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反复张嘴,还是说不出那些太矫情的话,最后只得说:
“我腿脚不方便……”
其实我本意是想说出那种——“我带你去我以前的地方看一看,了解我的过去,与你共处未来”。
然而,我平日再怎么没皮没脸,关键时候还是臊得慌。
……
……
回去前,我听说这医院是萧溥云投资的,当即决定自理医yào费。
本着那一份自尊,我不顾萧澹然的劝阻,划开熟悉的二维码,又在看到单据上的数字后,默不作声地锁了屏。
等等……
我是眼花了?
那是几个零。
万恶的资本主义。
“我给垫了医yào费。” 萧澹然看了我一眼,安慰道。
“对……” 我咬牙切齿,“反正不能让那个人付。”
其实仔细想想,两个苹果换个高额医yào费,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呃,” 萧澹然犹豫不决道,“这里医生都认识我。”
“大哥来,大概是怕我不给钱……”
我:“…………”
半晌,我慢慢挪下床,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萧澹然看不过眼,在我面前蹲下来。
“上来吧。” 他嘴角弯起一个弧度,迷人又好看。
我吞了吞口水,正yu上去,一旁路过的医生惊呼道:
“使不得啊,萧小少爷!您这背着,人一会腿磕磕碰碰又得伤了!”
我和萧澹然:“…………”
萧澹然光速站起身,让我坐在原地等一下,便转身出去了。
片刻之后,他变戏法似的推了个轮椅回来。
我看着那冰凉的“铁椅”,心情复杂。
那之后几天,萧澹然以我一个人不方便,屁颠屁颠地从楼下拉了个拖箱上来,打着照顾病人起居的名号,名正言顺地住了进来。
之前也就只是同床不共枕地睡过几回,突如其来的同居生活还是让我心底有些小雀跃。
我是休假了,可萧澹然还得上班,公司刚完成jiāo接工作,又正值年初,林林总总加起来一大堆事。
突然就闲了下来的我反倒有些不知所措,白天在屋子里坐着个轮椅晃悠,总有一种我提前步入暮年的错觉。
人一偷得半日闲,脑子里就会胡思乱想。
按理来说,就刚确认关系的普通情侣而言,来之不易的同居生活应当是热烈而激情。
哪怕是那种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的暧昧对象,孤男寡男共处一屋,不做些什么都对不起这天时地利人和的契机。
洗澡的时候,萧澹然蹲在地上,替我细细绑好塑料袋,再打横将我抱起。
头一晚我紧张得不行,由着他抱我进了满是水汽的浴室,空气中都带了丝旖旎。
“重吗?” 我羞得不行,伸手揽了下他脖子。
“抱的动。”
他低低笑了下,笑声在我耳边zhà开,让我肩膀一酥。
怎么办??
要坦诚相待了吗???
我面上慌张,心底却是不要脸地想着:他上?我上?
一会该怎么办?
老处男终于要吃荤了!
萧澹然看出我紧张的情绪似的,安抚道:“没事,不痛的。”
我心喊,没事!我不怕!
随即我满心期待地看着他。
他提前放了张椅子,方便我坐在花洒下,随即他的手指摸上我的后颈。
我同他都只穿了单衣单裤,一时他手心冰凉的温度传遍了我全身,又被我翻腾的血yè一点点升温。
我紧张地吞了下口水,看着他站起来。
“毛巾我搭把手上了。”
“注意别弄到腿,医生说擦擦身子就好了。”
“没事,你不去碰它不会痛的。”
他眉开眼笑。
浴室门被他关上,第一次没关紧,他探头看了眼门锁,又出去仔细关好,再三确认门推不开了,全程眼神没停留在我身上过。
我盯着紧闭的浴室门,木讷地在凳子上坐了一阵。
等身体的某处自行平静,脑里全然清静经。
千言万语,汇成三字。
神经病。
同对方的坦然相比,我活像个yu求不满的老男人。
咳。
萧澹然是少爷底xing,照顾人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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