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钱镇川说:“没啥,我和予安夸你可爱呢。”
“停停停。”离他们不远处的沈宵红听见钱镇川这么说就先笑出声了,“川川儿,你这话我不爱听啊,你随便编个其他理由的我不介意,这个不行,太恶心了。”
严霖也笑了,毫不客气地拆穿钱镇川,啧啧道:“他要找沈秋戟画桃花符——”
“哦。”沈重城嗤了一声,“可你不是说,沈秋戟的符没用吗?”
当初沈重城去找沈秋戟画恋爱符的时候被钱镇川嘲笑了很久,说沈重城不行,换做是他不用恋爱符,也能够让人对他死心塌地。可是钱镇川最近真的有点背,自从映光风水不好传开以后,他就再也没谈过恋爱了。
也不是说没有谈恋爱,谈是可以谈的,但是很不顺利,钱镇川现在jiāo的每一任女友,每次在浓情蜜意的时候就会发现女方正值生理期,没有办法继续后面的事,无一例外,甚至还有那种本来生理期正常的,和他在一起后就不正常了的女生。
钱镇川不想害了人家女孩子,就不得已之下单身了很久,他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可能都要变gay了,只能向沈重城的玄法恋爱大师沈秋戟求助。
“有用有用,你看你和予安感情就挺好的。”钱镇川现在为了脱单已经不要脸了,“予安嫂子,你镇川弟弟求求你了,记得归火的时候帮我求道符啊,我先去洗把脸。”
钱镇川脸上的孔庙祈福0.5红墨水快干了,他怕干了不好了只能赶紧往浴室跑。
沈重城骂他道:“别洗了,你还要什么脸啊。”
而谢予安听到这里终于有些明白了,对沈重城道:“啊,他就是那个给你画符的大师。”
沈重城没有否认,站在谢予安面前微微垂眸望着他道:“是啊,我能怎么办,你给我下了情蛊却不喜欢我,我只能去求符了,你这个鸡崽坏得很,心机深城府重,真吓人。”
谢予安好笑道:“我什么时候给你下了情蛊?”
沈重城一本正经道:“小时候,那杯雪碧jiāo杯酒。”
谢予安说:“我没下,我也喝了啊。”
沈重城不管,坚定道:“你就是下了,所以我离不开你,我就是爱你爱的要死,你满意了吧?”
“好好好,那我也去求道恋爱符。”谢予安笑着抬手揪了揪沈重城脸,随后他想起了一件事,微微蹙眉道,“不过——”
沈重城问他:“不过什么?”
谢予安说:“你的那个符,我看着很眼熟,和钱灿送我的符应该是一个人画的,就是你们说的沈秋戟。”
沈重城道:“符呢?我帮你看看是不是。”
谢予安:“在家里,我回去拿给你看。”
这件事谢予安记得很清楚,不过就连钱灿也能联系到沈秋戟的话,那为什么钱镇川联系不到呢?
谢予安把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沈重城就给他解释说:“因为他穷,用电脑都得去网吧或是借室友的用,手机也经常欠费,打不通电话,虽然可以写信联系,但是他住的地方经常遭贼,信也可能会被偷。”
谢予安:“???”
在谢予安印象里,沈家人和“穷”字是不沾边的,而且沈秋戟也这不能用“穷”来形容了,他不禁问沈重城:“那你们平时是怎么联系他的?”
沈重城道:“心灵感应。”
谢予安:“……”
“骗你的。”沈重城见谢予安真的信了,就笑着揉了揉他的头,“等归火的时候你就能见到他了。”
谢予安对这个名叫“沈秋戟”的沈家人十分好奇,和沈重城回道公寓后把钱灿送给他的符找了出来。
以前的谢予安是不信这些东西的,不过这是钱灿的心意,即使他不信,谢予安还是把符好好的收了起来,就放在他睡的一边的床头柜里,现在重新翻出来倒也不麻烦,就是有个问题——钱灿给他送了两种符,一道桃花符,一道恋爱符。
偏偏装符的两个锦囊小袋都是一模一样的,不打开根本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符。
于是谢予安干脆把两个锦囊小袋都打开了,攥着两个符去给沈重城看:“重城,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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