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挑,真合适才成,只要一天没到发情期,你就别着急乱考虑人。”
傅清疏放下杯子,说:“我有分寸。”
乔雁觉得自己简直像是一个矛盾结合体,一边希望自个儿这个儿子别排斥身为omega的身份好好找个alpha度过发情期,走上正常的生活,一边又担心他因为自己那个不成器的父亲而胡乱找个人标记自己。
标记这东西和结婚又不一样,一旦彻底标记,这个人基本就是属于对方的了,再被另一个人强行标记,那得打开生殖腔再由另一个人覆盖住原先的标记。
别说这个过程里的生命危险和过后的排异反应,就是打开生殖腔的这个过程,这比让他死还难。
乔雁又想,他要是安抚自己在找alpha了,背地里却又去买那个禁yào来改造身体,这又比胡乱找个人来标记自己还要危险,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乔雁思来想去,回过头去看傅清疏,他已经走到楼梯跟前了,扬声说:“清疏。”
傅清疏转过头来。
乔雁看着他正好站在灯光下,冷白的灯光洒在他的脸上,照的他整个人像是镀了层霜,不近人情。
乔雁话头在舌尖滚了几圈,到底咽了下去,转而说:“你见过莫久了,对他有好感吗?有一点喜欢吗?”
傅清疏敛了下眉眼,又掀起薄薄的眼皮,说:“不讨厌。”
说完,他转身上了楼,背对着客厅说:“今天太晚了,您就别回去了,楼下的客房都是收拾过的,您随便住就好。”
乔雁在他身后发呆,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讨厌这是个什么说法?
沈隽意自从上次起来早上课以后,像是一下子用完了动力,连续半周没早起过。
“你今天怎么又起这么早啊?”赵路扒着栏杆探头,看沈隽意站在柜子前换衣服,吹了声口哨:“沈大爷,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公狗腰人鱼线,一次干一年?”
沈隽意套上裤子,回过头看了他一眼,“一次干一年,你死床上得了。”
赵路换了个方向,看他从柜子旁走到卫生间门口,“哎”了声说:“你跟许奕,你俩都是alpha,是你干他还是他干你啊?”
沈隽意含着牙刷,手微微顿了下,吐出牙膏沫漱了下口拨开窗户说:“老祖宗留下的文字和语言就是为了让你开车的?”
赵路背着手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说:“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喜欢一个人肯定整天要么想看他shè自己身上,要么看自己shè他身上,你该不会从来没对许奕有过这个想法吧。”
“有病。”沈隽意一把拨上窗户。
宋明正好醒了,茫然地睁开眼睛,呵欠连天地问:“谁有病?”
赵路的床和沈隽意挨着,宋明住在对面,两人之间隔了一个走道,他压低声音问,“哎明子,老沈以前怎么说的?”
“什么怎么说的?”
赵路“嘶”了一声,看了看卫生间的方向,小声说:“就他说自己会不会喜欢傅教授的,他昨晚跟我说,他跟你说过,靠都没告诉我。”
宋明看着他愤愤不平的样子“噗嗤”一声笑出来,哈哈哈地笑了半天才说:“哦我们沈大爷说了,他这辈子就是撸特么一辈子都不会喜欢傅教授,要是跟他在一起了,他就喊他爹。”
这时,沈隽意拉开卫生间的门,各扫了两人一眼,“听见了?”
赵路敬佩的点头:“听见了,是个狠人。”
沈隽意早上要去君燃的酒吧看看,顺道儿补张手机卡,再去医院探望他一下,结果才一补完卡收到了许奕的微信。
许奕:我给你带了东西,来实验室拿。
沈隽意看着微信微愣了下,许奕前段时间家里有事请了半个月的假,这才一周就回来了?反复看了几遍,从大学城回了学校。
他很久没上实验室来了,轻车熟路地上来的时候许奕正拎着东西站在门口,迎头问他:“你怎么从外头回来的,昨晚没回来?”
沈隽意笑了下说:“回来了,昨天手机坏了,出去补张卡。”
许奕“哦”了一声说:“喏,给你带的东西。”
沈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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