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起来。
“阿意说,你要是敢对我姐不好,你动她哪儿,我让你双倍奉还。”蒋祺“啧啧”两声,揽着妻子去看沈隽意,得意洋洋地笑起来:“现在还要不要我双倍奉还了?”
沈遥朝沈隽意笑着摇了下头:“你呀,说起话来总是那么没分寸,哪有这么威胁自己姐夫的,就不怕人笑话。”
沈隽意哼了声:“我怕谁笑话,谁敢揍谁。”
蒋祺摸摸妻子的脸,含笑说:“你这个弟弟可真是太会护短了,真不知道将来能找个什么样的老婆才能降得住他。”
沈遥笑容一僵,趁着丈夫去厨房端菜的间隙,压低声音问沈隽意:“阿意,那天晚上你回来之后就没说话直接回房间了,我也没敢问你,你是不是去找那位教授了?”
“没有,出去散步了。”沈隽意往厨房里看了眼,说:“我去帮姐夫端个菜,不然等……”
“坐下!”沈遥脸色微沉,“别跟我打哈哈,我还不知道你,跟姐说实话,你们最近怎么样了?”
沈隽意撑着下巴,无奈地说:“没怎么样,我反正就是追他呗,等成功了会带你见的,急什么。”
“见什么?”蒋祺正好端最后一道菜和汤出来,听见两人聊天就顺口问了句,做到沈遥旁边,在两人脸上扫了一圈,“怎么,不给我听?”
沈隽意笑了下:“没什么不能听的,你说不知道我将来能找个什么样的老婆才能降得住我,找着了,我们学校一个教授。”
蒋祺一听也来了兴趣,笑问:“叫什么啊,指不定我认识呢,给你说说好话儿。”
“我需要那个?”沈隽意嗤笑了声,端碗盛了点饭递给沈遥,想了想又犯贱似的问:“哎姐夫,傅清疏你认识吗?”
蒋祺一愣。
沈遥回过头:“你认识?”
蒋祺笑着揶揄他:“你不是说不需要吗?怎么还问,我以为你有多自信呢。”
沈隽意认真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沈遥被他逗得前仰后合,笑的差点端不住碗,沈隽意见她笑的开心了也高兴,又问蒋祺:“嗨嗨嗨,把你老婆逗开心了,你到底知不知道我老婆什么底细啊。”
沈遥瞪了他一眼,“说话没点分寸,什么老婆老婆的,不怕人笑话。”
“我不怕。”
蒋祺人斯文,隔着镜片的笑意都像是被软化过的,好半晌才笑说:“认识是认识,就是不大熟,只有过几面之缘。”
沈遥:“没听你说过。”
蒋祺摸摸妻子的头发,笑说:“那都是高中时候的事儿了,你又不认识讲给你听,你不嫌无趣啊。”
沈遥抿嘴笑。
蒋祺微微皱了下眉,问沈隽意说:“你说的教授,是叫傅清疏?珪丰韵清疏的那个清疏?”
沈隽意顿时头大:“你说什么玩意?就那个,清水的清,疏朗的疏。”
蒋祺眉头更加皱紧了一些,沉思了半晌没说话,沈隽意也被他这个严肃的表情弄得紧张起来,张了张嘴:“怎么?”
“他高中的时候,是我学长。”蒋祺语速放的很慢,跟故意吊人胃口似的,不轻不重地拽了下沈隽意的心脏,总觉得他待会得说出点儿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搞快点成吗,别大喘气。”
蒋祺摇了下头,“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我那会还是初中,跟高中隔了一个墙,我听人说他高一的时候他很少来学校,就算来了也都是……比你现在还不像话,他那会儿抽烟喝酒打架纹身,你能想象到的东西就没有他没干过的,进派出所喝茶跟回家似的。”
沈隽意眉头皱紧,他身后纹身自己是见过的,会打架也知道了,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还那么叛逆过,比自己还过分?
蒋祺垂了垂眼,似乎在回忆,沈隽意也没催他,只听他过了会又说:“但高二的时候,我上了高一,遇见他的时候就很规矩了,穿衣服扣子系到顶,说话进退有度,但人就冷的像块冰,那会我还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沈隽意直觉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若有所思地在心里咀嚼了两遍蒋祺的话,抬起头问他:“那按照你心理医生的专业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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