们去问问他玩不玩吧。”
“昨晚没睡好……”沈宵红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目光在谢予安整齐的衣物和白皙的脖颈上停顿了一会,忽然笑了起来,说,“我就说钱镇川今天为什么忽然来送红鸡蛋,啧啧,行行行,那你睡觉吧。”
谢予安终于把沈宵红和钱灿都送走了,他关上门后两边脸颊的绯色已经掩饰不住了,沈重城从衣柜里出来,脸色不太好看。
谢予安抬手想关灯,让屋子重回黑暗,沈重城却过来拦住他说:“别关灯了。”
“不行。”谢予安现在还没到能和沈重城开着灯做的地步。
沈重城见他拒绝得这样坚定,勾了勾唇角说:“不关灯的话,我控制不好力道,一会又把你tiǎn得……”
“好好好,开灯,开灯!”谢予安现在怕极了沈重城张嘴说话,担心他说出更多没羞没臊的话,只能顺着他的意思来,“你想开就开,但是不许乱说话。”
结果沈重城沉思几秒后,忽地又改口了,他说:“不开灯也行。”
谢予安将信将疑:“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沈重城走到谢予安身边,双手撑在他的身侧,将谢予安整个人拢在自己怀里,“关灯吧。”
话音一落,沈重城就握着谢予安的手压上开关,把屋里的灯全部摁灭。
整间屋子重回黑暗,视觉的孱弱伴随而来是触感的敏锐,因此沈重城在他颈侧的亲吻就变得格外滚烫和缠绵。
谢予安被沈重城带到床上,他不知道沈重城又想玩什么新花样,蹙着眉半推半就地问他:“你、你到底又想干什么?”
说完这句话谢予安就有些后悔了,生怕沈重城说出那句“干你”的经典对白。
然而沈重城什么没说,只是用实际行动在践行着他的回答,因为才刚开始,倒也不累,只是觉得舒服,谢予安抱着沈重城脖颈哼哼的时候还在心里想:唔,今晚这家伙还挺乖嘛。
但这个念头刚刚划过他的脑海,沈重城就忽地低下头在谢予安耳畔说:“宝贝,翻个身吧。”
哦,这是他今晚想要玩的新花样?
谢予安接受力还是很好的,虽然有些人觉得这个姿势可能带着些屈辱的意味,不过他觉得沈重城估计就是想试试新的姿势尝新鲜,他自己也乐于和沈重城尝试不是太过分的花样,于是就翻了个身,双膝跪在床面上,手肘撑着柔软的枕头等着沈重城接下来的动作。
“嗯?这么乖?”沈重城见谢予安这样听话低笑一声,俯身和他脊背相贴,亲昵的吻落在他耳廓上,“老公爱你。”
谢予安闭着眼睛侧过头,和沈重城jiāo换了一个湿吻,结果下一瞬他就感觉面前有刺目的光线出现,谢予安赶紧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面前放了个手机。
手机屏幕上正在播放《真实的剧组》,沈重城一边动,一边用手指调高了外放音量,沙哑着嗓子道:“来,我们接着看这个。”
谢予安:“……”
《真实的剧组》并不是同步播放今天剧组里发生的事,而是播放前一天的事,现在《真实的剧组》播放的是任文骥和钱镇川在说话的背影,任文骥和钱镇川滔滔不绝谈论自己伟大抱负的声音也被录到了,弹幕刷刷刷地飞过——
【软糯糯的小四子:看不出任老板除了会玩嫩模以外还有这样的伟大抱负啊,不过我很奇怪,这些大老板们都这么闲的吗?几乎可以天天来探班。】
【羽州:所以说任皇子心怀不轨啊,你别把他想的太高尚了,摆拍痕迹严重,一看就是演的。】
【风来吴山:那他到底是对谁心怀不轨,小百合吗?任皇子可是直男。】
【潇潇复萧萧:当然是谢公子啦!我站一秒皇公子邪教!】
【此去经年:住口!我公子扎揪揪才是正统教主,啊啊啊啊啊快看!沈先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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