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半,窗边透过来的些许光亮,使他的侧脸一大半匿在了黑暗里,立体又有些奇异的美感。
我不得不地承认这个男人的五官是真的好看,虽然我已经记不清年少白月光的脸,但想必也是张俊脸,毕竟除了会有那股熟悉的气息,我喜欢过的几个人里无一例外还长得特别俊郎。
我看着他的侧脸,不自觉发起了呆,直到他将车子停稳,满脸疑惑地对上我的眼。
“怎么了?” 他奇怪道,“我脸上沾东西了?”
“刚刚有只蚊子。” 我面不改色道,一时也没想起这大冷天的蚊子从何而来。
管他的,蟑螂都出现了,我觉得已经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了。
实则萧澹然分毫没听出这句话的疏漏,他紧张道:“不是吧?在哪啊?”
“不知道飞去哪了。” 我快速推开门下车,心虚得要命。
萧澹然锁完车后跟在我后边,我俩走了一阵,他和我同时开口,“吃什么?”
我有些无语,“不是你带我来的地方吗?”
他也挺无奈,“你走在前面像个带路的。”
综上所诉,两个人都不知道吃什么。
萧澹然解释道,这是网上查的最近的美食街。
“这么多吃的,挑一家吧。” 他道。
我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这种毛病,反正我有,萧澹然很明显也有,就是选择困难症。
美食街面积不大却很长,据说城市规划前这里是条巷子,后来改造成了商铺区,渐渐地又演变成了一条美食街,林林总总的餐厅立在两旁,走进去四周的空气都带着食物的香味。
我和萧澹然并肩而行,领导视察似的走完了整条街,门口服务员给的菜单看了一份又一份,最后站在美食街的出口,饥肠辘辘。
“你……想吃什么?” 萧澹然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低头问我。
我反问道:“你想吃什么?”
场面陷入了沉默。
“这样吧,” 许久后,我想了个法子,“再看看,看到特别想吃的就直接进去吃吧。”
他表示赞同,于是俩人又往回走。
不一会我们重新站在了美食街的入口,我听见萧澹然的肚子咕噜了一声。
我顾不上笑话他,因为紧接着我的肚子也叫唤了一声。
“不是说看到还行的就直接进去吗……” 我纠结得不行,内心苦闷,肚子还饿。
他的表情比我还难受,“可我看每一家都挺好吃的。”
我无言以对,心情一度有些复杂。
“就第一家吧,不选了。”
第一家是栋二层高的小楼,却同时开着两家餐厅,二楼的灯牌亮堂得不行,相比之下一楼的却是昏暗得不行,连店名都不怎么看得清。
我目光毫不犹豫投向了二楼的披萨店,问身旁的人:“吃这个行吗?”
萧澹然点了点头,“这个店我吃过它的连锁店。”
我没吃过这家的披萨,随口问道,“好吃吗?”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还挺好吃的,不过我吃的川辣味,你不吃辣啊。”
“没事,正好试试别的味。” 我对这个别具特色的披萨口味不以为然,毕竟前阵子刷微博连辣味冰淇淋都出道了。
说白了,人这种生物,除了想不到,没有不敢吃。
总算下定了吃饭的地方,萧澹然和我都轻松不少,他喜滋滋地说:“其实我之前吃的也是鸳鸯味的。”
我惊了下,什么玩意,鸳鸯味的披萨?我看了眼布置格外小清新的披萨店门口,有些心情复杂地上了楼。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一瞥却发现萧澹然那厮推开了一楼餐馆的门。
他见我上楼,也是一愣,动作停在了推门的状态。
于是我和他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脸上都写着“怎么回事”四个大字。
“不是吃披萨吗?”
“不是吃火锅吗?”
我俩同时开口。
我发现我同他别的默契没有,唯独的默契全在对话上,不是接话,是同时抢着说出沙雕发言。
最后我俩吃的披萨,萧澹然切下大半块披萨放在我盘子上,又给自己切了一块。
披萨是现烤的,嚼劲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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