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宇和辛依柔的那看去时,却发现他们俩兄妹的表情比他们还诧异,甚至还有些害怕和紧张,就好像这些话不是他们在剧组里传的一样,不过如果真的不是他们传出的,那紧张和害怕的情绪就好解释了——他们怕谢予安把这口黑锅扣在他们头上。
自从上次谢予安当着不少人的面讽刺过凌东宇和辛依柔以后,即使他没点明,大家也都能猜到是为什么,隗政琨剧组里的风气归根到底是很好的,都没什么人敢作妖,因为怕被脾气不好的隗政琨赶出剧组,就算有人真的看不惯谢予安和钱灿,也不会傻到明面上表示出来,没看到凌东宇和辛依柔被谢予安撕过以后,第二天还是要装出热切的模样,带着笑脸恭恭敬敬和谢予安说话吗?
现在大概是其他不安分的人看到凌东宇和辛依柔,觉得有人可以背锅了,就开始在背后瞎传一些谣言了。
谢予安倒是没怎么放在心上,直接承认道:“是啊,也怪我和钱灿脑袋转的慢,花了这么久才弄明白霁风和京渊的关系,重城知道我和钱灿天天待一起对戏都不高兴了,我哄半天都没哄好。”
钱灿也十分坦然,故意装作很惊慌的样子说道:“哇,那我完了,我要被沈老板拉黑了。”
隗政琨今天提起这件事,其实也算是在敲打剧组里的其他人,让大家安分守己,不要干一些自作聪明的事。
随便说了几句话过后,隗政琨就把这件事翻篇了,给谢予安和钱灿讲了讲刚刚的那一幕里他们存在的问题,以及有些身体动作需要怎么改,还上场亲自示范了一遍,继而让他们两人重演。
即使没有什么太大问题,可谢予安和钱灿光拍这一幕还是用了两天的时间,等到隗政琨终于将“过”字说出以后,谢予安和钱灿都松了口气,因为这最难一幕过了以后,后面其他戏份都没有问题了。
可是钱灿还是在叹气:“唉。”
谢予安奇怪:“这一幕都已经过了啊,怎么你还在叹气?”
钱灿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因为隗导没骂我啊。”
谢予安:“???”
“我觉得我得了一种病。”钱灿摇着头,“我得了一种不听隗导骂人就浑身不舒坦的病。”
其实谢予安还挺能理解钱灿的心情的,因为他有时候听沈重城骂人就是这种感觉,听多了还觉得挺好玩。
不过他还是对钱灿说:“你有du,我看你是缺少沈重城的语言du打。”
“有道理。”钱灿转念一想抽了口气,“那还是不要被骂了,还好这里没狗仔偷拍,要不然就像隗导说的那样,咱们俩天天钻房里看剧本的消息传出去以后,那些娱记又不知道要怎么编排我们俩的,可别到时候我真被沈老板拖黑,还要遭受他的语言du打。”
谢予安觉得他也有du了,不知道是不是钱灿乌鸦嘴,他在钱灿说完这个猜测后,忽然就有种很荒谬的感觉,觉得他和钱灿天天钻房里看剧本的消息一定会传出去。
于是他赶紧对钱灿说:“你可别说了,我怎么感觉你每次说出来的话都会变成真的。”
“是吗?好像是这样的。”钱灿也觉得谢予安说的对,他心里有点慌了,不过他还是安慰谢予安也安慰自己道,“不可能的吧,我以前一说一个准是因为我请大师给我算过,这件事我又没请大师算过,说不定不准的。”
谢予安没忍住也轻轻叹气道:“希望如此。”
钱灿说:“肯定是这样的,现在咱们可以好好休息两天了,等过几天我们还要去别的采景地拍戏的,我希望后面进度不要耽误,我想快点去戈壁沙漠看沙漠,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真正的沙漠呢。”
谢予安也希望剧组能赶紧到戈壁沙漠去拍戏,他也没见过真正的沙漠,但是他期待的理由和钱灿不一样,他希望能赶紧到戈壁沙漠那去,是因为拍完戈壁沙漠的戏份,他就能回家和沈重城团聚了。
但这一次钱灿的嘴巴好像的确没有灵验,因为他们离开云山影城到其他几个采景地拍完戏后,不管是剧组里还是网络上都很风平浪静,没有任何钱灿和谢予安的黑料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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