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么单纯无辜的小白兔。正相反,从小就属温篆心眼最多,把人耍的团团转,还要人家来感谢他深明大义、顾全大局。
“这回,真不是。”温篆最近有修身养xing的从良打算,至少他是真的有和周叔辩握手言和,再不搞事的意图的。
等一行人将信将疑的进了国公府,见到早在那里等着的太子时,才终于信了周叔辩真不是因为温篆的算计才丢了脸。
“来了啊,坐。”闻道成就像是在东宫一样,以主人的态度,熟练的招呼着众人,那里已经坐着几位十分拘谨的公子了,其中就包括同为这回制科甲科的陆南鼎。陆南鼎对于自己为什么能和太子同坐,其实也是一头雾水,他不是只接到了同科的一次普通宴请邀约吗?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大佬?
陆南鼎是再纯粹不过的寒门,草根出身,与北方的权贵毫无jiāo集,当初进京时别人根本不知道他算哪根葱。
如今有幸一鸣惊人,却也没想过会这么早成为谁家的座上宾。
实在是惊吓躲过惊喜,连自己最擅长的出口成章,都有点施展不开了。
早到的诸位公子也差不多,都和陆南鼎一样不适应,如坐针毡,局促异常。只是互相用眼神jiāo流,看来顾乔补上太子伴读的缺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过去他们还会不服气,如今看到顾乔和温篆比肩的制科名次,也就没脸再不服气下去了。
雍畿双童,那个几乎被人已经遗忘的并称,再一次回dàng在了所有人的脑海。以后说不定就是雍畿双杰了,命运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它本就该有的样子上。
“卿卿刚刚又犯了病,正在喝yào,宴会大概要晚一点,你们随意。”闻道成道。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在周三公子嗓门洪亮的背景音里,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在太子面前随意,他们甚至不约而同的羡慕起了傻人有傻福的周三公子。他虽然被罚跑圈去了,但至少他自由啊,不用在花厅里感受这份连手都不知道放在在哪里的随意。
不一会儿,太子就起身,叫着温篆离开了,大概他也感觉到了众人的不自在,特意走开了。
太子和温篆一走,众人这才长出了一口气,也终于来了精神,兴致勃勃的讨论起了这次宴会还真是来对了!竟然有幸见到了太子殿下,刚刚太突然,毫无心理准备,表现的不够好,一会儿一定要弥补回来。
几个剩下的伴读成为了被众人包围的对象,希望能从他们口中知道一些太子殿下会敢兴趣的话题。
伴读们面面相觑,殿下喜欢什么?现阶段最喜欢的大概就是……顾乔了吧?
反正自他们当上太子的伴读,跟在殿下身边,他们就没见过太子给过谁这么大的脸过,亲自出宫参加对方的一个寻常的宴会。这简直就像是顾乔给太子下了蛊。
苏肃什么话也没说,因为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殿下最近对他很有意见,特别是当他吃饭放辣子的时候,那眼神都能变成刀子了。
与此同时,闻道成把温篆叫到了顾家后院的花园里,两人一边欣赏着早春的枝头,一边也是真的有事要谈。
闻道成没废话,开门见山,bi问自己的伴读:“据孤所知,你和顾乔此前没有jiāo集吧?”
“并无。”温篆实话实话。
“但孤怎么听说你们一见如故,相谈甚欢?”不是听说,是太子自己经历的,他当时在贡院门口的时候就已经在奇怪了,温篆怎么会对顾乔这么好。
等从顾乔嘴里确认了,顾乔和温篆真的没有什么别人不知道的过去,闻道成心里那点小yin暗就一下bào发了。这种只是因为见了一面,就对某人照顾有加、关注异常的行为,绝不是他认识的温篆能做得出来的。
没道理温篆会因为所谓的当年的才华,就对顾乔另眼相待。
温篆看上去温和无害,却是所有伴读里防范心最重的,他骨子里的骄傲也不会让他轻易的被某人的才华折服。因为温篆觉得他自己才是天下第一。
若不是温篆对于闻道成来说是个很好用的左右手,闻道成都要直接bi问——你对顾乔这么亲近,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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