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这么作践自己,不能让他死,她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沈隽意身上了。
他可别让自己失望啊。
——
“傅教授,这里就是我们的招待所了,地方比较简陋,还请您多多担待。”林健走在左侧,点头哈腰的说抱歉。
傅清疏打量了下这个招待所。
一排只有一层的平房,墙壁上爬满了藤萝植物,一串串的落下来火红的花序,郁郁葱葱的常绿植物在屋后遮出一大片yin影。
房子很旧,墙壁上一层层的脱落掉白色的外粉,露出墙皮,和进来时外面那个掉了漆的霍城招待所如出一辙。
右侧是一间瓦房,顶上还全是棕色的瓦片,有一片溜边滑茬地要掉不掉看着有些危险,一对老夫妻正在做饭。
还有个小姑娘,坐在一边写作业。
老先生精神矍铄,快步走过来,笑说:“这就是平洲来的教授吧,真是年轻有为啊。”
林健说:“那是我们招待所的老所长,姓孙,退休了舍不得走,就留下当看门人了。”
傅清疏颔首微笑:“孙老,您过奖了。”
左侧拴着一只大狗,伸着舌头晾汗,原本趴在地上没什么精神,但一看到陌生人来瞬间就扑腾了起来,挣地铁链子哗啦啦响。
林健沉声:“饭团!”
“噗……”沈隽意没忍住笑,“你们给它起这名儿的时候问过他的意思吗?他没咬你两口?”
林健:“啊?”
傅清疏侧头瞪了他一眼,“别胡说。”
沈隽意“哦”了一声,两手塞在口袋里老老实实地闭了嘴,林健笑呵呵地说:“没事没事,这狗是老所长那小孙女捡回来的,不爱吃肉就爱吃饭团,就给它起名叫饭团了。”
傅清疏微微颔首。
林健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您走这边。”
招待所的后方几乎被大树包裹,一进门便是一股yin森森的冷意,还伴随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霉味儿,有几个女生在后面皱了皱鼻子:“什么味。”
傅清疏倒是没说什么,林健将人领到二楼,指了指尽头说:“傅教授您住在尽头那一间,其他的学生我们也安排好了,两个人一间,可以吗?”
“可以。”
学生们各自去找房间了,一共十三个学生,加一个傅清疏,本想着是一个人落单,多准备一间房子就好,结果临时从霍城这边塞了一个人过来,多了一个人。
那就两个人落单。
林健有点为难的握了下手,招待所里一共就那么几间房子,床也不够,拼拼凑凑地弄出来这么多,现在可怎么办。
他挠了挠头,发愁道:“傅教授,您看能不能分一个学生到您房间里去?您那间是两室一厅,有个空房间……”
女生们事不关己,但男生们就心慌了,他们不想跟傅清疏一起住啊,束手束脚的不如跟同学一起放得开。
沈隽意咳了声,在傅清疏开口之前,说:“林主任,有折叠床什么的么?”
林健没太明白,“有,有啊,怎么了?”
沈隽意回头看了眼崔楚和赵路,以眼神暗示了下,又回过头说:“我跟你们一起住。”
傅清疏一怔,朝他看了一眼,见他没看自己又慢慢的垂下眼,遮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情绪。
崔楚:“啊?”
赵路:“不是,傅教……”说着说着,在沈隽意的眼神里消了音,抿嘴不敢说了。
林健一听沈隽意这么说,忙不迭欣喜道:“那行那行,我回头就找人把床给你搬过来送到房间里去,委屈你了。”
“沈大爷。”
一进门,赵路趁着崔楚还在上厕所没回来,伸手把他挡在了房门口,“从实招来,打什么算盘呢?”
沈隽意斜了他一眼,往屋里走,“什么打什么算盘,有病。”
赵路不怀好意地笑了声:“行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其实心里恨不得能给人傅教授暖床吧,还装的一脸柳下惠似的跟我们挤一间,安的什么心。”
“大夏天的暖什么床,你脑子烧坏了?”沈隽意伸手别开他过来勾肩搭背的手,“说了怪热的,一边儿去。”
赵路坐在床上,一脚伸出去:“喂
PO18 .po18.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