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卢汉天遗憾摇头:“正月妹妹笑起来是真好看。”
“卧槽,你恶不恶心,还正月妹妹?”王野看见卢汉天一脸花痴样儿就想打人,紧接着后背被秦歌敲了一下,秦歌笑说:“你有脸说别人。”
卢汉天耿直:“本来就是我干妹妹啊,还不是你个傻bi搞得有情人终成兄妹。”
三人进了教室,迎门就看见正月已经站在那儿背书了。
见到三个人,正月勉强笑了笑,硬挤出来的笑容,干在脸上。
吴女士进门把班里排舞的几个人都叫到办公室,凌菲菲叫上秦歌,因为感觉不太妙,有秦歌还能帮着说上两句。
早上,里面坐满了喝茶的老师,有几个到了换季的季节,嗓子干yǎng,在那儿便咳边教训学生,看着一个个学生脸红,老师脖子粗,倒是挺热闹。
“《一|丝|不|挂》?这名儿不行,没点积极向上的意思。”
吴女士当即否定了陈奕迅这首歌里所包含的核心思想,凌菲菲解释:“老师,听歌就是个意境,我们要的就是个旋律,其他的都可以忽略。”
吴女士明显不买账,敲着她的小抽屉,哐哐直响:“我允许你们男女混跳已经是法外开恩了,别一个个的跟我得寸进尺。”吴女士并没有松口意思。
“老师,这样,原本这首歌就是粤语演唱,一般也听不出个具体意思,到时候我们在幕布上不起眼的地方报歌儿名,演唱的时候用粤语,淡化歌词歌名本身,重点效果放在舞蹈和旋律的搭配上,您看成吗?”秦歌头点的低,语气诚恳。
“我看行,吴老师,别对孩子这么赶尽杀绝嘛。”
“蔡老师。”几个学生乖巧点头。
来人是隔壁班主任,原名蔡居礼,不到三十的年纪,脸上还散发着属于年轻人的朝气和活力,虽然和吴女士年龄上差不了多少,但是在行为处事上,总带着一股子“放你们一马”的意思,所以和学生混得开。
“蔡老师,这个...实在是...”吴女士局促不安地整了整裙子,脸上微红,再想反驳气势上已经弱下去了。
凌菲菲趁机助攻:“我们一定能做好。”
蔡居礼两根长胳膊弯曲搭在吴女士的椅子上,在她耳边开始轻轻哼唱:“分手时,内疚的你一转脸,为日后不想再有什么牵连,当我工作睡觉祷告娱乐...”
唱腔一起,吴女士的激灵从脚底板儿窜到头脑壳,连忙站起来,端起水来压惊。
“好听么?”蔡居礼推着眼镜,锁定满脸通红的吴女士。
秦歌很想笑,蔡老师撩妹也是sāo得一批。
吴女士点头,表示排舞主导权全权jiāo由蔡老师拿捏。
回来的时候,早自习刚刚结束,秦歌在王野来jiāo作业的时候,给他讲了办公室趣闻,王野拍着大腿,给蔡老师竖大拇指:“你没听说,基本上整个年级未婚女老师都盯着这盘儿菜呢!”
“人长得帅,又会唱歌儿,我要是个女的我也追他。”王野翻着课本儿,给秦歌对答案,秦歌看着王野的侧脸小声说:“我也会唱。”
“你看看这题成吗,我用辅助线做的。”王野略过那句话继续问。
秦歌挺欣慰的,王野现在总能全身心的投入学习,尤其是数学,现在秦歌基本上已经从王野jiāo上来的习题答案上,画不出一个圈儿了。
“可以,是最简单的方法。”秦歌点头。
两个人探讨习题的时候,正月只是默默趴在桌面上,安静的像一只生病的兔子。卢汉天时不时给小兔子送来温暖,小兔子蔫了的耳朵,始终立不起来。
“抱歉。”正月的橡皮滚到侧面女生的桌子底下,对方眼睛扫了扫,把屁股一挪,凳子腿儿又把橡皮踢得老远。
正月下了座位,追着橡皮跑,一追就到了卢汉天桌子底下。
“我帮你。”卢汉天弯腰,糙手挨到正月手背上那一截光滑的皮肤,刺得收回手,摊开掌心,笑中带慌,“给你。”
正月盯着卢汉天看,倒把卢汉天盯了个大红脸:“你...我脸上有东西?”
正月点头,比划自己的脸给卢汉天提示,卢汉天没有镜像的概念,之前说话又不知道正月说得是自己还是她,看见正月往自己脸上比划,卢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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