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沈隽意将他放在床上,攥着他的手说:“坐着睡腰不难受吗?”
“我哪有这么娇气,等你来着,不小心睡着了。”傅清疏打了个克制的呵欠。
他打呵欠也比别人斯文,嘴唇微张眼神迷茫,反倒让沈隽意心口微热,低头亲了他一下,将打了一半的呵欠堵了回去。
傅清疏还未送进肺部的呼吸被他半路劫走,脸顿时有点红了,不知道是缺氧还是害羞。
“沈隽意……”
沈隽意伸手,隔着皮肤揉了下他的生殖腔,唇落在了他的颈窝,“还困不困?”
傅清疏摇了下头,低声问他:“你刚刚去哪儿了?醒过了没看见你。”
“我到孙医生那儿取了点yào,他说要尽快给你注入生殖腔里,可能会有点难受,让我好好安抚你。”
傅清疏侧过头绷紧了颈侧的皮肤,因为病弱显得颈侧的血管非常清晰,忍住战栗轻轻的点了下头,“好。”
沈隽意半起身,摸了摸他的脸,“我去洗手。”
他先去拉上窗帘,反锁上病房的门。
拿起工具先去卫生间里洗了手,又拆出来消du。
等他忙完,走回病床前的时候傅清疏又快睡着了。
沈隽意伸手拍了拍他的脸,低声问:“困了?那躺着吧,睡着了就不难受了。”
“不困。”
傅清疏睁开眼,看着放在托盘上的一大瓶“yào水”,一根很长的导管,一个针筒,还有一个造型怪异的工具,瞬间明白了他说的灌yào是什么意思。
“……”
他跟沈隽意不知道做过多少次,姿势也尝试过不少,但让他这么门户大开的让他往里送导管,怎么都还是有些做不出。
沈隽意知道他过不去这个坎儿,转身将托盘放在了桌上。
刚抽取完信息素,脑子里还有点晕,伴随着一阵阵的痛意,沈隽意呼吸有些沉,又怕被他发现,只能强压下去,背对着他轻舒了口气,缓了一会。
“要不要坐着?”沈隽意背对着问他。
“坐着吧。”傅清疏实在是不习惯躺着,坐着还好一些,视线硬是将沈隽意的医用手套上挪开,又闭上眼,将头往他怀里埋了埋。
“不敢看了?”沈隽意挤了点特制yào水出来在指尖上,一低头发觉他躲藏似的的动作,没忍住笑了。
他低头,将下巴抵在他的发顶,低笑道:“别怕,我小心一点放,你疼的话就告诉我,我们慢慢来。”
“嗯。”傅清疏轻轻点头,估计是觉得这样太过软糯,想将自己的面子拽回来,低声说:“我哪有那么脆弱,你忘了你都打不过我。”
“是是是,我们傅教授最厉害了,比alpha还要能打。”
沈隽意试探着伸出一根手指,低声问他:“怕吗?”
傅清疏屏住呼吸,艰难地摇了下头,强自笑了下:“没事,你怎么把我当小孩一样,这点儿事就怕了。”
“那傅教授是不是应该放松一点?”沈隽意稍稍动了动手指,低声说:“不好放。”
傅清疏低头,看见他说不好放的东西,哽看下呼吸又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慢慢放松下来。
沈隽意诱着他说话让他分神,“之前给我办的休学,现在我没事,你反倒要住院,这苦让我来吃就好了,你这样我心疼。”
傅清疏忍着,低声说:“不苦,用点yào罢……够、够了!”
沈隽意看不见进度,只能试探xing的问他:“是不是抵住了?”
傅清疏没了平时的冷静,颤着紊乱的呼吸不自觉的跟着他的话示弱道:“有点疼,能不能不用这个yào?”
“不行。”沈隽意不容置疑的开口:“张开,不准说不用这种话,我还等着你赶紧出院做饭给我吃呢,这几天吃医院的饭我都快吐了。”
傅清疏耳垂发红,小口的吸了两口气,声若蚊呐:“张不开。”
“张不开也要慢慢试试,听话。”沈隽意听孙医生说他现在很脆弱,也不敢硬来,只能耐着xing子陪他慢慢来,“别害怕。”
傅清疏深吸了口气,尝试着,好不容易才堪堪成功。
沈隽意将另一端放在他手心里,低声诱哄:“自己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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